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策眼眸中精光一闪,这金光果然同那符图里的力量是一脉相承大体相同的,打在身上她还可以吸收,顺着自己的经脉直接注入了自己的双瞳。
一黑一银的眸子中闪现出了一抹金色流光,没有任何人发觉,包括她自己。
手中暗暗酝酿着火灵力,倏尔趁着那老头朝着那边走去背对着她之时,朝着稚汀扬起了一抹笑意。
稚汀顿时眼泪止住了,嗯,恩人哥哥到现在还给她笑?
瞬间有些不解迷惑。
君长策直接翻身而起,与之同时进行的是浓郁灼热的火灵力直接朝着房老的后脑勺袭去!
火灵力霸道又掠夺!
嗖——
房老只感到后脑勺有丝丝灼热,瞬间回头便看到扑面而来的火。
顿时慌了。
赶忙拿出自己被神赐予的神力结成一层防护,和那霸道的火苗直直撞在了一起。
这还没完。
那厢,君长策毫不迟疑,凌空一跃。
噌噌噌——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挥起手中烈火缠绕的大刀朝着房老的脖子砍去。
那个兔头他慌了他急了,她看出来了。
“有没有很惊讶?”
呲着一口森白的贝齿,君长策笑意盈盈,但在房老眼里和地狱索命的恶鬼没有什么区别。
“你!”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眼前的人居然恢复了灵力,她在枯井之中经历了什么,居然能觉醒灵力。
他记得,那里边也就剩一个破破烂烂的神龛和一幅破破烂烂的画了。
难道,那两件东西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此地呆久了也会变成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兔头吗?”
君长策一边轻轻松松地挥舞着沉重的大刀,一边调侃着。
“什么!我们绥兔一族岂是你们人类所比拟的!”
房老连忙躲过,生怕自己身首异处。
“哦?绥兔,原来你们是个杂交新物种。”
君长策故作知晓,朱唇中吐出来的话却让房老几欲吐血。
这……这小子真是气煞他也!
“你们人类着实贪得无厌,时时刻刻都企图盗我兔神宝物!”
实在是气得发抖,房老愤愤不平道。
听到他这样一说,君长策瞬间一闪身不再进攻那慌乱应接不暇的老头,隔开了一两米的距离。
盗宝物?
嗯,似乎这其中有段陈年往事?
她自是知晓这这所谓的绥兔一族所遵奉的兔神没准就是她在画中白嫖的师父,不过,那画中的老头又不会出来打她。
“你以为人人都一般模样吗?又不是人人贪得无厌,你不过是为自己滥杀找借口罢了!”
看着那老头神色着实有趣,又缓缓说道:
“况且,你当真以为你们所遵奉的神在世间有多大名气?值得人人都来争抢?”
“错了便是错了。”
君长策挑眉诘问,让房老一时间哑口无言。
真是自作多情,为了守护一尊神像将所有进来的人杀死,不论来人的动机,想必有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却是为了可笑的信仰和可怕的执念。
不过引得这老头这么过激的反应,想必有人盗走了很重要的东西。
莫不是那符源……
瞅着那房老神色不断变换,也没理他,直直朝着稚汀走去。
用鬼牙刀直接砍断那铁链。
女孩手上有些红色勒痕,铁链断了,稚汀揉了揉手腕,有些酸痛,不过无妨。
“师兄!”
稚汀从草堆上蹦了下来,走到了君长策旁边。
“救……救救姐姐啊~小兄弟!”
急切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君长策果不其然看到了柳如漪急切的神色。
救还是不救?
不救是不是不太好?
救了万一反过来出去了再谋害她?
……
正当她想着,身后的房老却是有了动静。
“哼,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守护兔神是吾之职,与他人无关,侵犯神像者一律诛杀!图谋我族宝物者一律视为仇敌!踏入我族领地者皆由我族处置!”
房老神色癫狂,声音嘶哑。
还以为这老头会回心转意呢,没想到还是如此偏执,真是个神的好奴才啊~
他眼中的神貌似是自己师父,那他也就等于是自己的奴才罢。
君长策不动声色,眼瞅着那房老运起滔天金色化作了一柄通体金色的斧头,铺天盖地地朝她席卷而来。
神啊,赐予吾族之力罢,摆平眼前障碍,护佑您的清净是老奴唯一的职责……
房老心中盘旋着这一句话,回荡在耳畔。
孕育着滔天神力的斧头,朝向那衣衫褴褛单薄的白衣少年直直劈去!
此时,只见那少年伸出了一只手,那金光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直接蔓延到了体内,直至双瞳。
不过在外人看来便是那金光在接触到少年手那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浓郁的金色在瞳中酝酿着,宛若炎阳之盛足可照天地万物。
那金斧头耀眼的光芒瞬间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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