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坐在门口,兜里放了几个气囊发射器,旁边放着一把菜刀,几把小刀。
他看向外面。
灯火通明。
隐隐中,可以听到一些人在谈话。
“三哥让我们这么晚过来商量大事,你们说会是什么事?”
“多半是有活干。”
“难道是来了什么正点的货色?”
有人笑得很猥琐。
“再正点摧残个几年也会成为黄脸婆。像嫂子不就是。”
‘这话没错。想嫂子刚嫁过来时,那可真是一个水灵。现在才几年就这模样了。等嫂子死了。我估计三哥又会再给我们换个新嫂子。’
“三哥已经换了几个嫂子了。这又不是稀奇事。走走走,前边就是三哥的住宅区了。到了地,问清楚。看看能不能顺便向三哥讨点好处。”
“能讨个水灵的姑娘就更好了。”
“这话不错……”
……
一行人说说笑笑。
不久来到门口。
敲了敲门。
“三哥。开门。”
话声刚落。
咔!
门锁开了。
一行二十几人怀抱着大刀,兴冲冲的一拥而入。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们的三哥陈南风,而是正襟危坐在大门口的一位瘦弱少年。
少年模样周正,若不是太过瘦了些,定是一个极为俊美的少年郎。
他正冷冷的看着他们。
‘臭小子,是你!’
一行人一愣,继而嘿嘿笑道,“怎么,三哥让你出来迎客吗?”
“不是。”
少年自然是周易,他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们的三哥被我打残了。他让我跟你们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大。”
“……”
一行人无语,四哥刘双,一位满脸横肉的壮汉上下打量了周易两眼,怪笑道,“小杂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三哥家里的地位,你就是一条随时可以被三哥丢弃的豿!就凭你还打残三哥?真是大言不惭!”
六弟陈虎满身彪悍之气,大步上前,虎视周易,目光极具侵略性,“小杂种,我三哥呢?”
“小杂种叫谁呢?”
“当然是叫你!”
“没错。小杂种在叫我!”
“……”
陈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同伴提醒,他勃然大怒,举起钵大的拳头朝着周易的脑袋重重的砸去,‘敢嘲弄我,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他比周易高了足有两个头,站在周易面前,宛若一座小山,极具压迫力,拳头打出,宛若猛虎下山,似能把周易给碾死。
刘双等人站在一旁观战,冷笑不语,显然都乐于见到周易被打残求饶的样子。
但下一刹那。
锵锵!
伴随着刀光闪过。
陈虎打出的拳头落空,另外一只手则捂着脖子,一脸惶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脖子上喷涌而出的血线,让他根本无法发声,他手指着周易,身子颤抖,又急又怒又怕又惊,他脚步越来越虚浮,他看向刘双,张嘴无声,“四,四哥救我……”
没有声音。
但口型,刘双看懂了。
他完全懵了。
其他人也懵比了。
他们没有想到只是一招,陈虎竟然被周易给重创的就要死去了!
周易刚刚怎么动的手?!
他们这一下陡然反应过来,周易可能真的把三哥陈南风打残了。
他们警觉,正待动手。
砰!
砰砰砰!
伴随着几声轻响。
一行人有十几人被气囊发射器给准确命中!
或被蔸头罩了个正着。
或被一堵气墙拦在另外一头。
而也就是这片刻功夫。
周易手一挥。
一把把飞镖、小刀宛若行云流水;更似穿梭而过的飞剑,极具观赏性,看着瑰美、绚烂至极!
但在刘双等人的眼里,这些飞镖、小刀就是催命符。
他们刚刚把手放在大刀上,刀还没有来得及拔出刀鞘,咻咻!噗!几道破空声响划过众人耳畔,再看时,却是有七八位弟兄或被洞穿眉心、或被削穿了脖颈!
一霎的功夫。
七八个人死于非命。
“这小杂种有鬼!”
刘双惊惧,本能的就地一滚,险而又险的避开了第二波的飞镖、飞刀射击。
但其他人没有他这么幸运。
又是一霎。
咻咻破空声响中,六七个人倒地而亡。
等有四五个人挣扎着从气囊中爬出时,迎面而来的便是一把锋利的似磨过的菜刀。
噗!
菜刀划过一人的喉咙,再当头劈中了一人的头颅,又随手一挥,巧而又巧的挡住了刘双愤怒劈砍过来的大刀,锵锵声中,周易脚下一滑,滑出一米有余,菜刀也随之一路滑了下去。
锵锵!跟大刀滑出了刺目的花火!在刘双惊恐中,菜刀以极快的速度滑到了他握刀的手前。
眼瞅着手就要被菜刀削中!他惊恐,本能的松了手。
当!
大刀落地,弹了两下,跌趴在尘埃中。
而周易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菜刀一挥,浑似天马行空、更似匹练席卷万军一般,刘双根本无力抵挡,连下蹲、滚地都来不及,便被一刀砍中了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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