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澜前额的冷汗挂了密密一层。
玉官在此,这茶楼里来的人,恐怕少不了秦锋......
启江和行远带着林觅过来,岂不是羊入虎口?
他的初衷是让她躲开危险。哪里料到一个小破茶楼能暗藏玄机?
二哥本身功夫不错,但有伤在身,也没带枪。只怕有心无力。
行远不懂武术,自身难保。别指望能帮上什么忙了。
“老人家,我有急事非进去不可。您对这地方比我熟,请指点晚辈!”
“行,”老头儿点头,“实话告诉你,玉官是吃着我这糖葫芦,一步步红起来的。当年还是戏班子小学徒,就好这一口。”
“过一会,他就会打发人过来买糖葫芦。到时候我打掩护,你找个空子挤到里边,就大功告成了。”
虽然老头儿的建议听着合情合理,启澜却迟迟没有表态。
“滴答!”
空气几乎要凝固。而手腕上的表,时针和分针依旧清脆地响。
脑海中浮现出手表的主人音容笑貌。
其实,他仅仅和朱涓涓的父亲见过一面,而且是气氛悲凉的临终告别。
为什么朱伯伯如此信任他,将戴了二十来年的手表执意相赠?
冥冥中,有个声音响起:“不得莽撞!”
启澜回过神来,老头儿还在笑眯眯地看着他。眉间眼间瞅着倒像是老熟人。
若是个寻常的买零嘴的老人,又过于精神了些。单看手掌,骨节分明,每根手指都有些茧子。倒像是习武的。
只差一点点,少年就要信了老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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