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这嘴里就问了出来,“前辈,晚辈不知有一事相要一问,不知可否?”
真人点了点头,他现在只想把这位叫做孔方宇的打发走,好了却这一段强加过来的因果。
遂点点头,“孔公子请讲吧!”
“若干年前,孔家遭遇过的那次图玄之之乱,是由一位还是凡人的姑娘在城隍府的擂台上,将图玄之打得抱头求饶的。
可……”
孔方宇没有说出的话是,可你堂堂一个金丹修士,好歹也活了好几百年时间了,这道就白修了这白米饭就白多吃了吗?
金丹真人闻言,原本便如纸色的脸越发的苍白了,出言问道,“如此,本真人想要多问一句,当初给你们孔家留下了祖训的那位前辈,是如何嘱咐你们孔家后人的?”
“哦,那位仙道当时确实说,若孔家有难,能够救孔家于危难的,只有……”
话说到这里,原本已经对祖训背得滚瓜烂熟的孔方宇,突然就卡住了,脖子似乎真被人掐住一般,大瞪着眼睛直直盯向对面的真人,“真人,你说是,这就是个死局。
除了无娇公主,再无人可以对付得了鬼修了吗?”
“唉……”,真人无奈的叹了一口长气,“这件事,为了这件事,本真人在凡人界呆了差不多五年时间,起初的时候,那个鬼修与本真人玩游击战。
本真人在的时候,他便玩失踪,本真人刚刚离开,他便会前去孔家行骚扰之事,让本真人顾头顾不了尾的。
可他能够耗得起,本真人总不能一直呆在凡人界吧!”
孔方宇想起了,当初归子澜是用的一劳永逸的办法将图玄之拍得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于是便说道,“当年的无娇公主,直接去的城隍府,与图玄之上的生死擂台赛,所以……”
真人微闭的眼睛忽就睁大了许多,一双眼睛跟看白痴一样的望着对面的孔方宇,“谁都知道要用这种一劳永逸的办法,可是,当时那位公主是如何与城隍府的老爷们商量的,为何会留有如此严重的后患?”
孔方宇仔细回想了一下,将当时的情景简明扼要的描述了一下,最后才喃喃自语着,“无娇公主当日说,孔府归她庇护,让图玄之不要生不好的心思,她便不与其再做计较,不然的话,不介意打得他魂魄散的。
真人,你说,无娇公主当日为什么没有直接将他拍散碎啊!”
真人依旧用看白痴兼傻子的眼光看着孔方宇,“你也说了,无娇公主是将你们孔府庇护在了她的羽翼之下,你们孔家才得已保全的。
可事实上,当日你们孔家之灾解脱之后,便忘恩负义了是吧?”
孔方宇顿时语塞,干张了张嘴,后边的话一句没说出来,他想说自己一直是反对的,可他一人之力不能与全家人相抗衡,所以只能妥协了。
“何况,无娇公主与那个图玄之无冤无仇,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你说图玄之耍阴谋也好,用手段也罢,总之,他身上没有恶鬼之气,所以阴府都拿他没有办法。”
是啊,不管是阴府还是阳世,总不能公然惩治一个身上没有恶气的好人吧,这显然是有违天理的。
“真人是说,这无娇公主是故意放图玄之一码的?”
“无原无故,杀一个没有犯过错的人那叫什么?叫犯罪。
无原无故的,灭一个没有恶怨的魂灵,尤其还是得道的鬼修,那是什么?是要损自己的气运和阴德的。
无娇公主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已经保全了你们孔家,何必还要赶尽杀绝的给自己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呢?”
“这,”孔方宇感觉自己真的是傻掉了,有气无力的说道,“真人,可当初那位先祖救下来的仙道曾说过,过了这一道坎孔家便不再会有太大波折了啊!”
“自然,如果你们孔家肯消停些的话,也不会有后边的这些麻烦事儿。”
原本不想再搭理孔方宇的真人,想了想,感觉还是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些,也好将这份因果了却后,再不与这么恶心的一家人打照面了。
“其实鬼修不难灭,可你孔家的气运却会因此而受到阻碍。
你们先祖救下的高人,也确是位不得了的人物,他当初其实是用一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让你们孔家与无娇公主有了一重关系。
其实说白了,当日无娇公主声称,你们孔家以后要被她庇护,兴许她自己都未想到,这是一种强制性的气运绑定关系。
是你们几乎透支了气运的孔家借助了无娇公主的强势气运,继续维持下去的根本。
可事后,如果本真人所料不错的话,你们孔家人做了不少对无娇公主有害的事情,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自损长城。
即便无娇公主没有向天地间解除与你们孔家的相连关系,如此下去,也不会有好果子的。”
(正在拍卖场打扮成小和尚的归子澜打了两个喷嚏,妈的,又是哪个惦记上姑奶奶了,这年月真是啥事儿都有,躺着都能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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