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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这绝对不是巧合。
昔日的那个人，天苍，自己。
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关系呢？
唐羽感觉的到，三个人肯定有着大因果。
“再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个人，甚至我们混沌一族，还翻阅了一些古典，但是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老者稍稍沉默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有着恐怖大敌不断袭来，而随着天苍的强大，我们也抵挡回去了一波又一波。直到一次，天苍走进了宇宙最深处，没人知道他到底发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那一战他险些身死，就连神魂都崩裂了，唯有那么一丝微弱的意识逃了出来。”
“要知道那时候的天苍已经驾临于万道之上，到底还是谁，才能将他重伤成了这般的样子？”
“我们都询问着他，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我等都知道，他是不想让我等知道那些人恐怖。”
“从那以后，他更加努力的悟道，修炼，简直达到了丧心病狂的极致。”
“后来不久之后，有着恐怖的存再次来袭，甚至就连无尽域外的天魔，也突然而至。”
唐羽屏住了呼吸，如果他没有猜错。
这应该就是最后的一战。
随着混沌一族的征战这些恐怖大敌，可是家被偷了，混沌一族被诸天众人围攻，导致灭族。
“那一战，我混沌一族高手尽出，去征战，而天苍自然也身在其中，可是一股恐怖的力量从遥远的距离传来，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人提刀冲入了无尽宇宙深处。”
“所以，那一战过后，你们混沌一族覆灭了？”唐羽询问道。
老者眼中泛起了哀伤：“是呀，混沌一族没有了，而我们也成为了诸天万古罪人，说是我们引发下来的那些恐怖存在，害得诸天都险些覆灭。”他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自嘲：“可是谁又知道我们混沌一族，为整个诸天所做的一切呢？”
“有的时候我都在想，这般的去做，到底值不值？守卫这里，真的值得吗？但是无论值不值，我们都已经做了。最起码我等问心无愧，我混沌一族，没有对不起诸天，更不欠诸天什么的。”
“是他们欠我们的，所有的诸天亿亿众生都亏欠我混沌一族。”
唐羽沉默。
混沌一族的所作所为，确实不欠诸天什么。
其实诸天很多人恐怕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看着别人说了，尤其是一些有实力的人这般的传播，比如仙阁。
所以一些人也就附和了起来。
传播的越来越大。
人言可畏。
唐羽叹息了一声说道；“那么后来呢？后来天苍如何了？”
按照他的猜测，很有可能天苍当时遇到了不世强敌。
甚至受伤都是有可能的。
“不知道。”老者摇了摇头说道：“那一战过后，我们混沌一族驱赶了无尽天魔，将他们放逐域外，而那些恐怖的存在，也被我等消灭了。就是在那一战中，我苟延残喘至今。”
他盯着唐羽“这般的废人与我而言，还不如当时战死在无尽的域外，也好过这般的苟延残喘，但是我却不能死，因为我在等待着他回来，只要他回来，那么混沌一族就会依旧存在下去。”
“我想看到的是属于混沌一族的旗帜，再次插在诸天迎风招展，让诸天的人都知道我们，不是诸天的万古罪人。”
“相反，我们于这方诸天有着大功德，如果没有我们混沌一族，恐怕诸天早已经不覆了。”
老者神色激动。
神魂都一阵阵的不稳，像是随时都要崩裂一般。
片刻后，老者平静了下来，缓缓开口：“关于宇宙深处，天苍所征战的到底是什么，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他曾出现过一次，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他也像我诉说了一些恐怕的事情。可是那时候他状态很是奇怪，有些茫然了起来。”
茫然？
难道说那时候天苍句已经开始分裂了吗？
“什么事情？”唐羽迫不及待的问道。
“无尽域外的可怕，不可战胜的敌人，为何踏出了无上的一步，会引来恐怖存在的突然袭击，还有一些关于大道的。”
唐羽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你可知什么是大道吗？”
“诸天的秩序的平衡。”唐羽直接说道。
老者摇了摇头：“不对，是监视。”
唐羽瞪大了眼睛。
监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大道也是他人创造而出，用以来监视诸天众生的。
随着有人迈入无上境界，通过大道，有人会感知到，从而痛下杀手？
“监视这方诸天。”老者说道：“它不过也是一颗棋子罢了，是一些恐怖存在，通过它而监视诸天打的棋子。”
“所以很少有人能够踏出那一步，哪怕就是踏出去了，也会被他人所感知到，从而出手毁灭，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从始至终踏出无上境界的人，只有那么寥寥无几了，说是很多人死在了天劫之下，实际上是死在了隐藏在背后那强大的存在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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