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以去抓这个人的各种情绪,来学习这些情绪代表什么,在这种情绪下这个人一般会做什么动作,这个动作产生了什么后果。
如果硬要说它和后果之间有什么关联的话,它只有相关关系。
目前的认知范围内,它永远无法理解人类情绪本身,人类情绪本身是变化多端也是会随着个体的心智成长而改变的。
等到这个人的情绪完全学习完,此人也已经走完了这一生,这个样本的情绪学习也只有作为资料库存储起来。
他们之间是没有强关联的。”
“花叔,你有朋友在研究相关的话题吗?”王青问。
花叔翻阅了一下最新资料,说,“从世界范围类来看呢,还没有一个比较权威的机构给出什么决定性的定论。”
“也就是说,大家还在摸索中,”小今说。
“嗯,收集样本中。”花叔回答。
“那最近说机器狗的情绪有得治的新闻,是不是真的呢?”小今继续问道,“人类伴侣机器人最近被投诉情绪总是很低落。”
花叔高兴了,他终于抓住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可以长时间看着小今而不必有所顾虑。
他解释着,“那是因为人类伴侣机器人是机主(机器人的主人)的情绪的仿照者,主人恢复正常情绪时,机器人无法及时识别并恢复过来。”
小今若有所思,“据说可以通过在药物中植入可食用芯片,给机主食用,当药物被吞食并起到作用时,芯片反馈信息给到机器人伴侣,机器人伴侣的情绪即可及时同步主人的情绪恢复。只是这种尝试也还在验证阶段,谁也不能断定一定有效,是否会有副作用。”
花叔五官紧蹙在一起,“不,如果哪个研究机构说自己研究出了少许角度的相关性,那他也一定在骗人,为了完成课题任务而骗人。”
“讲得太好了,花教授听你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那其实,对于机器狗的情绪管理来说,我们还是回到去关心和管理人的情绪为主。”小今说道。
“很好的发现。是的。机器人本身不存在情绪,所以我们的这个课叫做——机器与人情绪课——并不是在学习要怎么去利用机器人的心智。
我们是在学不要去做什么。
我们不要去:试图利用机器狗去学习个体的情绪,然后帮助我们做什么,成为我们自己大脑的延伸。
我们是来寻求一个反向验证。
而且,任何一个关于情绪的实验,不论它是出于什么目的,它不会是AI机器人自觉产生的,一定是人想让它做什么。
说到底,还是人与人在为利益和权力在互相算计。”
王青听着,脑海里又出现了浅风儿的姐姐,AI训练师,像她这样的人才,望之人才市场,比比皆是,可是大多数喂养的内容都无法被监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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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今,花叔又温柔地笑着。
小今说,花教授,不知道是否方便加一下你的社交账号。
花叔眼角的皱纹的沟壑更深了,似乎是他大脑里那些代表智商的沟壑。“没问题啊,不过我不常在上面蹦跶,都是些年轻人的天下了。”
两人互加为好友。
小今隐约觉得自己和花叔之间会有某种交集。因为花叔私下对小今说,“斯斯,我觉得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年轻的时候一起玩游戏玩得比较多,她叫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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