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练了十几年的大力金刚掌,能得张三丰一声赞叹:好功夫。
大家都到了这个层次,就只能以功力深厚论高低了。
功力越是深厚,招式威力越大,平平无奇的招式都有莫大的威能。
看看白眉鹰王的鹰抓手。
本来只是一门普通的三流武功,在他手里愣是发挥出了九阴白骨爪的威力。
“你小子才学武几年,就开始教训起师傅了。哈哈~为师有分寸,这次来找你是有两件事让你去办。”
“师傅有事儿尽管吩咐,谢逊一定赴汤蹈火给师傅办到。”谢逊又是一阵大吼。
“哇哇哇……”谢逊的儿子又吓哭了,徒弟媳妇儿连忙晃动手臂轻声细语的哄着。
“哦~哦~不哭不哭,你爹说话呢……”
“哈哈~我完全拿这小祖宗一点办法也没有。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哈哈~”
谢逊讪讪的挠着头,尽力压低嗓子,依旧声如洪钟的笑道。声音中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感。
张沛见此,内心又与蓬勃的杀意争斗一番。
“所以你也是当爹的人啦,以后在家里多少收敛一点。”
“哈哈~师傅教训的是。您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嗯~为师需要你利用明教的情报,调查天下所有的拍花子(人贩子)。”
张沛神情严肃,言语间有股说不出的冷意:“尤奇是那些被人故意打残,放在街上行乞的小孩子,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
无论查不查的出来,都别打草惊蛇,也别动手救人,免得他们狗急跳墙杀了那些孩子灭口。”
谢逊就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孩子,头发和眼睛就是证据。
他其实是个胡人来着,幼年颠沛流离的记忆。
让他深知被拐卖孩子的凄惨遭遇,加上刚为人父,同情心泛滥之下,想到那些孩子,杀机一下子就喷出来了。
“哇哇哇……”小孩子又吓哭了。
‘啪~’
张沛抬手一巴掌忽在谢逊脑子上,微怒道:“你个龟儿子给我收敛点。”
“哈哈~一激动又忘了这小祖宗了。师傅您放心,这事儿我谢逊亲自去办,一定宰了那些为非作歹的王八蛋。”
张沛:“宰了他们容易,那些孩子怎么安排才是难题。”
“这有什么难得?我明教收养了。”
“呵呵~明教不是你谢逊说了算的。那不是几十、上百个,可能会有数千也说不定。还都是一些被人打残的幼子,你明教养的起吗?”
谢逊可是成昆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看似粗犷,实则博古通今、智慧深藏,自然知道明教养不了这些孩子。
“师傅,您有什么安排?”
“呵呵~你先调查着,等我安排好了再来找你拿消息。”
“您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师傅,您刚才说两件事儿,这第二件是什么事?”
“呵呵~等你办完了这事儿再说吧。喝酒。”张沛捏起酒盅喝了一口。
谢逊端着酒碗,豪爽的大笑:“哈哈~师傅,你也太不敞亮了。这杯子太小了,咱换大碗。”
“呵呵~浅尝即可。对了,这孩子起名了没有?”
“哈哈~我给这小祖宗起名——无忌,谢无忌。”
“横行无忌!好名字,为师下次再来,给这孩子带个满月礼……”
张沛闻言正要客套两句,心中属于成昆的执念忽然沸腾不止,有了压制不住的趋势。
执念这玩意儿,和一时冲动差不多,对事对人向来不管不顾。
一旦怒气上脑,满脑子都是破坏,那里还会考虑什么后果。
张沛昂然的杀意化作一股无形气浪透体而出!
霎那间将桌椅掀翻在地,人也被无情的推了出去,杀气仿佛冷冽冻气一般席卷四周。
慈眉善目也陡然变得面目狰狞、目中红光阴鸷,乌丝顺着杀气飘浮于脑后。
谢逊的家眷跌跤而坐,惊恐万状的看着忽然发狂的张沛,僵在原地瑟瑟发抖。
‘不好,师傅走火入魔了——’
谢逊看似粗狂实则心思灵敏,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张沛肩头,担心‘喊’道:“师傅你怎么样?又走火入魔啦?”
‘唉~执念如潮,堵不如疏,既然压制不住,索性放开心扉大战一场吧。’
张沛狞笑看向谢逊,阴鸷道:“走火入魔?呵呵~为师只想当着你的面,杀了你全家而已。跟我去练武场,你要是打不过为师,嘿嘿……”
说完,一把揪住谢逊,运转葵花身法,人影一闪就往练武场飞。
“成师傅,有话好好说……啊这!”谢逊老丈人一脸惶恐的开口劝慰,谁知还没说完,面前的俩人就凭空消散了。
“爹爹莫慌,这是残影,夫君说过这是轻功运转到极致的现象。”谢逊媳妇儿还算沉稳,连忙安慰二老。
“女儿啊,这可咋办啊?”
“母亲稍安勿躁,夫君的结拜兄弟如今都在山上,且派人通知他们前来照看。“
谢逊媳妇急中生智,一边晃动这怀里的孩子,一边焦急、担心往练武场走去:”我和孩子去练武场看看,有我们娘俩在旁边,想来俩人出手都会顾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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