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蓓蓓回头看了一眼下车跟过来的方远时,她说,“我现在是这个案子的预备辩护人,也是我师父的助手。”
师父?
傅辰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方远时,心想方远时在处理感情上进步神速。
他从岑蓓蓓手中接过资料,“嗯,我到车上看一下。”
陈宇泽则挑眉看向了方远时,自从他和林筱澄领证后,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精神奕奕外加神清气爽。
陈宇泽见方远时走了过来,问傅辰,“一个结婚证有这么大的魔力嘛?”
傅辰看着手中的资料,轻嗤,“你和宁初把证领了,不就知道了?”
陈宇泽轻声地咳了咳,“我俩不着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看你们的‘坟墓’上杂草丛生就好了,我就不参与了。”
方远时正好听到陈宇泽这话,脸色一沉,“陈宇泽,会说话吗?不会,我免费教你,不收你代理费。”
陈宇泽,“......”
倒是傅辰风淡云轻地说,“先不说你有没有机会和宁初步入婚姻,要不是我,你连风水大墓都不见得住得进去。”
陈宇泽,“......”
傅辰拿着文件往车那边走,嘴上却说,“杜渊的公墓园已经开园了,上次我给你和祁俊选的风水宝地,你随时可以去看看。听杜渊说气派又恢宏,你一定能喜欢。”
陈宇泽气得不轻,“傅辰,你丫怎么这么损,你还真给我俩定了墓地啦?”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嘛,”傅辰忍笑,“我提前给你们备着,也是给你们俩添福增寿。”
岑蓓蓓笑得格外的灿烂。
段然和许可开着车窗也听到了这话,两人都觉得捡到乐子了。
段然笑着说,“看来陈宇泽在颜值上碾压傅辰不能够,连在言语上都不是傅辰的对手,一会儿咱们吃饭,敬酒先可着傅辰来。”
许可深以为然。
段然看了眼岑蓓蓓,她扎着马尾辫的样子让他很熟悉,似曾相识。
到了拳馆,方远时见傅辰没有换衣服,他问,“你不上去玩玩?”
傅辰摇头,“不玩了,让你挂彩了,林筱澄会不高兴,你让我挂彩了,我怕我老婆第二天去找你理论。”
虽然是玩笑话,但是方远时倒是挺理解内在的含义。
陈宇泽倒是都换好了衣服上了拳台,方远时随即也上去了。
岑蓓蓓坐在傅辰旁边,对面就坐着段然。
岑蓓蓓看傅辰看资料看得十分认真,“傅总,你对这个案子的预期是什么?”
傅辰看了看岑蓓蓓,“我的预期不是案子,是经过这个案子,果快网约车的用户有多少可以改为使用我们集团旗下的app。”
岑蓓蓓笑了笑,“呃,果然是大商人,总是在商言商。”
段然轻笑,将名片递给了傅辰,“傅总,我是陈宇泽的海城的朋友,段然。”
傅辰接过段然的名牌,勾了勾嘴角,“我听宇泽提过你,上次去海城,你出差了,所以没见到。”
他主动伸手握住了段然的手,“在下傅辰,请多关照。”
段然很有几分喜出望外,他没想到傅辰竟然这么谦虚,他以为这种商业大鳄应该孤傲,难相处。
这时,许可换了衣服往台上走,岑蓓蓓看向了许可,“呃,他怎么这么瘦,这么白?我觉得好惭愧呀!”
傅辰顺着岑蓓蓓的目光看向了许可,汲气又忍笑,“难为宇泽和他呆了一宿,这要是传出去,陈宇泽英明尽毁。”
段然笑了笑,“傅总,我总有种错觉就是许可或许会和陈宇泽成为连襟,宁初的妹妹,宁祎很喜欢许可。”
傅辰,“......”
“真尴尬,”傅辰见弱不经风的许可刚上台就被教练给撂倒了,“段总,你稍坐,我出去给我太太打个电话。”
说完,傅辰起身走了。
休息观拳区就剩下了段然和岑蓓蓓,两人不认识更不熟,就干巴巴地在那坐着。
段然东张西望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外边走去,他见此提步就跟了上去。岑蓓蓓见段然慌张地走了,段然的手机还在桌子上,她很是好奇。
“段总,你去哪啊?你手机还在这呢!”
岑蓓蓓拿起段然的手机,扬了扬手。
段然却连头都没回,奔了出去。
岑蓓蓓无语地将段然的手机放了下来,不多时,他的手机就有电话打了过来。
一遍一遍不间断的电话,岑蓓蓓看了眼门外,拿着手机跟了出去。
岑蓓蓓站在门口找了找就看到段然拉着一个女人的手,他情绪很激动。
她走近了几步,就听段然嘶哑着声音问,“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理由?你知道我这几年找你找得多辛苦吗?”
女人挑着眉眼,“段然,我没让你找我。我已经结婚生子了,你就算找到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可真硬气,你当初走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对吧?”
段然声音有点抖,“你绿了我,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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