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瑶轻嗤,“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思想过于开放的**。我懂的,像你们这个年代呢,都很封建保守,皇帝高高在上,老百姓只有顺从的份,一点民主人权都没有,偶尔来个这样的书呢,都是大逆不道的,我一点都没兴趣,哼。”
不是书大逆不道,是她的言论大逆不道吧。
楚宸禹古怪地看她一眼,随即懒懒抬手,噙着笑意将首页翻开,意味深长地说,“这种书,本王倒想知道,你是如何修行的?”
钟瑶闻言目光下移,落在书里巫山**的『插』图上,瞬间脸红起来。
靠!这书叫《**经》啊!不叫春宫图啊!怎么这样误导人!怪不得皇后问她学得好不好,还要她和楚宸禹多多努力!她怎么就在不知不觉中,把脸丢尽了啊!
“没有本王,你应该修行不了吧?”楚宸禹不依不饶地玩味道。
钟瑶瞠目结舌,涨红着脸,逞强地把书狠狠合上,呛声道,“谁要和你修行这种东西!你想修行,就去找你的侧妃姬妾吧!我不奉陪!”
楚宸禹冷眉一挑,像是不爱听“侧妃姬妾”这种话。
钟瑶刚嫁进王府,王府里女人又多,最爱无事生非,他迎娶钟瑶一事,有无数双明着暗着的眼睛在盯,他特意不准侧妃姬妾在这段时间出现,也不准人提,就怕扰了心情。
“本王烦着呢,别提那些有的没的。对了,我最近要帮父皇和王兄处理一些事,陪你回山省亲可能要往后推一推。”
回山省亲?钟瑶微愣,对噢,她忘了还有省亲这回事,可回山什么的……怎么听起来这么怪异……她又不是猴大王……
“咳。”她觉得脸上不那么烫了,转而问起,“你在烦什么?我看你从宫里回来,一路都死气沉沉的,不如跟我说说?我这么聪明,说不定能帮你忙呢。”
“你不闯祸已经很好了。”楚宸禹带着笑意微睐她一眼,随即将北疆来使一事简单说明了下,钟瑶听后,也锁眉沉『吟』,“唔。好像的确很难办。”
“其实也不难。只是……我不想就这样将机会拱手让人,还是敌人,你懂么?过两日使臣就会来,明日还要去宫里议事,我只怕想好了对策,也无法为自己筹谋。”楚宸禹隐忍道,“韬光养晦如此久,难道还要顺水推舟,再帮王兄一回吗?”
钟瑶闻言沉默了。她开始盯着自己的手心微微发怔。
楚宸禹以为她听不懂,摇头失笑,“呵。我怎会与你说这些?算了,你在这待着也无聊,”他突然扬声,“你去厨房做些『奶』茶送过来,我口渴了。”
“『奶』茶?”钟瑶讶然回过神,“王府里也能做『奶』茶?”
“当然。你以为王府是什么穷乡僻壤?不过,”楚宸禹顿了顿,认真看着钟瑶,一字一字强调道,“我要你亲手做的。”
做『奶』茶倒不难,只要有原料,既不费时也不费神,只是这么晚了,喝『奶』茶真的好嘛?她扭头见楚宸禹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心里暗叹,这么久了,他还是很喜欢喝『奶』茶啊。于是撇撇嘴,麻溜儿地跳下书案,大摇大摆地出去。
楚宸禹的唇边倏地挂上一抹轻松笑意,随手拿起一块点心细细品尝起来。
唔,味道很甜很甜。
钟瑶一路『摸』黑到了厨房,找来厨娘询问原料,神『色』跃跃,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厨娘在厨房里驾轻熟路地拿来茶水,鲜『奶』,白糖等,然后以极快的速度端到钟瑶面前,钟瑶好奇地问,“你干活很利落嘛,看来常常做『奶』茶喽?”
“回娘娘的话,的确如此。王爷经常会点名要厨房做『奶』茶,刚开始没人会做,他就自己说了方子叫我们学,后来总算像模像样了,王爷却不满意,总说没有他想要的味儿。尽管这样,王爷还是常常喝,像在怀念什么似的……”
钟瑶微一动容,眼前立刻浮现出楚宸禹那张假正经的脸,心里更加坚定,要加速捅破窗户纸!打发走厨娘,她很快就大功告成,闻着一壶冒热气的浓郁香醇,不禁心情大好,迈着撒欢儿的步子就往回赶。
咦?她不是去找楚宸禹算账嘛?怎么心甘情愿地伺候起来了?
端着『奶』茶风风火火地闯进去,她刚想大声招呼,就见楚宸禹伏案而眠,竟累得睡着了。她瞪着『奶』茶,一时有些无措,想了想,便轻手轻脚地将『奶』茶放到点心旁边,然后看着楚宸禹一动不动,生怕打扰他休息。
钟瑶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看他的睡颜了,依旧宁静沉稳,完美而稍显刻薄的轮廓就像巧夺天工的雕塑一样凝着,随那睫『毛』扑下的一小块扇形阴影和平缓均匀的呼吸,一颤一颤地撩拨着钟瑶的心。
她看了会儿,突然想到皇后说楚宸禹常常拿她的画像看,会不会就放在书房呢?
找找看。
她在书房转了一圈,这里一个大柜子挨着一个大柜子,书和经卷都按分类摆放得整整齐齐,没有丝毫错『乱』。她一目了然地跑去专门放画卷的柜子,发现每幅画都在卷好的小细绳上绑了个吊牌,上面写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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