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陶家人,丈夫让她越来越感觉温暖。
陈南星觉得愧疚。
她一定要去参赛,用陶家的名义,以后把这一切留给陶家。
等到了那一天,她会说清楚。
丈夫说要出门一趟,估计得几个月才能回来。陈南星放下手头的事,给丈夫准备出门的行李。
丈夫温柔的搂着她,说不用太辛苦,参不参赛不要紧,身体要紧。
丈夫说陶家不做瓷器也能养活家里人。
她只点点头。
站在门口看到丈夫远去,擦了擦泪水。第二天去大宅子,祖母非得让她回去歇着,说再过来就生气了。
看着祖母故意装作怒气的脸,陈南星心里如初春的阳光照射般温暖。
陶哲孝是跟着二皇子出发,他也不知道为何皇上派了他去。
去辽东的人看到二皇子,全部懵逼。
付昔时高兴的冲着陶哲孝大声说道:“小七!”
罗志豪捣捣她,她才赶紧对着二皇子行礼:“表弟。”
二皇子做个伸手状,含笑道:“表姐不必客气,都是家人,不用行礼。”
焦文雄走过来,带着一家人给二皇子行礼,二皇子脸上疲倦,笑容温和,平易近人。
焦文雄表面恭敬,心里却是一沉,心道,皇上怎么把二皇子甩给他了?
没来应天府,皇家的事他清清楚楚,应天府有他的人手,什么动向他会收到消息。
特别是几个皇子的事。
他给皇上卖命,也得考虑后代,跟对了人才能确保后代平安。
果然,等他看了皇上的信,那是眉头紧皱。
皇上说,就当是你儿子,还该摔打摔打。
焦文雄要哭,我能有这样儿子?看我闺女,性子不好,可是一心为父亲着想,孝敬父亲。
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绝对送给土匪当女婿。
我又不指望儿子传宗接代,闺女一样能传宗接代。
罗志豪单独见了陶哲孝,问了问情况,也是皱眉。
在应天府他都很少和皇子们联系,就是太子,他也是节假日宫里贺喜时见面,平时从不结交。
这个二表弟更是要躲着走。
这下可好,皇上舅舅送到跟前来了,躲不掉了。
叶田卓找付昔时,贼头贼脑小声说道:“表嫂,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我是太子的冼马,跟着他算什么?”
付昔时白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你跟着他,是皇上打发他来的,你只管做好你的事。”
叶田卓一拍脑袋道:“对哦,我是游山玩水来的,明天开始,我得好好记录,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经过了哪里,路况如何,百姓如何……”
付昔时打断他的话,道:“你记录百姓干嘛?记录山水就行。”
叶田卓又一拍脑袋,道:“对哦,百姓又不归我管,有……”
伸出两个指头,和付昔时对着笑。
焦文雄并没有给女儿和徒弟说这些。没有必要,走一步看一步吧。
能明白的人都明白。不明白的自自然然就算得罪了二皇子,皇上也不能把他唯一的闺女如何。
第二天出发,除了焦珍和刚荆,其他人很少话。
焦珍还奇怪的问道:“怎么了?今天的饭不好吃吗?怎么都没人说话。”
刚荆才不注意别人,他只注意师妹,把付昔时带着的蒟酱挪到自个跟前说道:“这个太咸了,师妹少吃点。”
焦珍对付昔时说道:“姐姐,以后有人来金州卫,你让他们给我捎点过来。”
付昔时说道:“金州卫有卖的,我出的产品在金州卫全部都有卖。回头到了那,我跟你说铺子在哪里。不过不是我开的铺子,要是我开的铺子,妹妹想吃什么让人送过去。”
焦珍说道:“就是姐姐开的铺子也不能随便去拿,哪有白占便宜的?那是姐姐辛辛苦苦做出来。”
二皇子看了一眼罗志豪,见他抱着他的外甥女低头喂饭,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以为他心虚。
他听到焦珍说的话,就想起了他曾经想要罗志豪的酒坊,焦珍故意当他的面说这些话。
难道罗志豪给焦家妇父女说了这个事情?
心里顿时不喜。
焦文雄哭丧着脸对着闺女说道:“你这大手大脚的,爹攒点银子不容易,嫁妆都给你凑不齐,不是你干娘还有江夫人她们送的添妆,爹得张口给别人借银子给你办喜事。”
焦珍只是奇怪的看了一眼父亲,她这点好,听不明白的话就顺着父亲说,从来不反驳。
刚才本来想说不差钱的话,这会儿转口说道:“我爹没钱,我得帮我爹省着点花,我不会做生意,不然和姐姐一起做生意。”
刚荆在旁边接话道:“我养活你不用做生意。”
焦文雄一瞪眼道:“你这个白吃白喝的家伙,拿啥养活我闺女?我跟你说以后你不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刚荆见师妹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把桌子上的菜归拢到一块,蘸着馒头吃了。
一副穷家小子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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