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间儿，叶衡便给柳清欢拖椅子，倒茶水，鞍前马后的，比流光伺候云焱都伺候的好。
云焱：“……”
“我先给你剥两个干果垫垫。”叶衡做完了一切，又抓起桌子中间的果盘。
“表哥，我也想垫垫。”
“张嘴。”
云焱惊喜地张开了嘴。
叶衡十分精准，将手中刚剥下的白果壳扔进了云焱嘴里。
云焱赶紧将东西吐出来。
是他不对。但凡有一点脑子也不能信他表哥会给他剥干果吃。
叶衡将果肉喂给柳清欢：“那齐茂可是来找麻烦的？”
“不像是。说不定是为了方子来的。”
柳清欢可不敢给，味道是系统加成的，甚至澄粉都是从系统的商店中兑换的……
“上次你将皮蛋的方子卖给周家，这次也要卖？”
“上次是没钱，这次不打算卖了。”
“嗯。”
“不过说起黎姐，倒是有些日子没见到。”
云焱喝了口茶，举手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好像是周老爷娶了个小的回去，周夫人在家里闹呢。”
柳清欢听了，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小的？周老爷纳妾了？他们二人看起来还算恩爱，怎么说纳妾就纳妾？”
云焱平日里不干正事儿，倒是八卦消息比花锦还灵通：“周夫人多年无子，周老爷想留个后也是人之常情。”
柳清欢皱眉，心里怪自己怎么现在才知道。
“这周老爷，真不是个东西。”
“表嫂，我说了，人之常情嘛。”
“纳妾的都不是个东西！”
妻妾成群云焱：“……”
“我绝不纳妾。”叶衡发誓。
柳清欢掰走叶衡的三根指头：“怪我知道的太晚。明日有空，去周府看看黎姐。她对我也算有恩情，若不是当初她在运城勋贵圈里宣传，欢喜饭馆不至于一步登天。”
“好。”
待用了饭菜，阿明上来禀告道：“刚刚那位客人在楼下等您，您见是不见？”
“让他上来吧，”柳清欢指了指桌上的残羹，“撤走。”
“好嘞。”阿明手脚麻利，不一会就收拾完下楼。
“客官，东家叫您上去说话。”阿明叫了齐茂上去。
齐茂进了包间，倒是十分懂礼，作揖道：“柳老板。”
“找我何事，你且说说。”
柳清欢吃饱了，这才有心思听齐茂说话。
“敢问比赛中那碟点心，是何名字？”
“水晶桂花糕。”柳清欢道，“怎么，您对这有兴趣？”
“正是，”齐茂毫不掩饰，一如他的性格一般，又变得张狂起来。
“不知柳老板有没有兴趣，将店开到方城？”
柳清欢挑眉，有些惊讶：“我以为你只想要水晶桂花糕的方子，却没想到想要我店？”
齐茂一开始确实想要方子。
他虽是能尝出原材料，却因材料融合地太好，怕是难以掌握比例，且他亦是不信除了明面上的材料，那超凡的桂花糕里没加什么秘密调料。
或者说，欢喜字号的菜品，应该都是加了什么秘密调料，才能如此美味，让人如此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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