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的工夫,几个人就走进了宴棚里。接下来,这人又把徐优进几个人带到了还没有坐人的一张宴桌前,又把他们几个人安排坐下来,然后客气的说:“几位,你们就坐在这里等着吃喜宴吧!我的任务完成了。等你们吃过喜宴后,我再来送你们去客店。”话后,他就转身离开了。
那人走后,接着又有人送来了茶水。送茶水的人,又给徐优进几个人每人泡了杯茶,然后又客气的说:“几位客人稍等!等后把新娘子接到家,咱们就开席。”送茶水的人说过这话,也是转身走开了。
送茶水的人走后,几个人看了眼面前泡好的茶水。一时徐优进就扫了眼宴棚内,见里面摆了几十张桌子,而是宴棚内吃喜酒的人,只是坐满了三分之一的桌子。那些来自一方,而又不同地方的客人,正用不同的口音,在不住的交谈着。
明明和娜娜、管家都也转脸看了眼这些人。娜娜听到他们的话音,好像不是一方人,心里有点好奇,就问徐优进说:“大师哥,说起来,坐在这个宴棚里的人,应该是同一方向的人。他们说话的口音,怎么有这么大的差别?”
徐优进就笑着调侃她说:“师妹,这样的事,你就不懂了吗?”娜娜就瞅了眼徐优进,然后不满的说:“当然不懂啦!如果我要懂得的话,就不会问你了。”
徐优进听娜娜这么说,认为自己给娜娜难堪了,造成她的不满,也没有跟她计较。这时就向她解释说:“这家人在路上拦下来吃喜酒的客人,都是行在江湖、在异地做事的人。他们之间,有的人在陌生的地方,待的久了,口音就会不知不觉随着地方而变;在异乡待的时间不长的人,口音就不会变得那么严重。所以,大家在这里聚在一起,虽然都是同乡人,听起来口音,就有所不同了。”
娜娜点点头,觉得徐优进推测的这话,有一定的道理。这时又奇怪的问:“大师哥。咱们几个人已经在上海几年了,不是也没有改变口音吗?”
徐优进说:“咱们几个人就与他们不同了。咱们虽然在上海做事几年了,出出进进,都是咱们几个人在一起,与异地人交谈的机会很少,就很难学会外地人的口音。所以,咱们还是一味的家乡口音。”娜娜听后,就是一笑。她这笑声一出,就惊动其他桌子上的客人,大家都不由的向她投来诧异的眼光。
明明就劝娜娜说:“师妹,你也慎重一点!宴棚内,这么多的人,都看着你,别让别人笑话咱们不懂规矩!”娜娜理解明明的话,向他点头一笑,也就开始一心的喝茶。
时间很快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夜半时分。这时就听宴棚外,有人叫了声:“新娘子到啦!”接着整个苗家大院,里里外外,就热闹起来了;一时说笑声,鞭炮声,唢呐声······开始响彻云霄。
此时,宴棚内的客人,也是一阵子骚动,大家纷纷走出宴棚,想去外面看一看热闹。徐优进师兄妹几人,也是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场合,都是心里有点好奇。娜娜就耐不住性子的说:“大师哥。咱们几个人也出去,看一眼,长长见识!”
徐优进摆摆手,就向她说:“依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这里那么多的人,也不一定能挤得过去。”接着又开玩笑说:“再说了,这有什么好看的呢?等你以后出嫁的那天,说不定,要比他们办的还要好!”话后,就是嘿嘿一笑。
这话把娜娜逗的脸上一红,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并轻声埋怨徐优进说:“就是大师哥多嘴!把话题又扯到我的身上。其实,咱们去外面看看别人的婚礼,回头也高兴高兴!”
明明也不建议去看,也在一旁劝娜娜说:“师妹。你就老实坐一会儿吧!过不了多时,他们进行过婚礼仪式,喜宴就要开始了。咱们就一心原地等着吃喜酒。再说了,你还是一个大姑娘家,去人场里拥挤,别人都会笑话你。”
娜娜听明明这么说,左右一考虑,觉得这话也对!就放弃了去外面看热闹的想法。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你们都不愿意去,那就不去了。”话后,又是高兴的一笑。
整个宴棚里的客人,出去看热闹的人多,留下来的人少。这些留下来的客人,都原位坐着,悠闲自在,慢慢的自顾品着茶艺,好像外面什么事,没有发生似的。总而言之,这会儿的时间,那是一阵乱哄哄的。
工夫不大,外面的场面,那是非常的热闹。苗专好和苗专运分别就把自己的新娘子接进了家里,接着又再一次拜过了天地。接着兄弟俩各自携手自己的新娘子,慢步走进了洞房。一时唢呐声,就停了;鞭炮声,也停止了。大家该照顾客人的,就开始忙着照顾客人;该进宴棚吃喜酒的客人,就回到了宴棚,又坐下来,准备吃喜酒。
又是一会的工夫,宴席就要开始。这时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苗家帮手,满脸笑容的来到了宴棚里,向所有的客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开始有人往宴桌上,端菜送酒。等酒菜上齐,那个向大家说客气话的人回去后。大家就开始吃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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