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不急。”江问笑了笑,说道,“这样吧老将军,这些日子每日清晨与晚上都操练一次兵马,我想老将军能够舒缓一些。”
“遵命!”黄忠怒叹一身,直接转身离开,江问淡定的将碗放在一旁,还好将领少,应付起来轻松了许多。
“一!”
“将军疯了吧,今日的操练比昨天加了足足三倍!”
“我手都已经疲了!”
“前面的交头接耳的人出列!”黄忠老脸一颤,怒喝道,“谁准你们说话的,跑二十圈,今天之内完不成别吃饭!”
“接着练!
“二!”
“我不服!”
兵卒之中一位人高马大的人走了出来,大声说道,黄忠苍老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刚刚是谁说的,出列让老夫看看!”
“我!”壮士走出列队,浑身的肌肉如岩块一般,看上去强壮无比。黄忠向其招手,“来上来,给老夫把地让开,让我知道你有多不服!”
周围的兵卒纷纷停手,带着看好戏的神色,王霸可是有名的大力士,凭借着自己的身体优势与力气,经常与人冲突,但都赢的轻松!
也不知道将军怎么想的,不久前这个老头还是他们的战俘,可现在摇身一变,居然成为了自家将军,兵卒心中都有着不服气,只是一直埋在心中,毕竟这是江问的决定。
可是如此体罚他们这些将士,压抑的怨念终于忍不住了。
王霸看着眼前这位老儿,还在担心是否该用多少力,毕竟一不小心力大骨头弄断了怎么办。不过很快,兵卒们面面相觑,都能够听见练兵场不停传来的惨叫。
“老将军虽然做的有点错,但确实是句句在理,”刘敏吃着不知道何处得来的果子,对着蒋琬说道,“若是老师早日出兵,现在已经拿下了祁阳。”
“行军打仗最是看中天时,地利,及人和。”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最为重要的便是人和,韩信能够背水一战,所处地势也是犯兵家之大忌,却以少胜多,就是因为人和。”蒋琬卷好了竹简放在一旁,“祁阳地势多是高山,我军行军一路跋山涉水,虽沿路上我军屡战屡胜,但人马困顿,不可急功近利。”
“如你所言,老师确实可以派兵占据祁阳,而占据了之后,对于刘度手下兵卒及将士而言,零陵便是最后的故土,若是我军再攻零陵,必定全城皆兵,殊死抵抗!”
“再观我军攻零陵,需行路,再渡江。敌军士气满满,我军却路途劳顿,此消彼长,损失必然增大。”
“而在祁阳屯兵则会不一样,敌军会认为有余地,毕竟丢了祁阳还有零陵,而我军屯于城门之下久耗不攻,只会不断消磨敌军士气。”
“不得了,不得了!”刘敏鼓着掌不断的赞叹,“公琰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军事才干!”
“老师的兵道十辩,不过是看完后有所感悟罢了。”
祁阳城。
刘贤整理衣冠,站在城门之上豪情壮志,俯瞰远处军营。
一旁,是位豹眼浓须的将士,膀大腰圆,邢道荣。
“两万兵马,据探子来报,那江问这次携带一老儿领军。”刘贤把玩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王佐之才,这样的敌人可有胜算?”
邢道荣双手合抱,笑着说道:“不过是吹捧之言,若真是王佐之才,目光绝不会如此短浅,城中不过五千兵马,若是力攻早已经破城而入,我们不可能这么轻易进入祁阳。”
“还是将军有所眼见,依我看我父亲就是赤壁被打怕了,可实际上我军什么损失都没有,只不过消耗了粮草,真正败的只有韩玄一人,畏孙如虎,实在是可笑至极。”
刘贤转身离去,“下令将士,严守城门,加固城防,我定然要让江问铩羽而归!”
夜晚,用饭之时。
“一!”
“二!”
刘贤眉头微皱,不安的放下了碗筷,微微的跺脚,“可是江问派兵攻城?!”
“禀告大人,江问正在练兵!”
“这个时候练兵,不吃饭啊!”刘贤骂道,拿起碗筷捻着菜,“真的是得病还出门。”
六时,天蒙蒙亮。
“一!”
“二!”
刘贤立刻翻身起床,拿起一旁的佩剑,“可是江问带兵攻城?!”
“禀告将军,江问正在练兵!”
连续五天过去,刘贤在练兵场中无聊的射着箭,已经过去了五日,江问仍然未曾发兵,消磨时日。
江问军营处,刘敏伸展懒腰,就见蒋琬早已经洗漱完成,与江问在空地上打着太极拳。
“见过公琰,见过老师!”刘敏行礼后,也是加入了队列。
“来人!”江问打完了太极拳,便开口传唤道。
一位兵卒连忙跑来,“小人见过将军!”
“传我口令,命吕蒙后方多运些粮草过来,记得多肉,别亏待了将士,另外催一下厨子,我饿了。”
“是!”
练兵场上,将士们则是个个精气神饱满,黄忠满意的点点头,现在这个状态足以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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