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尴尬,卿轻拧着眉,偷偷抬眼去瞟对方。
也不知是那人一身黑『色』西装显得压抑威严,还是那一寸平头太过扎眼,亦或是说了人家的鹦鹉心虚,卿轻感觉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不知如何还击。
可是,不对啊!分明是他的鹦鹉先开口骂人的,不然自己怎么也不会跟一只小肥鸟杠上啊!
“耗子?”黑西装似笑非笑,突然从嘴里蹦出两个字。
卿轻紧张地瞅着他,点点头:对呀,你的小肥鸟就是这么叫的。
“老鼠?”黑西装又从嘴里蹦出一个词儿。
卿轻点头:耗子不就是老鼠吗?没『毛』病。
“小灏子!加油!”那五彩缤纷的鹦鹉不知哪根筋抽了,又手舞足蹈地叫起来,扑腾翅膀,“冲冲冲!pk!pk!pk!”
什么鬼!
这下卿轻彻底傻眼了:这还是鹦鹉吗?一定是只有『毛』病的鹦鹉!难怪会在医院,想不到宠物医学现在这么发达了,还能治宠物精神病的!
“小元宝,别闹。”黑西装幽幽说了句,伸出手指头抚了抚鸟笼里的小家伙,转而对卿轻道,“你是……来看病的?”
卿轻条件反『射』地点点头,忽而清醒过来,又立马摇头:大哥,这是宠物医院,人来这里看什么病?
“啊,我的意思是,你带你家儿子来看病。”黑西装又赶紧改口解释。
卿轻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我未婚,没儿子。”
“哎呀!我的意思是,你养的儿子。”黑西装有点儿着急了,微微点了点脚,“你们家养的宠物,不都这么叫吗?”
“哦,我家小元宝是个女孩子。”卿轻不冷不热地说道。
“小元宝?”黑西装惊。
“小灏子!小灏子!”小肥鸟以为在叫它,条件反『射』地又扑着翅膀叫了起来。
卿轻一跺脚,冲上去就要抓它:“嘿!你这小肥鸟,怎么还老骂人耗子了?也太不道德了吧!”
她说着,又指着黑西装道:“你这个主人,也不好好管管,都教出些什么鸟来!果然不是什么好鸟!”
“你才不是什么好鸟!”
万万没想到,五彩鹦鹉也怒了,冲着她龇牙咧嘴愤愤然大叫。
眼瞅着一人一鸟就这么吵起来,甚至要打起来,黑西装赶紧把鸟笼藏到自己身后,对着卿轻叫停。
“打住!打住!”
“有话快说!”卿轻撸了撸袖子,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它没骂你,是在叫我。”黑西装赶紧解释。
“没骂你!小灏子,小灏子。”
鹦鹉倒是十分配合,跟着起哄。
卿轻眨巴眼,望着他们一人一鸟,感觉有点儿消化不良。
没骂她?小肥鸟是在叫那个黑西装?
“哈哈哈!”反应过来的卿轻忍不住拍腿大笑,“小……小耗子!”
夭寿啦!怎么有人叫这种名字!简直闪瞎眼!
看着她笑得这么欢脱,黑西装不乐意了,冲着鹦鹉使了个眼『色』,小肥鸟扑腾两下翅膀,就从笼子里飞了出来,直直落到卿轻的头顶上。
“嘿!你干什么呢!小肥鸟,你给我下来!”
感觉到头顶被鸟“控制”,卿轻抬手对着头上的小东西就要拍,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在巴掌落到头顶之前,使出浑身的洪荒之力,生生把手给收住了,这才避免了自己打自己的惨祸发生。
“它叫小元宝,什么小肥鸟。”黑西装不满地叮嘱道,“它很聪明的!”
“嚯,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财『迷』院长吧?”卿轻这下理清楚思路了,将头上的鹦鹉撵走,顺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来熟地跟黑西装说起来。
“什么财『迷』?”黑西装皱眉,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的确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财『迷』了?”
“大厅挂金元宝,养个鹦鹉都要叫小元宝,这还不财『迷』?”卿轻嫌弃道,“你要证明你不财『迷』,那就叫它小肥鸟好了!”
嘿!还抓住名字这事儿不放!
低头一瞅他递过来的名片,啧!尴尬了!
天呐!这爹妈是怎么给取名字的!拢共三个字,除了开头姓刘,后面俩字一个也不认识!“昶”?“灏”?这字儿怎么这么难!
卿轻抬头望了望他,又瞅了瞅名片上的字,讪笑:“呵呵,你好啊,刘院长。”
幸好!她还能用这三个字称呼对方,不然只能勉强叫他黑西装了!
“你好啊!”黑西装倒也不介意,主动自我介绍,“我叫刘昶(chang3)灏(hao4),唔,因为名字太难念了,我猜你也不认识,所以你可以随小元宝一样,叫我小灏子。”
卿轻嘴角抽搐:尼玛呀,什么叫你猜我也不认识,虽然我真的不认识,可你也不用说出来呀!看你的样子,怎么也比本大仙老,还小灏子?老灏子也不是问题!
“哦,对了。本人今年27,未婚,目前单身。英国留学归来,现任院长。”刘昶灏说着说着摆了个pose,撩了撩自己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额前发梢,“如何,有没有被我的帅气『迷』倒?为我的才华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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