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大家群情振奋,激情昂扬,这时都也不再闲聊了。明明几人换掉了脏衣服,师徒几人走到外面,吃了顿饭。接着又回到客栈,这时太阳已平西,大家也就及早的分头休息了。
又是到了第二天,师徒几人起床,来到外面,吃过早饭。明明,小健,娜娜,都没心思上街去玩了,他们陪着师父回到客栈,就一天闷在房里休息。实在睡不下去了,就起来陪郑得山聊聊天。倒是徐优进心里藏着心思,他觉得再过了今天,就没时间去见阿秀了,想到今天得过去见见阿秀,向她说清楚原因,准备去见阿秀。
在他们一起吃过早饭,其他人都动身往回走的时候,他凑到郑得山身旁,低声向师父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转身离开了。待明明几人再回头看时,却不见徐优进的身影了。这时娜娜不见了徐优进,心里不放心,就问郑得山说:“师父,我大师哥呢?”郑得山却揣着明白装糊涂,回答的含含糊糊,便说:“我也不知道呀!一眼没有看见,不知他到哪里去了。”说话时,还假惺惺的回头看了眼。郑得山这样做,这是徐优进临走时,嘱咐过过的事,怕他见到阿秀回来后,几个师弟会拿他开玩笑。
这做师父的忽悠人,假的,也是真的,让人意想不到。娜娜想也没想,就信以为真了。她又左右的看了看,实在看不到徐优进的身影,心情产生了一点失落感,也就随郑得山回客栈走了。
再说徐优进离开郑得山等人后,自顾入了大街,就开始到处观赏起来。由于现在还不到中午的时间,离夕阳时,还有一大段时间,他就放松心情,到处观起景来。上海本身就是一个海滩,到处都散发着新鲜感。一些运输码头,都云聚在这里,街上即有客商,也有勤杂工,来自四面八方的人,都为生活而奔忙着。
他走街串巷,也不知走过了几道街,看过了多少地方。这时眼看着红阳就要西沉,他就转身奔向老地方走。等他来到了老地方,老远见阿秀已等在那里了。他心里感到好奇,不知阿秀怎么会知道他来,等他走到了近前,就问阿秀说:“阿秀姑娘,你知道我要来吗?”阿秀“嗯”了一声,娇滴滴的说:“还叫我阿秀姑娘呢!你就不能把‘姑娘’二字去掉,叫的亲热一点吗?”
她这声音拉的有点过长,听的徐优进即甜蜜,又高兴。徐优进就笑着说:“我知道了,下回就改正。”阿秀就给他做了个鬼脸,逗他一笑,接着说:“看来你说话,还是算数的。以后要做我的夫君,就得这样。”话后,就是咯咯的一笑。
徐优进一笑,这时就想说出自己的来意,他刚要开口,阿秀就笑着说:“你今天来这里找我,是有事情,要给我说,是吗?”徐优进点点头说:“你怎么知道?”阿秀说:“我当然知道喽!能掐会算,是本姑娘的本领。”世上再好强的男人,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都会成为一个很温顺的人。徐优进听了这话,笑嘻嘻的答不出话来。
阿秀含情脉脉的看着徐优进,见他傻愣的样子,感到特别的惬意。她抬手轻轻的指了下徐优进的额头,含羞的说:“就知道傻笑!你不是有话要给我说吗?那就跟我去一个地方。等咱们到了那里,你再把要说的话,说给我听,也不迟。”话后,转身见有两辆人力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上,就向车夫招了招手。
徐优进不知阿秀要带他到哪里去,就问了句:“阿秀!你要带我到哪去?”阿秀神秘的一笑,便说:“现在不告诉你!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徐优进也就没有接着问下去。
片刻的工夫,两个车夫拉车来到了他们面前。阿秀用手指了指另一辆车子,向徐优进说:“那一辆车,你就坐上去罢。”接着自己转身上了面前的一辆车。他们上车坐稳后,车夫又问了句:“小姐,你们要到哪里去?”阿秀回了句:“石头山。”车夫唱了声:“好嘞!”就拉起车子跑起。
石头山在上海的一角,东面邻水,西面与十里长行相接,但此地不在十里长行管辖之内。此山不高,周围长满了野草,每入夏季,繁花似锦。山上却青石淋漓,光秃秃的,时常能见到几棵野草,也是使劲的从石缝里长出来,苗子也不怎么健旺。由于山上缺少林木,各种各样的鸟儿,无处隐身,都也很少光顾这里,只有时常有几只海鸥,飞来这里盘旋几圈,然后又飞走了。不过,这里却是一处观海的好地方。
两个车夫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他们的脚力好,再加上路程不太远,他们很快就拉着徐优进和阿秀到了石头山脚下。阿秀和徐优进下了车,阿秀又吩咐车夫就地等待一时,然后就和徐优进手携手的往山上走。石头山不高,也不陡峭,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山顶。
此时正近黄昏时刻,火红的太阳,像个半个大圆球,悬在西山的天际。这时阿秀面对东海,背朝着夕阳,自言自语的说句:“远海对面乡,千里隔亲情。望水勤思度,遥盼归乡郎。”徐优进一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忙替她更正说:“不对不对,你这话说的不对!东海那边是小日本,并不是你的家乡。那里没有你的亲人,又哪来的两地亲情相隔呢!这话应该这样说:望水思海情,碧浪醒长梦。风摇漂帆影,鹤飞同居乡。”其实,阿秀作的这首诗,深藏内涵,徐优进根本猜测不透她的心思,也就给她更改了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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