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南被她逗笑了,伸手挠她痒痒,“故意的是不是?”
“咯咯……哈哈……”她被他逗得笑容止不住。
两人闹着笑着,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虽然他们同居已久,可是身和心没像这一刻交融,这一刻,他们纠缠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渴望,还有心情的契合。
据说这世上,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一个人深爱,他的情意是无法隐藏的,即便不说出来,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只要你一靠近,就会产生奇妙的反应。
真正的爱,是有生理反应的。
夜色将至,晚风吹动窗帘,情欲在这个浓稠的夜骤然炸开。
她迎着他的吻,一边帮他解衣裳纽扣,一边被他急促的吻着、啃食着,被倏然而入的晚风拂过,男和女向夜色更深处栽去。
今夜的他,娇纵她。
手捏着她细细的脚踝,吻从上而下,一路到了脚踝。
轻轻的吻,连绵不绝。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她的三寸骨感纤细,每次都要吻。
她忍不住缩脚逗他。
他手上带力,“乖。”
“你就这么喜欢?”
裴泽南的吻顿住,大拇指轻轻的抚上脚踝,“要是有颗痣就更完美了。”
痣?情欲绽开的眸子嚯的紧了一下。
他望向她,“没有痣,只有淡淡的疤痕,怎么弄伤的?”
沈溪眼微闪,“小时候淘气,烫伤的。”
“那还真是淘气。”说完,唇吻上她的疤痕。
她闭上眼,手臂向后抱住头顶的枕头,心内如波滔滚伏。
事后,他从后面抱着她温存安抚,嘴唇触碰她的耳廓,又恰似挑火,她以为他又要来一次,嗓音低沉,“今晚不专心,想什么呢?”
她侧脸望向他。
床头小夜灯朦胧灯光里,他半边脸落在灯光之中,恍若神只。
沈溪看得入迷,朝他怀里钻了钻,脸贴靠着他的前襟,听见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坚实而有力,给予她安全感。
安全感?
沈溪敛下眼睫,强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盯向天花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沈溪还在睡梦中就被裴泽南挠醒了,“姐姐,等会上飞机再睡。”
“这么早?”
他低低一笑,“起床气还挺足啊。”
还不是有人惯的,以前一个人时,谁叫谁喊啊,上班或是出去,一次也没迟到过,现在仗着有人宠,沈溪娇气依赖心不知不觉被他纵了出来。
谁不想有人依赖?
有钱人最高级的爱是花时间陪你,穷人最高级的爱是舍得让你花钱。年轻人最高级的爱是不舍得碰你,中年人最高级的爱是每晚都要用你。
文艺青年最高级的爱是回归平淡普通的生活,普通人最高级的爱是平淡里突如其来的浪漫。爱情没什么标准,为你去做那些看似做不到的事情,才弥足珍贵。
当沈溪坐上飞往米兰的飞机时,望向窗外,脑海中不知为何跳出一段,她曾看过的‘心灵鸡汤’。
裴泽南陪她的时间已经超过半年了。
半年了,她跟他熟悉的就像在一起十年了。
伸手够到他的手。
裴泽南正在笔记本上办公,打字的手被覆盖,抬眼望过去,小女人一手拄住下巴,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向万里云层。
他莞尔一笑,另一只覆盖她的小手,他低头亲一口,拿回覆盖的手,继续办公。
方茵茵啪一下放下咖啡杯,“你说的有用呢?”不仅没用,沈溪还真不干了,跟裴泽南潇洒游玩世界去了。
司锦堂勾嘴角,“茵茵,以前你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淡然处之,像一支雅淡的秋菊,怎么现在遇到一点事就来脾气了呢?”
紧眯眼,后倚靠到椅背,“司锦堂你做的烂就是烂,还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这女人……这话说的……司锦堂亦靠到椅背,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一边抚咖啡杯壁,“杀人不见血没玩过吗?”
方茵茵阴沉扯嘴角,“这么高明?”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没听过?”
“你想用流言?”
司锦堂一副军师入老定的样子,“裴家的富贵,特别对于一个继承人来说,说举轻若重也不为过,如果这个女人有个不堪的身世,她是不是会被裴老爷子干掉?”
方茵茵盯着他很久。
每一季,世界大牌时装周的新闻,都会席卷国内大大小小时尚、娱乐版头条,大牌明星名人上头条理所当然,十八线拿出浑身解数冲一波热搜更是娱论话题,而真正走在顶流圈子的内行人,他们关注的是名媛及新晋豪贵。
这一直是他们处事的风向标。
春季米兰时尚周跳出两匹黑马,一个是中国裴氏乐嘉总裁身边清灵都秀的小女人,一个是马来西亚巨富养女Alice。
娱乐界快速的扒着沈溪和Alice的生平过往。
Alice的生平很快上了时装周娱乐版头条:中文名马瑞琦,十五岁被马来西亚巨富马曾强收养,后就读了马来西亚贵族精英学校,十九岁考入M国着名高等学府,是个双高白富美,今天第一次亮相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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