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事?”张夫人被刘易这认真的语气弄得心里一慌,从刘易的怀内端坐了起来。
“别问那么多,如果你娘家不来,那以后就别怨我,你告诉他们,说酿酒技术,我答应给他们了,但不是现在,等你娘家避开这一次生死之劫再说。”刘易把张夫人板正,让她面对着自己道。
“嗯,记住了。”张夫人点头道。
“时间紧迫,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回去,晚了怕真的来不及了。”刘易把床榻上的还有点软弱无力的元清拉了起来,“清姐,我们也回去了,得要做好应变的准备。”
“那、那人家呢?怎么办?”张夫人见刘易要走了,紧紧的拉着刘易,神情惶急的道。她虽然不知道到底将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却知道刘易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自己娘家有一个生死之劫,那么可能是真的会有。
“你在家里等着,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会去找你的,或者,你最好能到你的娘家里呆着。”
“哦……”张夫人顺从的应道:“哪、哪人家现在就回去。”
“算了,你还是等天亮后再回去吧,免得惹人怀疑,万一你回到袁家,刚好碰到袁绍,你也解释不清。”刘易想了想,让张夫人等明天再去联系。
刘易和元清离开和张夫人幽会的小楼时,时间其实也不是太夜,都还没有到宵禁的时间。
刘易不知道,今夜,将是洛阳不眠之夜。
就在刘易想着,要不要看在皇后的份上,再次去找何进,提醒他不要随意进入皇宫,更加不要接受张让等宦官的邀请进宫时,何进已经进了皇宫,仅仅是带了几十个护卫而已。
人啊,得意忘形的时候,还真的会犯傻事。
何进自从太子刘辩登基,他成了国舅,又被封为参录尚书事之后,一跃成为朝廷最有势力的人。
这一点,与先前朝中的百官所想像有不少的出入。皇帝刘宏还在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万一皇帝驾崩,那么朝中最有势力的,应该是刘易这个太子太傅。可是,谁都想不到,皇帝居然会突然的驾崩,也谁都没有料到,新皇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登基的。
如果皇帝刘宏不是突然驾崩,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到,到时候,太子太傅顺利晋升为太傅,协助少帝处理国家政务。到时候,刘易以皇帝义弟、驸马、太傅的身份辅政,手上还有着新羽林军、荆州护江都尉军,这一内一外的两支军队,也是保证刘易掌权的保证。
可以说,本来刘易已经有了成为朝中第一势力的条件,这些,都是每一个朝官都可以看得到的,所以,他们之中的许多朝官,都有意识的来讨好刘易,给刘易送上不少的财物,就是希望有一朝刘易成为朝中最有势力的人时候,可以给他们带来一定的好处。最少,可以确保一些地位不稳的官员的官职。
大家都没有想得到,因为刘易和新羽林之军被调离皇宫,调出了洛阳城,这样的一个行动,使得刘易一下子沦为一个等于是自保不暇的落泊驸马。许多的身份,似乎在顷刻之间便失去了应有的效用。
在大军围困皇宫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刘易这区区的两千新羽林军的士兵,以及振灾粮官府的一千来人马,在动辄便是好几万人马的势力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的一个势力。原来那什么的皇帝义弟,当今少帝的皇叔身份,以及那什么太子太傅的身份,早已经没有人再提起。甚至乎,完全无视刘易的,把袁隗封为太傅,引领朝中百官。
所以,许多看清了现实的朝官,纷纷倒向了何进,短短的两三个月,几乎便把何进推到了他人生权力的最高峰,现在,几乎是每一个人,都对何进拍马奉承,把何进捧得上了天。也难怪何进会得意忘形,以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得到一个又一个朝官的拍马奉承,又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对他表示忠心。使得何进越来越看不惯宫内的宦官,历来的死对头,何进恨不能快点铲除了他们,好让自己在朝中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尤其是袁隗,对他的态度也改变了许多,互相之间的往来也密切了。
要知道,袁隗和袁绍、袁术有着很大的分别,袁家的这两兄弟,向来便是纨绔,相对于传统的世家子弟来说,还有那么一点叛逆,或者说,袁家的这两兄弟,就是喜欢到处混的家伙。由于何进和他们也有共同的爱好,所以,勉强还能混得到一起去。
但袁隗可就不同了,他可是非常看重传统,内心里有着非常强烈的门弟之见。一般寒门出生的人,他是看不起的,也不屑于与之往来的。或者说,袁隗是一个自持身份,自命清高的一个世家掌舵人。何进之流,一个屠夫出身,凭着裙带关系冒出来的家伙,历来都是袁隗看不起的人物。
特别是何进这样的外戚,却正正是袁隗这样的权臣所讨厌的利益争夺者。
所以,在朝中,权臣和外戚两党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是对头的关系。当然,其矛盾没有外戚和宦官那么的直接尖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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