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没吃饱,回家又吃碗面条,豆家三个人都没吃饱,每人都回家吃了碗面条。
付昔时吃了面条,推开碗说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食不语,那一顿饭吃的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吓得我都没敢嚼,直接吞进去。将来我们家阿金可千万不要嫁到这种人家,真的要累死了,喘气儿都不敢使劲。”
豆渣说道:“对对,还是当老百姓好,吃饭可以吧唧嘴,想吃哪个菜端到自个跟前,你说咱家是开酒楼的,可以说是什么菜都见过什么吃过,可岑家的那些菜,我好多都没有见过。”
豆全柱说道:“那些世家,饭菜有讲究,特别是祭祀,祭祀礼节祭品有一定的规范。”
豆全柱对这个分外向往,他的理想就是豆家能够在以后子孙兴旺,也变成一个大家族。
不敢奢望变成岑家那样的家族,但目标是这个。
他从岑家回来,分外激动,对着儿子儿媳说个不停,把祭祖的各项,从书本上看来的背一遍。
最后说:“今年回石河镇祭祖要郑重严肃的好好进行。”
付昔时头大,她是豆家唯一的媳妇,估计那天她磕头都得磕晕了吧。
她找个借口赶紧撤,不然得听豆老爹说一天。
付昔时歇了一天,又得准备侄子木瓜的满月礼。
亲侄子,又是第一个,之前已经准备好了礼物,可是又想多添几个,到了十六那天,礼物一堆。
将军府是喜气洋洋,建丰长公主一身姜红色,一脸的笑容。
满月酒可不像岑家那天那么严肃,是欢声笑语,女眷赴宴的场合。
江夫人一家肯定会来,同来的还有刘夫人母女,江夫人还带着小女儿顾明心,因为也该给女儿相婆家了,别家女眷也得相看待嫁女。
付昔时夫妻带着七个儿女都去了,还有豆祖母,她就没提胖婆婆,邀请了外祖母,而包姥姥借口头疼没去,留在家里看着闺女。
徐家自然会去,徐太夫人带着嫡长媳徐夫人和次媳钱氏赴宴。
钱氏跟着婆婆参加了好几个各家宴会,也认识江夫人。
江夫人这次要推出她亲家刘夫人,所以对来客挨个介绍刘夫人母女。
海刘氏看到钱氏,热情招呼着,注意钱氏看到她脸色一变,又马上恢复笑容。
付昔时是建丰长公主的嫡长女,可惜不姓罗,只能当客人坐着,罗秀月帮着母亲招呼客人,和徐家打招呼有点羞涩。
虽然没下定,两家亲事已经定下,见到未来婆婆,哪个少女也会羞答答。
徐太夫人注意到儿媳钱氏看到海刘氏变了脸色,心里咯噔一下。
刚江夫人介绍海刘氏是严州府海千户的儿媳,而自己的次子一家在严州府呆过,难道次子在严州府有什么事?
徐太夫人留意海刘氏,见她没有异样,可是自己儿媳却很不自然。
虽然这个儿媳常年在外,徐太夫人对儿媳了解,没有事儿媳不会如此。
来客很多,注意力全在建丰长公主的孙子身上,还有外孙子那,没人留意徐家婆媳。
热热闹闹的满月酒,宾客主家都欢喜,宴会散了,客人告辞。
徐太夫人带着两个儿媳回到家里,把长媳打发出去,看着钱氏问道:“老二和武安侯府江夫人的姻亲,那个刘氏婆家有什么过节?”
她往政事上猜,儿子为政,千户为军,两个领域,地方上这两个领域一把手不合是常有的事,就怕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到时牵连一家人。
钱氏神色变换,紧紧咬着嘴唇。
徐太夫人一拍桌子,喝道:“都这会了你还有什么隐瞒的?这可不是你一房的事!都是姓徐的,出了事谁都跑不了!你两个儿子能置身之外?”
钱氏扑通跪下,还是没说。
徐太夫人头晕,扶额,道:“要不要我把老二召回来给亲娘伺疾?”
钱氏磕了一个头,泪流满面,道:“娘,庆生不是我生的。”
徐太夫人猛地一下站起来,道:“你说什么?”
钱氏又说了一遍。
徐太夫人又猛地一下坐下,缓了一会,道:“把你爹叫来,把你哥嫂叫来。”
徐家因为二公主的事情,害怕让皇上厌弃,所以主动想和建丰长公主的次女联姻。而且长公主也愿意,两家说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媳说孙子不是她亲生的。
这个事儿要是捅出来,徐家就完了。
不管那个孙子是抱养的还是庶出,徐家拿这么一个出身的子孙和建丰长公主联姻,这不是侮辱人吗?
徐太夫人也不先问儿媳咋回事,把家里主事的人叫进来再说。
徐大学士和嫡长子夫妻急匆匆进来,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徐太夫人深呼一口气,对这钱氏说道:“你现在说说是怎么回事。”
钱氏就说了。
徐知府有一个爱妾,怀孕了,徐知府让钱氏认为嫡出抚养长大,钱氏当然不愿意。
可是偏偏那时候,她娘家兄弟出了事,徐知府用这个来要挟,认了他就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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