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了不多长时间,就原路回到家中。郭春燕正站在房门外,在对着院门口张望,她见他俩回来了,就往前走了几步,又关心的向他们打招呼说:“你们回来啦!大师看过那片场地了,觉得怎么样?”郑得山笑着说:“蛮好。”徐力民却问郭春燕说:“午饭做了没有?饭时都过了。”郭春燕说:“早就做好饭了,就等你们回来吃。”
三个人说着话,一前一后往房里走。他们进了房里,徐力民见丰盛的菜肴,正摆放在房中央的饭桌上,弥漫着的菜香,透入心腑,另人心旷神怡。这时徐力民扫了眼房里,不见徐优进在家里,就问郭春燕说:“孩子呢?”郭春燕说:“又出去玩了!大师让他们再自由的玩一天,那就由他去罢。”
徐力民又关心的问:“他回家吃饭了没有?”郭春燕笑着说:“小孩子就是不能饿着肚子,他是来家吃过饭,又跑出去的。”
他们说话间,袁婶端着洗手水,走进了房来。袁婶是徐力民聘来的佣人,五十多岁的年龄,个头不高,身体胖嘟嘟的,是一个会说善笑的女人。她端着水盆一进门,就笑着说:“洗手水来了,客人和东家快洗手罢。午饭时间都过了,你们还饿着肚子呢!”说着话,她已走进了房里,把水盆放到了地上,然后又站立到了一旁。
徐力民没有理会袁婶的话,等她话一落音,就问:“袁婶。你还没有吃饭吧?”袁婶笑着说:“还没有呢!这事不慌,等东家和客人吃过饭,我再吃饭,也不迟。”徐力民说:“你不用等了,这里有菜饭,让孩子的妈端上几样菜,再拿点饭,给你送到其他房间里去吃罢。等你吃过饭,就到打麦场里去,把那三间房子,打开房门,全部给打扫一下,然后再把那片场地打扫一下,准备明天派上用场。”话后,转脸又吩咐郭春燕说:“你端几样菜,拿点饭,给袁婶送过去。”徐力民没有让袁婶一块吃,是觉得郑得山是新客,没有让她同时吃。再说了,袁婶吃过饭后,还有任务去做,怕耽误了时间。
这里郭春燕还没来得急回答徐力民的话,袁婶忙阻止说:“东家,不要少夫人多麻烦了。厨房里还有剩下的饭菜,我这就过去吃。等我吃过饭了,就去打扫房子和场地。”说完这话,她把手里的毛巾反手递给了郭春燕,然后转身去了厨房。袁婶去厨房吃过饭,自去打扫房子和场地,不必细说。
却说徐力民见袁婶走后,就回头向郑得山说:“大师,你洗洗手,咱们吃饭。”郑得山不再客气,向徐力民点了下头,就走到水盆前,蹲下身来,洗了把手,然后又站起身来。郭春燕把准备好的毛巾,又给他递过来。他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又把毛巾反手递给了徐力民。徐力民接过毛巾后,抬手搭在肩头上,接着走到水盆前,弯腰在水盆里洗了把手,又直起身来,从肩上拽下毛巾,擦了擦手,就随手又把毛巾递给了郭春燕。
郭春燕接过徐力民递过来的毛巾,就随时端起水盆,向房外走。她走出房门外,把水泼到了院子里,又把水盆放到了地上,接着把毛巾搭到了晾衣物的绳子上,就又回到了房里。
此刻,徐力民已拉着郑得山走到了饭桌旁,安排他坐了下来。一时郑得山见郭春燕回到了房里,就客气的说:“妹子,你也坐下来,大家一块吃饭罢,看你忙上忙下的,也该歇一歇了。”郭春燕一笑说:“大师。你就别客气了,饭都快凉了,你们就赶紧吃罢。我刚才吃过饭了,是在孩子吃饭时,跟着吃了点。”其实,郭春燕并没有吃过饭,他这是害羞,思想有点老旧,不好意思与陌生男人一同吃饭。
徐力民就笑着向郑得山说:“大师,不管她了。咱们吃。”说着话,就拿起酒瓶,给郑得山往酒杯里倒酒。郑得山一笑,也没有再向郭春燕说什么,就回头眼看着徐力民给他往酒杯里倒酒。这里郭春燕又泡了两杯茶,回头来到饭桌前,一杯送到了郑得山面前,一杯又递给了徐力民,然后向郑得山说:“大师,你们就一块吃饭罢,粗茶淡饭,也别怪意!我去外面看孩子去。”话后,也就转身向外走。
郑得山一点头,眼看着郭春燕向房外走的背影,心里很赞成她的言行举止,夸她是个品德兼备的少妇人!
这里徐力民已把一杯酒斟满,又送到了郑得山面前,便客气的说了句:“大师,请您喝酒。”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郑得山听徐力民劝他酒,这才回过神来,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心里埋怨自己走了神。这时他见徐力民送到面前的一杯酒,就端起酒杯,与徐力民的酒杯,共同碰了一下,两个人同时一饮而尽。
他们一杯酒下肚,放下来酒杯。徐力民又拿起酒瓶继续斟酒,边斟酒边说:“大师别再客气了!以后在我家里,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话后,就给郑得山斟满了酒杯,又接着给自己斟。
郑得山说:“我走出少林寺的山门后,家又没了,如今也是无处可归的人了。我在这里收徒传艺,一是让少林功夫发扬光大;二是今后我也有了落脚之处。”徐力民听了这话,诚恳的说:“是是是。大师如不嫌弃的话,以后这里就是大师的家了,您的晚年,就在我们家里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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