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织好笑,抬手挡住了眼睛:“不看你,你快换。”
“哦。”
周徐纺蹲着,边四处张望,边剥掉身上的湿衣服,她手忙脚『乱』的,但动作很快,套上衬衫后,她把鞋袜也脱掉了。
换好后,她看了江织一眼,偷偷『摸』『摸』把内衣包在湿衣服的最里面,然后一股脑塞进一个塑料袋里。
就穿了一件衬衫,空『荡』『荡』的,周徐纺从来没有穿这么少过,很没有安全感,她赶紧钻到江织的毯子里,团成一团,缩在躺椅上。
“江织,我好了。”
江织把手从眼睛上拿开,转过身去,下意识扫了一眼地上的湿衣服,以及躺椅里的一坨,然后又立马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周徐纺发现了:“你脸红了。”
江织走过去,坐她脚边的地方:“嗯,被你弄的。”他把纸巾拿过来,抽了几张,压着她滴水的发梢,轻轻地擦,说,“纺宝,你要记住,男人大多是禽兽,就算不用手、不用眼,也能用脑子扒光人的衣服。”
“”这下轮到周徐纺脸红了。
江织把她衬衫最上面的扣子也扣住,脱下来自己的外套,从头给她兜下去,全部罩住了:“谁撞你下去的”
他要算账了。
周徐纺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很客观地说:“不能怪那个人,是我自己走神了,他喊了我几次,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看别人。”
这件事,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在看谁”
“骆颖和。”周徐纺皱着眉头,“她用玫瑰花抽她助理。”她最讨厌别人用玫瑰花抽人,以前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看见骆颖和这样毒辣,她脑子里有点印象了,她猜想,她可能以前也被人抽过,有阴影。
这些,周徐纺还不确定,就没有告诉江织。
江织没再问,桃花眼里有冰冻三尺。
这时,外面有个人拖着哭腔在喊:“徐纺。”
“徐纺。”
是方理想。
周徐纺推开江织:“理想,我在这里。”
江织站起来,把她身上的毯子、衣服都裹严实了。
方理想人还没到,悲恸的哭声先到了:“呜呜呜呜徐纺呜”她冲进来,一把抱住周徐纺,妆全花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啊,“我还以为要跟你阴阳相隔了,那就太悲惨了,人鬼呃”
打了个嗝。
她继续悲痛:“人鬼情未了啊呜呜呜”
情绪正到高『潮』点,接下来就是教科书式的哭泣了
“理想,你别哭了。”周徐纺把她推开一点点,说,“鼻涕别蹭江织毯子上,他有洁癖的。”
突然哭不下去了的方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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