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沂沉默,她安慰道:“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回京会针对方子好好做解药,肯定不会一直放血,隔那么远,送过去也坏了。”
他吻着她的额头,愧疚得说不出话,她那么怕疼,却眼都不眨地在自己胳膊上割开口子。她承诺过他,不管怎样都要治好晏煕圭,所以真的是不计手段。
车厢里不透光,比露天凉爽,可是他蹭的她有些热,想要躲开些,简直是妄想。
褙子掉在榻边,她的襦裙玲珑有致地勾勒着身段,裸.露的肩头映在他眼中,如一抔白雪。他的唇悄无声息地滑下,蜻蜓点水地落在锁骨上,她微微一颤,被他攥住手腕,动弹不得。
“今天是端午……”她垂死挣扎。
他从鼻子里应了声,继续放肆地动作,苏回暖快哭了:“五月初五忌——”
盛云沂封住她的唇,极尽缱绻之能,“……忌行房?”事情总这么多,他很不乐意,“先放过你,子时一到,你别想睡。”
他松了力道,把她的头发放下来,重新挽了一个髻。苏回暖手忙脚乱地拾起衣服,从小镜子里看见他低垂的睫毛和认真的神情,心倏然就化了。
“什么时候能到繁京?”
苏回暖掀开帘子,阳光穿过玻璃,静静地铺在他檀木般的黑发上。窗外的远山逶迤起伏,小桥流水潺湲明媚,行人仓促往来间,市井的喧闹模糊可闻。
他们就要离开南方了。
盛云沂从身后环住她,嗅着她发梢的幽香,喃喃地说:“别到了,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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