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轻轻皱眉,“别忘了你女儿有多喜欢他。”
“说得那不是你女儿一样。”
“……”秦然想了想,去拉他精壮的手臂,行为亲昵自然,“你来真的啊?”
“这种事还有假的么?他学不了,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别闹!”秦然瞪他,“小今都说他不错了,你就别太过分了,适当的给个台阶让他们结婚吧,我看他对瞒瞒不错的,对孩子也很是疼宠,以后不需要我们大人操心的。”
“不要!”
秦然一头黑线,这是多么幼稚的行为啊!她抿了抿唇,眼神变得危险,“他们两人两情相悦,你又何必做棒打鸳鸯的大棒?这多讨人厌?”
韩遇微微眯眼,音色变凉,“你说我讨人厌?”
“对,你这行为不止讨人厌,还很变态。”
“还跟变态扯上了?”他不就是舍不得自己女儿么?怎么就变成讨人厌和变态了?
“护女儿可不是你这个护法,听过一句话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爱,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都是通过相聚才能培养出感情,而亲情,从孩子离开母体开始,就意味着分离,当孩子上学或者外出闯荡,再到结婚生子,都是一次次的分离,我是母亲,你是父亲,爱孩子,应该要懂得放手,懂得分离,因为这是为了让孩子独立,长大,并且成熟。”
也不知道是秦然的话打动了韩遇,还是他自个想通了,某一天的下午,他把苏亦庭叫去下了一盘围棋,然后就同意了他们两的婚事,不知道是苏亦庭打动了他,还是他爱屋及乌。
韩瞒瞒想不通这个事情,便把苏亦庭叫来问问,“喂,猪头,那天你和爸爸下围棋到底是聊了什么啊?爸爸怎么就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苏亦庭拿着韩瞒瞒的燕窝正在搅拌,他搅了搅,舀起一勺,吹凉,送到韩瞒瞒嘴边,“先吃再说。”
语调柔柔的,像是在哄小孩子。
韩瞒瞒乖乖张嘴,燕窝送进了口腔里,软软滑滑的,温度刚刚好。
她满足的笑起来,“挺好吃的,你越来越会照顾人了哈。”
他莞尔,倾身过来啄她的唇,“你马上出月子了,要多补补,到时候去见我家人,脸色才够红润。”
她笑得越发明媚,“嘴也变甜了呀。”
“当然。”
“说嘛,你和爸爸到底聊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我要好好照顾你,呵护你,疼爱你,假如我对你不好,他就不放过我。”
韩瞒瞒忍俊不禁,“真的啊?爸爸真的这样说的。”
“嗯。”
“嘿嘿,爸爸是最疼我的。”
苏亦庭凝眸浅笑,“我看出来了。”
“羡慕吗?”
“嗯,很羡慕。”
“那以后要学学我爸爸,将我当成女儿一样来宠爱。”
“遵命。”
“苏猪头,你变得好乖啊。”简直就是百依百顺啊,韩瞒瞒按捺不住地凑到他怀里,轻轻抱住他,用脸庞在他脖子处撒娇,蹭啊蹭。
苏亦庭的耳根微微红了,“别闹,你还在坐月子。”
“哈哈。”她哈哈大笑,挑着唇,眼神无比的调皮,“就是知道在坐月子,才故意逗你的。”
苏亦庭拧着英挺的眉,“你这是在玩火。”
她歪头笑,“没错,不过这是我家,晾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苏亦庭觑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笑了,“在你家我是不敢对你怎么样,不过,来日方长。”
韩瞒瞒表情一噎。
这回轮到苏亦庭笑了,他很少笑,可每每笑起来,都好看的惊人。
韩瞒瞒怔怔的说:“猪头,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知道吗?”
他想了想,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怀里,语调轻轻缓缓的,透着股郑重,“嗯,以后,每天醒来都给你一个吻,还有一个笑。”
韩瞒瞒打了下他的胸膛,笑得山水明净。
*
韩瞒瞒出月子后,苏亦庭就安排两家人见面,那天的排场十分隆重,韩家的家族来了很多人,苏家的家族也来了很多人,一群人在z市的北城酒店见面,坐了满满一个总统大包间,苏亦庭的爷爷苏恩运与韩瞒瞒的爷爷韩毅央两位都是当家做主的人,一碰面就一见如故,聊得十分投机。
两家人都很满意彼此。
于是这场婚礼就被一票通过了,定在次月月头,也就是十月一号,国庆节举办婚礼。
很快,国庆节到来。
十月一号,阳光如水晶般透明。
一辆加长版莱斯莱斯婚车行驶在路上,车厢里,坐着秦然,宋如意和韩瞒瞒,韩瞒瞒长长的秀发高盘着,戴着一顶洁白的花冠,花冠的下方是洁白的头纱。
阳光照耀在她身上雪白的婚纱上,美丽得恍如置身梦静中,她捧着一束满天星白玫瑰,露珠星星点点在花骨朵上,新鲜而芳香。
阳光明媚,她静静地坐着,明净的眼瞳,修长的脖颈,有种纯真的清新美丽。
“瞒瞒,你今天真漂亮。”宋如意捧着下巴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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