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完美的交易。找准时机,杰拉尔丁在人们的注意力盲区之间离开黑网吧,在九曲十八弯之后,又一次回到了公民识别系统的视野里。
雪变得大一点了,稀稀拉拉地下着,渐渐在空中有了存在感。
看着逐渐变得热闹的街道,杰拉尔丁突然感到一种没来由的陌生感,似乎有什么东西隔着她与这个世界之间。
回家立刻进行调查,有些过于索然无趣了;大清早去报社里,啥也不干,就在那里干坐着,也有些尴尬;冬礼夜弥撒还远着呢,各个黑夜教堂都在收尾昨天的黑夜弥撒,这个点还是先别打扰他们了。
埃姆林医生?据说他现在当了代理院长,应该忙得飞起来了,不会有时间接受她“妙手回春”的锦旗。
伦纳德警探?那一个家伙纯粹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一个自动进行工作学习、维持生命体征的机器,虽然现在感觉有什么小小的生命力在他的齿轮中探出嫩芽,但杰拉尔丁还是觉得,现在的伦纳德警探依然不会明白“冬礼夜快乐”的含义。
可瓦乌幽灵?刚刚已经见过了,现在不知道在哪,也许就在自己的终端里看着乐子。
杰拉尔丁忽然不知道,这个冬礼夜该去哪里了。
今天的主线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么然后呢?
她茫然地站在路口,最后又漫无目地晃过路口,在雪中游荡着。
劳动的人们在招呼过往的客人,空闲的人们在家人陪伴中酣睡,奔波的人们正朝着目标一往无前,祈祷的人们正念着愿望虔诚参拜。
太阳还未睡醒的早晨,这一刻,她一人在雪中漫步。
没有原因,没有陪伴,没有目的。
就这样,享受着难得的茫然与熟悉的孤独。
一个男士和她擦肩而过,杰拉尔丁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男人的奇怪之处,下意识地往回身后一看。
那是个捂得很严实的兜帽男人,他背后一个笨重的棺材,很吸引路人的视线。
棺材很笨重,但尺寸看上去很小,真比划起来,也就只能塞下十岁的小孩,还是身材比较小的那种。
不过它看上去很厚,虽然有些地狱,但是如果挤一挤,估计能塞下两个十岁的孩童。
似乎是感受到了某种窥视,那男人回头,对上了杰拉尔丁的眼。
于是整个城市开始旋转,所有声音开始拉长,暴风雪吞噬着所有存在,只带来无穷无尽的白。
杰拉尔丁双目失神,无力地跪在地上,又像一个破布娃娃般倒在地上。
“帮我……叫伦纳德……”
最后一句话消失,世界在她的意识里破碎。
再次睁眼时,她又来到了那一座重复无数次的噩梦之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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