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洛阳的袁府,占地极大,只不过,早已经被新汉朝朝廷将其分割成多座的院落,已经用作他途。
不过,恰好,袁府的主体部份,本来是准备重新修葺好之后,作为一所官署来使用的。
现在,刘易既然已经答应了张夫人与刘氏放过袁尚一马,已经将他押解到了洛阳。那么,刘易便干脆好人做到底,前往朝廷,向朝内的文武交待清楚,主要是告诉众人,新汉朝胸怀宽广。可以容纳得下任何不会危害到新汉朝的人或物。新汉朝虽然曾与袁绍是死对头,但是,袁氏一门。四世三公,其袁氏一门对大汉所作的贡献有目共睹。当然袁隗一家数百口人,亦是为了反抗汉贼董卓才被董卓所害。因此,勉强也算是对大汉有功的袁氏一门,新汉朝不应该将其袁氏一门赶尽杀绝,起码,得要保留其袁氏一门的香火,希望袁氏一门,要接受袁绍与袁术的教训。不要如他们那样,意图篡夺大汉江山,以后,袁氏一门的后人,要忠诚于大汉,永远为大汉效力。也让天下所有与新汉朝为敌的世族、世家的人以此为鉴,莫要犯错。同时,也让他们看到,归顺于新汉朝才是他们最好的出路。
因此,刘易要回了本是袁府的主体部份。命人收拾一下之后,决定将其归还给袁尚。
刘易所做的这些,刚被押解到洛阳的袁尚自然是不知道的。倒是张夫人与刘氏,见刘易为她们做了这么多,两女感激又感动,对刘易还真的是爱煞。得夫如此,妾复何求?这种被男人平等对待,能够为她们着想,能够尊重她们心底里的愿意意愿的男人,在这个时代,又有几个?所以。两女此际,还真的为刘易去死。她们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两女都在洛阳的袁府上生活过一段很长的时间,对袁府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当她们与刘易一起到了原来的袁府,看着刘易让人重新打造的袁府的新牌匾,两女还真的恍如隔世,望着袁底的两个字,默默的流泪。
进入袁底之后,两女马上就高兴的开始布置,将袁府内的一些摆设,尽可能的按原来的样子摆放好。只是为了让袁尚回来之后,还能找到以前在洛阳袁府当中生活过的痕迹。
其实她们都忘了,袁尚以前在此袁府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儿,他哪里还记得起自己小时候生活过的袁府是什么样的?
果不其然,当还带着枷锁的袁尚,被押解进袁府来的时候,他还茫茫然,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会事。
经过长途拨涉,袁尚一脸憔悴,整个人都落了形,瘦弱得一阵风都似能把他吹倒。
“见到太傅还不下跪!”
押解着袁尚进来的士兵,见刘易坐在厅堂的主位置上面,不由对袁尚厉喝了一声。
袁尚下意识的朴通一声跪下,唯唯诺诺的道:“罪人袁尚拜见太傅……”
“你可知罪?”刘易顺口问一声道。
“罪、罪人知、知罪,求太傅开恩,饶过罪人……”袁尚倒是吓了一声,失声哭泣着求饶起来。
“嗯,你口口声声说是罪人,那你知自己所犯何罪?”
“这、这……”
“哼,你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清楚?那还口口声声自称罪人?你作奸犯科?还是叛逆作反?”
“没、没……”袁尚听到刘易的喝问,他一下子吓得完全伏在地上,泣声道:“太傅恕罪啊,我没……”
“没用的东西,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堂堂袁氏四世三公子弟,何时如你这般窝囊?你叔叔袁术虽然不成器,但是,面对失败,还敢自刎,宁愿一死,也不愿被俘受辱!看来,求太傅饶了你是错了,还以为,留你一个袁家香火,可以延续袁氏的辉煌,没想到,你袁尚竟然是这么一个哭包,连你叔父都比不了。”刘氏忍不住娇吒一声责斥起来。
她与张夫人,都在刘易的左右,但是,袁尚进来之后,居然都不敢抬头望她们一眼,让刘氏心里生气。
闻到女声的斥责,袁尚又觉有点耳熟,忍不住才抬头望了一眼,终于看清楚了刘氏与张夫人。
顿时,袁尚就似溺水的时候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失声乞求道:“姨娘救我!姨娘救我!”
“哼!如果不是我跟你大娘求着太傅赦免你的罪过,你以为你还有命活着来到洛阳吗?你抬头看清楚这里,这里是哪里?”刘氏恨铁不成钢的道。
“这、这是……”袁尚或许有多少印象,可是,一时还真的想不起来,他抬起头,茫然的望着四周。
“算了,来人,解开他的枷锁。”刘易知道袁尚这个家伙,一路上肯定受到了不少惊吓,便没有再吓唬他,待士兵解去他的枷锁后,刘易才挥手道:“好了,先定一下心,这里就是你们原来在洛阳的袁府,当然了,不可能再有以前那么大那么气势恢弘了。仅只剩下主体部份,袁府的大门,及进来后的两进院落。从现在开始,你没事了,以后,便安心好好的过日子吧。想要恢复你袁家的荣光,以后就找点事来做,靠自己养活自己,我们新汉朝,不养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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