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这个狐媚子,她是什么身份,竟然也在我们的面前这么风光,你们看看,今日她都把本宫的风光给压了!”回到咸福宫,气得五内俱焚,青筋直爆的皇贵妃卫倪,对着孟德妃陆淑妃等走狗怒气填膺,暴跳如雷。
“皇贵妃娘娘,皇上是因为安西节度使张义潮,才在后宫笼络张贵妃,再说皇上对京城的四大家族特别忌惮,而张贵妃与我们都不是一派,而且贤良淑德,和气温婉,臣妾想,皇上是借张贵妃,故意压我们!”孟德妃对皇贵妃卫倪说道。
“不,本宫看皇上其实是宠溺这个张贵妃,你们都看到了吧,在祭祖时,皇上只执着张贵妃的芊芊玉指,看她那眼神,那时专心致志又含情脉脉,昔日皇上看本宫,也没有这么情投意合!”卫倪突然吃醋道。
“娘娘花容月貌又丽质天成,皇上只专宠娘娘,岂会宠爱那呆呆傻傻的张贵妃!”孟德妃柳眉一挑,对卫倪劝慰谄笑道。
“孟德妃,对于张贵妃这种聪明的女人,又是个想一尘不染的性子,我们就要用最流氓的法子,派人制造假象,对她的心理进行骚扰,让张贵妃落落寡欢,每日茶饭不思,心烦意乱,只要张贵妃方寸大乱,我们就再设计,陷害张贵妃,只要扳倒了张贵妃,李玉儿就在皇宫势单力孤了!”卫倪凝视着孟德妃,凤目一转,绞尽脑汁,老奸巨猾地命令孟德妃道。
再说过了几日,李忱下朝后,在后宫遛弯,突然看到长春宫的薛嫔,跪在宫外,不由得心中莫名其妙,竟然虎步龙行地来到了薛嫔的面前。
“薛嫔,你是个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的,今日怎么跪在这很凉的甬道上?”李忱亲自搀扶着好像弱不禁风的薛嫔,询问薛嫔道。
这薛青云,也是出身贵族,而且从小才华横溢,在宫中,是一名学识渊博又博学多才的才女,只见她娥眉微耸,又体态端庄,向李忱盈盈欠身道了万福:“皇上,请皇上不要怪罪张贵妃娘娘!”
“张贵妃?”李忱一听薛青云为张贵妃求情,不由得十分古怪丈二摸不着头脑。
“皇上,臣妾已经半年没有被皇上宠幸,所以在长春宫十分孤僻,几次去景仁宫请安都迟了,张贵妃为了宫规,也为了在嫔妃们面前一秉大公,所以罚臣妾每日晨露微熹时,在宫外跪一个时辰!”薛青云故意柳眉一挑,对着李忱仪容大方,又慢条斯理地禀告道。
“朕前几日到了你的长春宫寝宫,这是密事,张贵妃竟然知道了?竟然还罚你跪在外面?混账,难道朕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张贵妃竟然都知晓,对朕了如指掌?”李忱不由得满腹狐疑,大为光火道。
“贵妃娘娘也是为了让皇上每日如意称心!”薛青云装模作样地,装作为张贵妃辩白道。
“混账东西,朕是大唐天子,妃嫔竟然敢暗中窥视揣测朕,张贵妃在朕的面前,贤淑温婉,没有想到,在朕的背后,竟然这么盛气凌人,颐指气使。”李忱被薛青云十分险恶的暗示迅速刺激得龙颜大怒。
大明宫半个月,张贵妃慢慢的失宠了,皇贵妃卫倪仍然不善罢甘休,派奸细到处传播谣言,制造假象,传说张贵妃暗中与太后的侄儿郑光有私情。
李忱对张贵妃日夜疑神疑鬼,张贵妃想为自己辩解,卫倪就派人暗中骚扰破坏,让李忱一次又一次误会张贵妃的好心,最终张贵妃在后宫失宠,
得意洋洋的皇贵妃卫倪,又编造谣言,派奸细在前线传说,说被贬职为中书省侍郎的白敏中,暗中喜欢李玉儿,痴心妄想趁机霸占李玉儿。
安西前线,程节听说了这些奸细传播的谣言后,不由得心烦意乱,心乱如麻,把军事全部交给孙飞楚宣与钱英东,自己急不可耐,竟然策马日夜赶回长安。
“皇贵妃娘娘这次的连环计,真是太高了!这次漂亮,我们一个挑唆,就轻轻松松让皇上对张贵妃完全讨厌,李玉儿没有了张贵妃的帮助,现在在含凉殿孤掌难鸣,我们再传播谣言,日夜骚扰李玉儿,威胁恐吓李玉儿,程节在前线大败,凶多吉少,把李玉儿闹死,吓死!”咸福宫,孟德妃与陆淑妃,都对着卫倪开怀大笑。
再说含凉殿,因为张贵妃被陷害,李玉儿也是每日郁郁寡欢,心乱如麻,这时,宫外又日夜传来程节在前线大败的假消息,闹得李玉儿寝食难安,每日六神无主。
奸细们趁机对李玉儿进行羞辱丑化,对着李玉儿破口大骂,还制造假象,暗中用巫蛊妖术日夜模拟小孩老人惟妙惟肖的冷嘲热讽声,对李玉儿进行精神攻击。
但是李玉儿对卫倪的猥琐拙劣骗人伎俩,早就心知肚明,了若指掌,卫倪的骚扰,再次功亏一篑,恼羞成怒的卫倪暴跳如雷,指使奸细日夜对李玉儿进行十分残忍的辱骂骚扰,还挑拨离间,诈骗张贵妃,说皇上讨厌她竟然是因为李玉儿暗中陷害告密。
“程节呀,听老夫的,这个李玉儿,只是残花败柳,还不要脸,你这样日夜舍生忘死地赶回长安,完全是不值得的!”再说程节,带着张人贵,日夜赶回长安,他们跑了几日,最后气喘吁吁地来到大明宫,那个奸细马公儒,就装得和颜悦色,对程节进行最恬不知耻的挑唆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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