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走了,嬷嬷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只是从宫里出来。在宫里学惯了规矩,知道的是去适应。
出了宫,她并没有势力。
更何况这还是大户人家。
强龙那压地头蛇。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们就是皇帝。
所以嬷嬷请示笙歌,笙歌收了笑容,懒得有表情,也懒得说话。
嬷嬷更加不知道主人家什么意思,干脆自顾自将规矩说一遍,也不去要求笙歌怎么做,只是单纯地说一遍:嗯,宫里就是这么一种规矩。
待她说完,笙歌才好不容易捡起了自己的嘴巴,张了嘴,“你说说宫里的事。”
嬷嬷又耐着性子讲宫里的事。后宫有多少位娘娘,家里势力怎么样,性格怎么样。
讲到傍晚,笙歌回去了。
第二天,嬷嬷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尝试着继续讲,见没反对,便依旧讲宫里的事。
之后的半个月都是。
为了拿点银两,嬷嬷绞尽脑汁地回想宫里的事。那些大人物的腌臜事、小人物的私密事、“潜规则”,甚至听闻的前朝的事,殿里的事,皇上……想到的全讲了。
直到刘慎“放学”回来,笙歌才打发人走了。
每月的月中月末是学堂的休沐日,算是住宿学校,14天后一天休假。
上月月末他没回来,这次却回来,肯定是听到“风声”了。
果然——
“又欺负母亲了?”刘慎一个包子扔过去。
笙歌偏偏脑袋,包子打在胸口上,很疼。可也习惯了。
面无表情捡起腿上的包子,嗅了嗅,莲蓉包。
刚咬一口,那位就把手扯上了。
大力扯着笙歌娇嫩的脸皮,口里的包子掉出来。
笙歌皱眉。
刘慎“啧”了一声,放手,“怎么还能把吃的掉出来?你是猪吗?”
笙歌面无表情。
“说说,这次又想干嘛?”刘慎说,坐在笙歌的躺椅边上。语气很淡,却感觉到他很认真,认真到——随时暴起打人。
笙歌还是面无表情。
刘慎摸着笙歌的脸庞,笑了笑,忽然一巴掌下去。
立马见血。
笙歌歪着脑袋,缓解一瞬,又正回来。
又是一巴掌。
嘴里一口鲜血。
笙歌啐了一口,默默正回来。
每次他回来必然要“疯狗”几次。
刘慎冷笑一声,抓着笙歌的头发拖拽着往大树上撞。
咚咚咚。
冬瓜撞大树。
笙歌吃痛,撑着发昏的脑袋,冷声道,“有本事杀了我啊!杀啊!”
刘慎怒,一脚踢了过去。
笙歌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还是那个人的气息。
“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杀死我呢?”笙歌哼笑。
总归她死了,这个人也绝不能独活。
刘慎一言不发,将人随意拖来,放在怀里,小声说道,“少得意。”
这么些年,他念念不忘地就是那致命的死亡疼痛。
刘慎想要多次体验,以得到适应。
但这几年,笙歌宁愿吃痛,也不给他机会。
他自会担心:万一笙歌用在他人生关键时刻,他就完了。
笙歌沉默。
他走了,她会有些麻烦。
这个人虽然让自己痛苦,但也恰恰是会拼命保护自己性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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