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天下做什么?有你便好。”朔月轻轻的道。过了一会儿,朔月又道:“也不知道皇后那边怎么样了?宫里还有那么多的病人,我们这一出来,只怕他们又断药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着他们?不过,你的药确实有效,可是经过你这一吐血,我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什么问题?”
“解决之道。好啦,我的月儿,春宵苦短,我们能不能不聊这个啦?明天天一亮,我们便回去,带着我的解决方案,一定能药到病除的。”枫朗不容朔月再说什么,一个翻身,便又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当第一缕阳光投射来时,朔月在枫朗的怀里拱了拱身子,鼻头碰着了他的胸,有些痒,随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醒啦?”枫朗睁开眼,将披在她身上的身衣往上拢了拢,遮住了她半露在外的小香肩,那肩头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下,很是显眼。枫朗很得意,偷偷的掀开她背上的衣服,发现背上更多的红痕。
有凉气贴近了皮肤,朔月抬眼看了看他,娇啧一声:“色狼!”
“看看自己的媳妇儿怎么了?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看便怎么看!”枫朗说得理直气壮。
“羞羞脸!”朔月翻身坐起,衣服从身上滑落,一时春光乍泄,急得又去抓了衣服,胡乱的往胸前一挡。
“哈哈……都看到了,还遮什么遮?”枫朗哈哈大笑着,却还是伸手将衣服帮她拉拉好。“好了,我们回去吧。”
待朔月穿好了衣服,枫朗也迅速的将自己套好,手不动声色的一挥,结界便消失了。
“马车呢?”朔月问。
“马被我放走了。”枫朗道。
“啊?那我们怎么回皇城?”
“我有办法呀。”枫朗微微一笑。
“什么办法?”
“我会法术啊,等我们走到谷口,说不定马已经回来了呢。”枫朗其实真的很想使用法术带朔月回去,可又顾念着她这是在下凡历劫一事,于是便又打消了念头。要知道,自己已经违了天规留住了她的性命,这事要是天庭追究下来,可是不小的罪责呢。
朔月这一世,细细数来,并没有将那人间八苦历完,如果让她这样便死去,那则意味着,还得再下界重新受苦,枫朗,不,准确的说是明晨,那是决对不忍心的,也不允许自己还要等她那么久。
朔月将信将疑,回到茅草屋里,推开了以前自己住的那间房门,还好,除了落了层灰以外,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朔月轻轻的擦掉了梳妆镜上的灰尘,打开抽屉拿出梳子重新梳好了妆容,这才走出房门。
院子里枫朗正临风而立,桃树下的石桌子上,已摆上了两碗清粥。
“打扮好了?我的新娘子不施粉黛也是那么的美。来吧,喝点粥,你刚刚大病初愈,不宜大鱼大肉。”
“你做的?”朔月瞪大了眼睛。
“对啊。”
“这么快?”
“我同你说了嘛,我会法术。”枫朗笑。
“你尽骗人。厨里的米摆了那么久,就没有长虫子?”朔月一边说,一边仔细的看着碗里那白白的米粥。
“没有啊,罐子里存得好好的。”枫朗说着,递给朔月一把小勺子。
朔月这才将信将疑的轻轻的尝了一小口,还好,没有怪味,于是放心的一勺一勺的将碗里的粥喝了个精光。
“好喝吧?”枫朗一脸的等着被表扬的表情。
“好喝。以后家里做饭的活便由你承包了。”朔月笑。
“啊?”枫朗觉得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宫里有那么多的宫人,为什么要我做?”
“你说了啊,你要与我就在这里渡过余生啊。怎么,你反悔了?”
“当然没有。好吧,我答应你,等所有的病人都治好后,我便陪着你来这里共渡余生。”枫朗笑。能和听寒在这人间共渡一世也许是最美好的事了吧。
喝过了粥,两人便起身回皇城,走到谷口,便见着马儿正在马车旁悠闲的吃着青草。
“怎么样?我说会有奇迹吧?它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召唤,所以便在这里等着了。”枫朗得意的道。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匹马是自己用一颗珍珠变化出来的。
朔月才钻进了马车,枫朗也跟着进来,朔月忙道:“你怎么也进来了?谁赶车呀?”
“放心吧,老马识途,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车里便是。”枫朗撅了屁股,伸长脖子冲着轿外的马喊:“走吧,回皇宫。”
那马还像真听懂了似的,灰儿灰儿的叫了两声,拉着马车便直奔皇城的方向而去。
“我还是出去看着吧,别走错路了。”朔月不放心,掀起轿帘想要爬到前面去,却被枫朗一把拉住。
“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不相信你相公还是不相信那马呀?”
“嗯,都不信。”朔月调皮的眨眨眼。
“哼,还敢怀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枫朗说着,将朔月压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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