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心里纠结,自讨苦吃而已。”凰时清恨恨地说了声,低下了头去,“而且当平朝颜和霜月夜的时候,我可是乐在其中。”
“我知道他的纠结在哪里,他把力量与责任视为天然对等的存在,既然他拥有力量,他便自认为有责任,在一切事件中采取最面面俱到的措施,可事实上,只有能操控因果的神灵才有把握完成他的愿景。”
“难道变成了女人,事情便会有变化么?”凰时清却问,“此事明明是心态的问题,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男人可以脆弱么?”弦晴信问反问。
“……可以。”犹豫了一会儿,凰时清回答。
谁都会脆弱,凰时清不喜欢苛责男人,也正因此,平朝颜和霜月夜才愿意抚慰他们。
“可秦渊愿意脆弱么?”弦晴信又问。
“……他不愿意。”凰时清咬了咬牙,“可即使作为女人,我也不想脆弱。”
“脆弱是危险的,而认同脆弱却更为危险。但想不想是一回事,与会不会毫无关联。秦渊自称坏人,只为了无视一切理论的绑架,腾出手脚,做出他认为恰当的抉择。可归根结底,他永远都活在与他人理念的碰撞里,不曾得到安宁。当少女呼喊男人不许脆弱的时候,他居然真的听进去了,哪怕他明知道不对。”弦晴信忽然笑了,“所以我才坚信,她们战胜不了我,凰时清终究会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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