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哀嚎连天,说得她们家好像多可怜似的,又把四合院众人说的多可恶似的。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这些没人性的人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大孙子棒梗娶不上媳妇,我这个老太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呢?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哭哭啼啼的贾张氏,忽的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干坐着干嚎,这么干嚎是不对的,吓不住这些禽兽。
要做出实际行动,以此来吓唬四合院众人,便咋咋呼呼的要撞墙。
见贾张氏不像说假话,真要撞墙,大家都有些怕了。
闹出人命。
四合院没好,他们这些居住在四合院的人也跟着倒霉。
这年月,说什么的都有,说什么都信。
刘海中和易中海连忙喊人去拉贾张氏。
就算跟自己没有关系,莫名惹得一身骚,也她M倒霉。
贾张氏真撞出个好歹,事情闹大了,等公安来了,她一口咬定大家欺负她们家,她才撞的墙,大家真的会有一些麻烦。
弱就是理由。
出现这种事情的前提,是贾张氏要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真豁的出去。
豁不出去,什么都是白扯。
四合院众人都高估了贾张氏。
就贾张氏这个天天嗑止痛片的人,一心想要看着棒梗娶媳妇,帮着棒梗带孩子的人,又怎么舍得撞死呢?
许大茂为什么站在原地笑盈盈的看着贾张氏撞墙不管,就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闫阜贵身为许大茂的隐藏狗腿子,处处以许大茂为先,见许大茂一副看戏的态势,微微一琢磨,便琢磨明白了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
四合院这些人,都犯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毛病,都被贾张氏给骗到了。
于是。
闫阜贵大声喊了一句,“都别拉她,出了事我负责。”
一些禽兽纵然没有想明白,但还是停止了他们拉扯、阻拦贾张氏撞墙的举动,闫阜贵是大院三大爷,三位管事大爷唯一幸存的一位,有了他这句话,大家都不拉了,都作壁上观,都看戏。
此举。
让贾张氏处在了尴尬中。
撞,不是贾张氏想要的,疼不说,还有可能撞出一个好歹。
不撞,自己丢面子,棒梗还没有钱娶媳妇。
这事情!
贾张氏傻眼了,这剧本不对啊,跟贾张氏心中的预料分明南辕北辙,一个东,一个西。依着四合院众人的秉性,按理说她贾张氏要撞墙了,大家怕她撞死,不得拉着她吗?然后她再大闹一场,棒梗娶媳妇的钱就算不能完美的解决,也会有个解决方案,合着这些人都看戏,都看戏了,棒梗还如何娶到媳妇?
正在撞墙的贾张氏很痛苦,没人拉她了,这撞墙的戏码,她是继续撞,还是停下来呢?
纠结一番。
贾张氏觉得自己还的继续撞。
哪怕舍出一身疼,也得把这场戏唱下去。
自己造的孽,自己含着泪也得享受了。
她为了孙子决定继续撞墙。
“你们都是没有爱心的人,你们不相信我贾张氏撞墙,好好好,我今天就给你们撞一个看看。”
贾张氏弯下了腰,将脑袋对准了墙,然后轻轻的跟这个墙皮碰了碰,力道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就贾张氏的头发和墙壁皮微微碰了碰。
“我先试一试,你们都给我看着,我撞了。”
闫阜贵瞅了一眼一脸嬉戏表情的许大茂,心中思量道:许大茂要看戏,自己可得好好的帮帮场子。
闫阜贵迈步走到贾张氏的身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朝着贾张氏鼓动道:“淮茹妈,你这样撞是死不了人的,想死的话可以用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人吃饭。”
听了闫阜贵对贾张氏说的话,四合院里面的居民都愿意尊称一声狠人。
太狠了、太损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这样是死不了人的,想死可以加大点力,争取今晚请全院的人吃饭。
这不是在说贾张氏今晚出殡吗?
贾张氏也跟四合院居民一样,对闫阜贵这番举动表示了十二分惊诧。
你个闫算盘,我都撞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不应该过来阻挡我嘛,闫阜贵,我贾张氏看错了你。
“淮茹妈,你这力道不行啊!就这么撞的话,猴年马月才能把你撞死?再大点力,用力撞就行了。后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像这个棺材、丧葬费用,你不用考虑,我们这些人包了,就算他们不出,我闫阜贵也会出。保证把你给送走了,我一会儿就去通知火葬场,让他们过来拉人,你没撞墙没有关系,让火葬场的人在咱们大院外等着,你撞墙了,他们在进来拉,你什么时候没了,他们什么时候拉走。”
闫阜贵站在贾张氏的旁边,将贾张氏的后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都让贾张氏心中发毛了。
贾张氏的身体微微的抖了抖。
闫阜贵看明白了,贾张氏压根不想死,撞墙的戏码无非就是拿捏他们这些人的手段,就贾张氏这个肥头大耳皮糙肉厚的人,这么一点力度怎么可能撞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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