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一卷纱布都剪光了。每一块新覆盖到枪伤处的白纱布,瞬间就会渗出大片的血色。
家里只存了最普通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膏药,还是三哥朱行远治疗腰伤剩下的。舒活筋骨,活血化瘀。对枪伤毫无用处。
朱涓涓看到小丫头忙得满头大汗,从柜子里取了一盒糖果递给她,“有你们帮忙,肯定好得快。”
在孩子们面前,她尽量镇定,但内心早已苦笑一百回了:子弹虽然只有一颗,可总得取了才行,血流多了人就有危险了。
齐齐打开盒子,拣了一颗巧克力,剥了糖纸,递到她嘴边:
“姐姐,我们三个送他去医院吧。”
“我们搬不动他。”朱涓涓无奈地笑了笑,摸着齐齐的头。
其实,她何尝不想送去医院呢?
可林一堂从牢里逃出来还不到两个月,处处都有便衣在伺机抓捕。
眼下又添了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别说大医院,就去小诊所都可能被举报。
“等行远哥回来再送?”齐齐望着墙上的钟,巴不得它快点走动。
最近半个月,朱行远心情郁闷,借酒消愁,通常是天黑了出去,要到夜深人静才醉醺醺的地回家。
小丫头想法天真。即使是喝醉了,男子汉的体力总好过两个小孩子加一个女人。
“不,今天的事要保密,一定别让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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