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偏方是味道有些臭,是闻着有些恶心,但是架不住它有这个效果,你看看你,一罐猪粪下去,一罐驴尿下去,你这个精神头立马好多了,棒梗,三大爷就一句话,你可不要怨恨三大爷,三大爷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三大爷看着你棒梗长大的,就算让你记恨三大爷,三大爷也得把你这个疯病给治好了。”
“吧嗒。”
许大茂手中的精致打火机发生了声响,声音在静寂的四合院里面显得分外的刺耳。
让可劲忽悠棒梗的闫阜贵整个人猛地就是一惊,下意识的扭头回问道:“谁?”
闫阜贵自己都没发觉,他这一声谁的质问中,带着丝丝颤抖,就仿佛闫阜贵做缺德事情的半途中被人给抓住了一般,里里外外都透着一丝丝心虚。
“三大爷,我。”
“是大茂啊。”闫阜贵的心落地了,但紧接着又提了起来,“大茂,你这是刚回来?”
“刚进大院。”
闫阜贵忐忑不安的心彻底安心了,许大茂刚进大院,意味着闫阜贵忽悠棒梗的那些话没有被听到。
“三大爷,你这是?棒梗这是?”
“棒梗不是得了疯病,为了不让外人晓得这件事,咱们一帮街坊邻居找了几个治疗疯病的偏方,在给棒梗治病,大茂,三大爷求你一句,棒梗得了疯病这件事可不能外传,不让棒梗好了也娶不到媳妇,要不是为了贾家,三大爷也不随随便便求人。”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你们继续治疗,我回屋了。”许大茂跃过棒梗和闫阜贵,走向了自己的屋。
身后依稀是闫阜贵继续忽悠棒梗的话语声音。
“棒梗,三大爷这一辈子没有求过人,求人还是为了你棒梗,咱们明天继续治疗,争取十五天之内,将你棒梗的疯病给彻底的治疗好。”
棒梗的心瞬间失落到了极点。
明天还要治疗。
我棒梗还活不活了。
老天爷。
救命啊。
老天爷没有听到棒梗的呼唤。
第二天早晨。
许大茂刚刚起床,还在洗漱中,便听到了闫阜贵招呼禽兽们的声音。
说要给棒梗吃早餐。
透过窗户玻璃,许大茂无语的摇头了。
还真是喂棒梗吃早餐,清一水的驴尿,还是新鲜的不能在新鲜的驴尿,说是从鼎香楼搞来的,扬言要趁热打铁,在给棒梗上一波手段。
你们这是治病?
你们这是唯恐棒梗不疯。
……
一晃十数天。
这十数天内,棒梗可谓悲喜交加,生死两重天。
闫阜贵真的做到了他对棒梗的那个承诺,十几种治疗棒梗疯病的偏方法子,每天一种的在棒梗身上进行着试验。
用许大茂那句原话来形容。
总有一款是适合棒梗的。
十几种偏方试下来。
把棒梗治疗的欲仙欲死,面容看上去苍老了很多,人也老实了不少,浑身上下没有那种大小伙子或者年轻人该有的朝气,反倒跟那个上了年岁坐等睡棺材的老棺材瓤子差不多,驮着背,苟罗着腰,两条胳膊还插在袖筒里面。最惹眼和吸引人目光的,是棒梗走路的那个架势,宛如企鹅在摇晃。
更难得的事情,棒梗不知道是感冒了,还是身体着了凉,鼻腔里面时时刻刻携带着两筒鼻涕。
这个鼻涕还异常倔强的徘徊在鼻腔外面,远远看去,像是从鼻腔里面钻出两条亮晶晶的粉条。
此一幕。
也把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的许大茂给吓了一个够呛。
就算是中午时分。
许大茂还是被棒梗这番傻呆的样子给吓得大吼了一声出来,在棒梗脸颊映入许大茂眼帘的那一刻,许大茂真以为自己见了鬼。
闫阜贵对此却见怪不怪,还埋怨许大茂少见多怪,同时为自己脸上贴金,说他闫阜贵真的将棒梗的疯病给治好了,棒梗不在管许大茂叫做许叔叔,也没有了把秦淮茹和许大茂两个人给撮合到一块的那个念头。
听闫阜贵话语里面的那个意思,分明要许大茂领闫阜贵的情,否则许大茂就得多个叫做棒梗的白眼狼儿子。
许大茂的心思不在闫阜贵的身上,他的注意力百分之百的落在了棒梗的身上。
看着棒梗鼻腔下面的两条鼻涕,再看看棒梗脸上挂着的傻子一般的笑容。
许大茂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与刚回到四合院那会儿相比,此时像个傻子似的杵在许大茂和闫阜贵眼前的棒梗愈发的像个愣子。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头有点大。
用赵本山小品当中的一句台词来概括。
血压有点高。
棒梗的样子刺激到了许大茂,使得许大茂整个人不晓得要怎么办了。
许大茂现在就一个想法。
棒梗和贾张氏他们是不是不小心给玩脱了?
计划不成反被计划了。
原意是要算计四合院里面的那些人,包括许大茂,但结果却成了被算计的那个,将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俗语演绎的是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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