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伟怒火万丈,一脸愤慨,怒视着这些仗势欺人的狗贼:“你们这些阉贼奸贼,欺人太甚!老夫的夫人与女儿,都是良家女子,安能偷窃?”
“哈哈哈,马大人,谚语说,人穷志短,你的夫人与女儿,虽然一个个长得花容月貌,但是这神策军衙门的金银财宝,她们自打生下来必定没有见过吧,而且此案有人证,还人赃俱获!”小德子一脸恶毒卑劣地故意仰起那狗脸,气势汹汹地对马伟尖叫道。
“父亲,母亲与女儿没有偷窃神策军衙门的珍宝,是一个长得娇媚的大户丫头,来府邸禀报,说父亲你被关进神策军衙门了,母亲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地与那个丫头去了神策军衙门,但是没有想到,我们到了衙门,那个丫头引我们进一个厢房,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几个衙役就把我们挟持了,说我们偷窃珍宝,我和母亲都没有想到,那个丫头是神策军的奸细,在府邸里暗中栽赃,故意藏匿了珍宝,也在女儿与母亲的身上,暗中藏匿了珍宝!”马伟的女儿马白门,对父亲泪如雨下,泣不成声道。
“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流氓,光天化日,公然欺负妇孺,还嫁祸栽赃,老夫要告你们!”马伟怒火万丈,对着这些卫氏走狗目光如炬,横眉竖眼,大声叱骂道。
“马伟,你女儿偷窃,你这个老贼也是责无旁贷,来人,把马伟也抓了,押进神策军的大牢!”小德子一脸狗仗人势,狰狞地尖叫道。
“狗奴才,本官是朝廷命官,你们敢公然绑架老夫?”马伟怒火万丈,怒气填膺,护在母女的面前,愤怒地怒视着这些流氓。
“你这老东西,敢继续顽抗,小的们,把她女儿往死里面打!”小德子一脸睚眦,露出了丑恶的嘴脸,对着左右的走狗,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十几名走狗,穷凶极恶地推倒马伟,一脸畜生不如地公然调戏马府小姐马白门,竟然对着小姑娘故意乱摸,单纯又贞洁节烈的马白门,对着一个走狗的狗脸,爽快地左右开弓,把那个走狗的狗脸打得红肿。
“小丫头,你还敢打老子!”气急败坏的走狗,拿着几根木板,把节烈的小姑娘龌蹉地掀倒在地,然后浑身乱打。
“畜生,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狗贼!”马伟痛心疾首,怒发冲冠,愤慨地向这些虐待小姑娘的禽兽冲来,一脸狰狞的小德子向着走狗一瞥眼,几个走狗拿着木板,对着马伟凶恶地打了几下,马伟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
“长安城,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竟然敢这么为所欲为,栽赃偷窃,还在大街毒打小姑娘,你们这些仗势欺人,恬不知耻的狗贼,真是不知羞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亭亭玉立,宛若游龙的李玉儿,驾驭着白马,来到了打人现场,。
“大家看,这个就是李玉儿!对,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突然街头的一群人发生骚乱,李玉儿跳下马,来到倒在地上,血流满面,昏厥的马伟面前,她正要搀扶马伟,就在这时,埋伏在小巷里的刺客从墙上飞下,用一种巫蛊的迷魂药,把李玉儿迅速迷昏,然后挟持着李玉儿,上了一辆马车。
等到李玉儿醒后,睁开明眸怯生生地环视四周,自己已经再次被残暴歹徒绑架。
“安乐公主李玉儿,大唐的金枝玉叶,我们别来无恙呀!”这时小黑屋的门开了,一名云鬟叠翠,珠环翠绕的女人,涂着一脸庸俗的脂粉,颐指气使地扭着腰肢,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李玉儿仔细一瞧,这个女人竟然是孟家三小姐孟和德!
“你这个毒妇,恬不知耻的小表砸,若不是程节大度,放了你,你现在早就呜呼哀哉了,真是没有料到,你不但不悔改,还继续在京城为非作歹,暗中兴风作浪!”李玉儿罥烟眉一竖,对着孟和德,微微冷笑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李玉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京城殴打老娘,还到处打抱不平,到处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是公主,就能在京城肆意妄为?不要脸的,老娘害你,是因为你得罪了人,老娘今日就要你丢人现眼,以后出去都抬不起头做人,来人,把李玉儿的衣服都扒了!”一脸残酷淫毒的孟和德,故意扳着李玉儿的香腮,一脸凶神恶煞,瞪着李玉儿勃然作色。
几名身材魁梧的家丁,穷凶极恶又满脸横肉地冲到了李玉儿的眼前,李玉儿神态自若,等这些狗奴才步到面前时,忽然下盘立刻横掠,只一招横扫千军,就把这些狗奴才摔得哭爹叫娘,又头破血流。
“李玉儿,你这个小妮子还挺暴力的!”孟和德一脸恼羞成怒,如狼似虎地扑到李玉儿的面前,残暴地故意撕扯着李玉儿的衣襟,就在这时,罗贵燕也扑到了李玉儿的面前,把李玉儿的石榴裙故意撕毁,这几名卑劣恶毒,心狠手辣的毒妇,撕毁了李玉儿的外衣,还想撕扯李玉儿的里面的小袄,李玉儿拼死地反抗。
这时,衣襟夜阑人静了,孟和德与罗贵燕终于辱打完了李玉儿,瞥着全身血淋淋的李玉儿,忘乎所以,趾高气昂地出了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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