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哥,你跟海棠嫂子做羞羞的事情吧,我回屋了。”
这姑娘。
还真做听墙根的事情。
听着院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音,许大茂朝着于海棠歉意的笑了笑。
“媳妇,好事多磨。”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猪哥起来。
下面就是他许大茂正式拿下于海棠,将于海棠变成他许大茂真正媳妇的环节。
做之前要浪漫。
算是铺垫工作。
便于两人在一会儿的深入交流过程中更好的升华到极致,达到天人共一的那个美妙的境界。
许大茂先让于海棠闭上眼睛。
待于海棠半信半疑的闭上眼睛后,那对许大茂特意托人买来的上面印有龙凤图案的大红蜡烛被点燃。
熄灭了灯光的屋内,瞬间被摇曳的红烛光给挤满,烛光照耀下的于海棠,散发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情到深处自然浓。
此情此景下。
许大茂的嘴巴在于海棠的额头上面轻轻的点了点,随即抱着于海棠的身躯,缓缓扭动于海棠的身躯至于海棠的脸颊面朝烛光才停下。
“一二三。”许大茂富满磁性的男音在于海棠耳旁响起,“媳妇,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于海棠睁开了她的眼睛。
眼前的一幕,明显出乎了于海棠的预料。
就冲于海棠微微大张的小嘴巴就可以看出,许大茂布置的这番并不上档次的烛光晚餐给了于海棠多大的震撼。
摇摆的烛光,及烛光照耀下摆放在桌面的那些被许大茂特意切成块块的水果和那瓶许大茂费了老鼻子劲才搞来的红酒,给予了于海棠最大限度的冲击力,将于海棠认知中的某些方面点一下子给冲垮了。
“大茂。”于海棠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咱们这么弄,会不会犯错误?”
天天在广播上宣读最新时事新闻的于海棠,ZZ那根神经特敏感,她想到了一个罪名。
XXXXXX.
有多少人因为这样的罪名被…
许大茂用手摸了摸于海棠的小脑瓜,说着或真心,或虚假,这个时候就应该说的话语声音,“你是我媳妇,我是你丈夫,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付出,来来来,尝尝这些水果,我专门找人弄来的。”
许大茂用牙签扎起一块水果,将其喂进了于海棠的嘴巴。
“甜吧?”
于海棠点了点头。
可不是说瞎话,是真的甜,谁让许大茂专门放了糖和蜂蜜。
“有菜能没有酒嘛。”许大茂拧开了红酒盖,将其倒在了两杯专门用来装茶水的搪瓷缸中。
没办法。
条件有限。
实在搞不到喝红酒的玻璃杯,只能勉强用茶水搪瓷缸代替了。
虽有怪异。
但也可以勉强接受。
于海棠端起搪瓷缸,将身子斜斜的依靠在许大茂的怀里,浅浅一笑,将搪瓷缸递到了许大茂的嘴边。
“大茂,喝。”
许大茂一口气将其喝了一个干净,随后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于海棠,将自己手中的搪瓷缸举在了于海棠的嘴边。
于海棠的小嘴咬在了搪瓷缸上面。
红唇娇艳的一幕。
看的许大茂心神大动,再也安耐不住冲刺的冲动。
去他M的浪漫。
卸甲。
亮枪。
直奔龙门。
这一战。
打的那叫一个激烈,千言万语均不可描述形容,唯有几个有限的成语可以概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惨叫兮兮,浑身无力……
许大茂率千军万马激战,打的头破血流之际,被许大茂骂跑的何雨水,也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关上屋门,将身躯无力靠在屋门上面的何雨水,泪流满面,梨花带雨。
抽泣并不是因为何雨水在痛苦,而是源于何雨水的幸福及高兴。
缓缓蹲下身躯,宛如受了委屈却又有人帮着出气的孩童,何雨水将自己的头颅深深的掩埋在了她的两膝之间。
刚才听墙角的时候,听着许大茂及于海棠说的那些与之有关的话语声音,何雨水被彻底的感动了,她悬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地。
何雨水为什么纠结许大茂结婚。
还不管不顾的想要听听许大茂与于海棠两人的洞房墙根。
本意可不是因为色。
是何雨水不自信的一个表现。
从小没爹又摊上一个喜欢寡妇的哥哥,何雨水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艰难,她从没有过亲情的温暖,也没享受过家庭的那种呵护。
这些何雨水缺乏却又极度渴望的东西,最终在许大茂身上找到了。
何雨水担心,担心许大茂结婚后就不在理会自己,她何雨水又将变成那个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理会,没有人照顾的不是孤儿但却甚是孤儿的人。
是许大茂跟于海棠的话打消了何雨水的疑惑。
不管有没有结婚,大茂哥还是她何雨水的大茂哥,不会因为结婚而疏远何雨水。
“大茂哥。”
“海棠嫂子。”
“我何雨水今天又多了一个关心我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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