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激响发出,阿克朵也猛然的感到有一股危机临身,可是,他却已经无从抵挡及闪避。
哧!
黄叙的杀气外发,在两刀交激的同时,从其长刀上,一股无坚不摧的杀气发出,噗的一声,直接穿透了阿克朵的头颅。
“一流武将?不……啊!”
杀气无坚不摧,无影无形,阿克朵在杀气穿透他额头的时候,他才一愣。意识到碰到了传说中的一流武将,感受到了那只有一流武将才能轻易迸发出来的杀气。跟着,他一脸惊慌。不甘心的大喊一声,其头颅啪的一声被破开,鲜血迸飞,气绝倒地。
“杀!”
一刀就劈杀了敌将,黄叙威风凛凛的大喝一声,再次向前扑杀过去。
后面的数百新汉军将士也看得分明,看着黄叙一刀击杀敌将。也顿时士气大涨,同时一下扑入敌群当中。
蛮族军士兵虽多。可是,面对这数百如狼似虎的新汉军将士,他们杀上来的冲势不由一顿,硬是再也冲杀不上来。
也因为他们的统将阿克朵被杀。也让他们的心神大乱,虽然,在这短暂的交战当中,他们一时间也不会溃败,可是,却也严重的影响了他们的战斗力。
带着一种突如其来的惊慌来与敌人交战,他们还能发挥得出他们正常的战斗力么?
很明显,那是不太可能的。
上万的蛮族军,他们虽然没有被这数百新汉军杀退。可是,一时之间,他们也没法杀上悬崖顶上去。
失去了阿克朵的指挥。这支蛮族军就等于失去了一颗定心针。他们只是本能的向上冲杀,却早已经忘了他们杀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更加让这些蛮族军无所适从的是,阿克朵的亲兵亲将等,跟着阿克朵也是冲得比较前的,他们在与新汉军第一时间交战,却大多被击杀。这样。一时间,都没有蛮族军的军将能挺身而出。率其军马向黄叙等人围杀上来。
场面有点混乱,无序的在战斗着。
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才两百多步的铁索桥,只需用一两千块左右的木板,就可以从对岸铺到这边。早准备好的新汉军,让一两千将士,一人带着一块木板,飞快的铺在铁索上面。
也不用多久,铁索桥便可以让新汉军正式发兵通过了。
而随着新汉军飞快的从铁索桥上冲杀过来,加入了战团,那万来人马的蛮族军就显得不算什么了。
当黄忠直接策马从铁索桥上冲杀过来,杀入敌阵之后,蛮族军终于清醒过来,知道他们大势已去,顿时作鸟兽散,各自逃命。
浑身浴血的黄叙,与黄忠相见,两人不由心照的仰天大笑。
成功了,泸津关将不再是他们这支父子档的新汉军大军的阻碍。
当然,黄叙也从黄忠的眼内看到了关怀,黄叙知道,父亲肯定是担心他有所意外,才飞快的策马杀来。
逃散的蛮族军,黄忠与黄叙并没有下令追击,而是抓紧时间,让新汉军先行渡过来,包括一大部份的物资等等。
还有就是,让工兵马上修建工事,将这座铁索桥给保护起来,顺便也加固一些这座铁索桥。将来,这会就将会是新汉军物资补给线的一条重要的通道。
因为辎重等要搬运过来,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没有辎重,也难以攻克得了泸津关。所以,黄忠父子都不急。
倒是在泸津关的孟获,他早前看到这个方向的关寨点燃了烽火,急派人来探问,一边集结军马,准备驰援。
可是,回报的探子,告诉孟获,是新汉军搭建了一条铁索桥,已经有大量的军马杀过江来时,孟获却不敢随便下令大军出关了。
有时候就是如此,不知道对方有多厉害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见识到对方的厉害,并且在对方的手上吃过亏之后,那么以后每一次碰上对方,心里都会在打颤。孟获现在就是如此。
毕竟,与新汉军的交战,对他的打击真的是前所没有的,一下子被斩杀了十来万的军马,换成了是谁,这都会是一个噩梦,是心里永远的痛,是永远都抹不去的惨重教训。何况,很明显,现在对岸的新汉军,人马起码有二十万以上,他孟获在泸津关,不过是十来万。兵力都不及新汉军多的时候,他哪里敢轻易与新汉军正面交锋?
现在,孟获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字,守!
知道了新汉军已经过了江,正式进入了他的南蛮领地,孟获思量过后,马上派出快马,分别通千其余各个关隘,各个山口通道的驻军,着他们严阵以待,死守各自的关隘关卡,守住他们的城镇,绝对不能再让某个关隘有失,否则将会影响到整个南蛮地区。
孟获还跟着下了死命令,告诉下面的蛮族各军将,各洞主,这一次新汉军攻来,事关他们整个蛮族的命运,关乎他们每一个蛮族人的生死存亡,他们必须要互相紧密配合,与新汉军抗争到底。尤其是镇守朱提郡的刘备,孟获也措词严厉的要求刘备,一定要严防益州方面的新汉军,务必要敌住益州方面的敌军。如有必要,可能还要抽调刘备的一部份军马,参与对黄忠所部的新汉军的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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