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听说了没？人民医院昨天有病人要杀医生，还好被拦住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位正在厨房洗菜的老奶奶突然起人民医院那件正火的八卦。
坐在沙发上正拿着老花眼镜看手机的一位老头，头发花白，说道：“我听说了，好像是医院一个骨科医生差点被砍死。你说现在的人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还伤害医生。”
老奶奶一边洗菜，一边说道：“是啊，也不是现在，过去也总有一些疯子莫名其妙地发疯。”
“你还记得不，好多年以前就在二医院那边，我陪你去看病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就在大厅里面发疯，也差点伤到医生，那真的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女人真的发疯，也不知道她要什么。”
老头听见这话，像是想起了什么，放下手机追问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印象，那是好多年以前了吧，99年？还是哪一年？”
“那个女人好像是聋哑人，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老奶奶接话说道：“是的，所以我才有印象，一直在发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一直在那乱比划，谁去拉她都没用，还一直哭！”
老头隐约想起来那年在二医院看病发生的事，拿起手机，摇了摇头，不禁叹了一口气。
“唉——，也是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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