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书生听后徐优进的话,迟疑了一下,料想这一男一女不是同乡人,就借着月光和灯光的光亮,上下打量了一眼徐优进,便说:“本人是地地道道的南京人,祖辈都是住在金陵,家居九龙湖岸不远处。我听仁兄的口音,你并不是上海人。”
徐优进向他点了点头,便说:“这叫兄弟猜对了!我是祖籍山东,与这妹子一起在上海做事,这趟来南京出差,在空时来九龙湖观光一下。”徐优进不想与他啰嗦太多,就借郭晓红的口气,回答了他。
青年书生嗷了声,接着就自我介绍说:“本人姓胡,取名胡光顺,年方二十岁。不知二位贵姓年庚?我愿意与你们交个朋友。”
徐优进向他一笑,觉得此人处事很实在,大家还没有认识,就先自报家门了。他料想这样的人,可以深交,在他刚要开口回话时,却听郭晓红咳了一声。郭晓红的意思很明显,这是告诉徐优进,在陌生人面前,不能随便道出自己的身份。
徐优进听到郭晓红的咳声,心里很明了,心想:“我心里清楚,就是你不提醒,我也不会把你抖出去的。”就回头向郭晓红一笑,然后又转向胡光顺说:“胡兄弟。本人姓徐,名优进,今年二十二岁。照理说,我比你大了两岁,你要称我为兄长。”接着抬手指了指郭晓红,又说:“我身旁这位姑娘,大家都称她为郭小姐。至于芳龄,大概她比你小上两岁,大家也别谈称呼了,你就叫她郭姑娘,罢了。”话后,又转脸向郭晓红一笑,觉得心里很满意。
胡光顺听了徐优进的话,点头一笑。然后又看了眼郭晓红,却也没有与郭晓红搭话。
在他们说话间,两只船不住的往一块靠拢,这时两只船已经靠在了一起。胡光顺看了眼郭晓红后,又把眼光转向徐优进,便说:“徐兄。我想邀请你们两个人来我船上,大家一起小酌几杯,你看如何?”徐优进笑了笑,觉得他这请求,有点太过自私,心里一迟疑,一时拿不定主意,就转脸看了眼郭晓红,想争取一下她的意见。
郭晓红觉得这事挺新鲜,大家初次见面,对方就这么热情,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她眼见徐优进投来的目光,向他点了点头。一时胡光顺龙船上的船家,就笑着向他们说:“两位客官。你们就来我们船上罢,别亏过了我家公子的一片好心。我家公子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热情。就是来自天南地北的人,只要被我家公子遇上,他都攀着与他们交朋友。”徐优进和郭晓红又听船家这么说,心里不再犹豫,就弃了自己租来的龙船,登上了胡光顺的船。
胡光顺心里很高兴,眼见徐优进和郭晓红登上了他的龙船,就赶紧把方桌整理好,又准备了酒杯和筷子,就安排两个人坐下来。等大家做好,胡光顺就端起酒壶,斟了两杯酒,分别送到徐优进和郭晓红面前,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就开始客气的劝他们喝酒。
由于他们喝的是白酒,徐优进不胜酒力,就因地适宜的喝了一点。郭晓红可不含糊,她与胡光顺接连干了几杯,也不见醉意,喝的脸色红扑扑的,惹得胡光顺不住的夸赞她的酒量。在他们接着又喝过一杯后,胡光顺又给大家斟满了杯子,就开始聊了起来。胡光顺首先就向两个人聊起了自己的家史:
原来胡光顺祖籍就是南京人,历代都是文人出身,被当地称为书香世家。他的先祖们!不是秀才,就是举人,并且他的曾爷爷还考入了进士,做过官。临到胡光顺这一代人,他也是一个响当当的本地才子,写诗赋文,样样都行。胡光顺祖辈都居住在九龙湖彼岸,由于家境富有,代代人都是九龙湖内的常客,轮到了他这辈人,也是同样。
时间就在今天傍晚,胡光顺又像往常一样,让家人做了几道菜,提了壶酒,又备上其它酒具,带上家人华富,一路来到九龙湖,有华富划起龙舟,就行入了九龙湖内。他一个人坐在船舱里,独自饮酒作赋。当他听到徐优进和郭晓红吟诗声时,心里特别的好奇,觉得自己又遇到了知音,就吩咐华富把船划过来,并在郭晓红吟诗后,他也吐了一首诗,以便能与对方搭讪。
徐优进和郭晓红心里很高兴,这时觉得面前这个朋友可交。一时胡光顺又笑着说:“徐兄,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我想,现在就此借酒谈心,咱们各自作诗一首,以便以后留作纪念。”徐优进也没有拒绝,看了眼郭晓红,然后回头说:“那好吧!就依胡兄的意思,大家各作诗一首。”郭晓红听了这话,也没有意见。
胡光顺一下子精神高涨起来,就笑着问徐优进说:“徐兄,咱们谁先开始?”徐优进说:“你为主,我们为宾。那就胡兄先开始罢。”胡光顺也没有再客气,点了点头,接着想了想,就说:“宵夜乘舟游龙湖,偶遇徐兄携情侣。吟诗作赋助雅兴,观光湖景伴行途。”
徐优进和郭晓红听过这诗,都是不由的脸上一红。一时徐优进忙向胡光顺解释说:“胡兄,你误会了!我和郭小姐之间,只是朋友关系。”胡光顺听徐优进这么解释过,心里恍然大悟,表情上,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忙说:“原来是这样,是我看误会了!不好意思。既然这样,我就再换作一首。”接着又是一神思,就说:“湖中观光遇来君,天南地北异乡人。欢悦同聚齐共饮,畅谈倾心成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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