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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坡仓库大院里，所有人都看着同一个方向——大门外。
看了许久。
老丁忽然问老万：“班长，咱们真不去帮拿小子的忙？”
老万从门口收回目光，哼一声道：“帮什么？你怎么帮？就你那一只胳膊的残手？去帮他上山砍树？”
“他一个人，能成？”丁猛有些怀疑。
班长老万说：“你不让他吃点苦头，他真以为自己有机会去一连呢！你咋就不明白？人家都这么说了，明摆着就没有让他去一连的意思，都是那小子一厢情愿。我就看他能熬到几时？靠他一个人建起那些训练器械？你觉得可能吗？”
另一个老兵崔成功忽然说：“我觉得那小子挺有骨气的，看他说话可不像开玩笑，说实话，我比较喜欢他。”
说完，目光移到院子里的一堆碗口粗的圆木上。
这些圆木有四根，堆在一起。
王军那小子说是要搭个三步离机训练用的跳台，样式是磨着老万给他画的，搞一个那样的跳台，要十根这样三米长的碗口粗的树干，王军每天吃完早饭就出门去附近山上找树，看到合适的就砍了，拖回来。
忽然，门口出现一辆猛士，开进院子里停了下来。
门开处，是李正。
李正向老万打招呼：“老万，石明远和王军呢？”
老万笑着指指左边山上：“一个在这边。”
然后指指仓库后头的山坡：“一个在那里！”
之后也许觉得不过瘾，又加了句：“一个疯了。一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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