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妈妈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姨父走了这么多年,您一直没有再嫁人,一个人把东东抚养成人,姨父心里,是宽慰的。”
李妈妈木然看看她,站起身,两腿僵硬地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嗲能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开关,我们发现门外站满了人!
林主任,不不不,应该说是林记威严地喝道:“看什么看,都特么干活去!”
围观群众立即四散逃开。
“哎哟!今天够累的!”我洗完澡,趴在床上,阿朗则用纸胶带将水彩纸固定在画板上,用水涂出一个大致的图形,没上色,我啥也看不出来。
紧接着,他调了些水彩,“阿朗哥,你用的水彩哪儿买的?”
“弘啊!我喜欢英国的温莎牛顿,但温莎牛顿英国原产的只有12色,天津产地的,我总觉得还是有色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现在是德国史明克和英国的温莎牛顿混着用。”
阿朗哥说话间,将画笔蘸了色在纸上涂抹,任由它们在纸上冲撞渲染,一片湛蓝的天空下,茫茫雪原,远处有两三株光秃秃的树,“阿朗哥,你画的是冬天吗?”
“嗯!晴雪!”阿朗哥淡淡地说道,继续肆意在纸上挥洒着他的画笔。
“廷娃!”嗲能不耐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干嘛?”
“还不收拾?你还要不要回家?阿朗明天约了人去写生,你也写生?脑子秀逗号了吗?”
嗲能还是那个不讨喜的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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