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未起身,她身子却忽然一软,又往床上摔去。
幽真见状连忙几步上前,伸手将她扶住,道:“你没事吧?”
赵棋萱轻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还以为可以坐起来的,让幽哥哥担心了。”
虽说赵棋萱现在身上除了主腰和亵裤什么也没穿,幽真倒也没空去在意这些了。只见她身子颤抖得厉害,幽真忙道:“姑娘再多歇歇吧,我要回去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赵棋萱却摇了摇头,笑道:“萱儿这个还得休息好久的。”
幽真一愣,回想起上次,上回因为下药的缘故两人行云雨之事还比这回激烈些,同是睡了一觉,上回她可没有这么虚弱,不禁皱眉道:“你的身子……”
赵棋萱只是给了他一抹略带凄凉的笑,道:“嗯,萱儿的身子越来越糟了。”
幽真闻言,神色不禁沉了下来。
身体的反应往往都是连锁、累进的,这两次也不过差上一个月,她却虚弱这么多,表示她身体的状况已经急转直下,若是继续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没命。
纯阴之体本就不像是生人能够拥有的,她能活上十九年已经很不简单,如此虚弱也不奇怪。
幽真运功一探,果然她心口那股本就小得可怜的混沌之气,比之上个月又小了不少。
他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低头道:“抱歉。”
赵棋萱摇了摇头,柔声笑道:“幽哥哥不用和萱儿道歉,萱儿觉得自己很幸福。”
说到这儿,她原先苍白的面颊微微泛起红晕,道:“萱儿没力气了,一会儿要麻烦幽哥哥帮忙撑着萱儿了。”
幽真仍皱着眉,道:“也许阴阳之法可以助你恢复气力,不如我先传给你吧?”
赵棋萱却还是摇头,红着脸低声道:“那……那得贴得近吧?萱儿昨夜流了一身汗……”
身子都抖成这样了还管流汗?幽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下才道:“无妨,我这就传阴阳之法给你。”
赵棋萱却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道:“幽哥哥若是不想扶着萱儿,萱儿就不洗了。”
没想到她就给了他这两个选项。他本想直接传功,可看着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一把将她抱了下床,叹道:“真不知你在想什么。”
她靠在他怀里,甜甜笑道:“每个姑娘都希望自己在心上人面前维持着最美的模样,光是现在这样被幽哥哥抱着,萱儿就好羞的,身子都顾不上疼了。”
幽真无言以对,只是手忙脚乱的帮她褪下亵裤,把她抱到浴室内的小木椅上坐下,好在主腰是法宝,得以自己解开,否则还有得忙。
虽说此时赵棋萱赤身裸体的,不过她光着身子的模样他别说看,她全身上下他都摸过、吻遍了,也不至于太害臊,只是未免纯阴之体发作,幽真身上仍穿着衣服。
他倒也没有多看,别过脸去,舀起一瓢水放到她面前,道:“你试试水温。”
她浑身无力,依在他的怀里,闻言伸手试了试水温,羞涩的笑道:“可以,幽哥哥倒水吧。”
虽然害臊是不害臊,但此时幽真还是好生尴尬,尤其此时还得克制自己的邪念,他是不知道对她来说这算不算种情趣,至少他只打算赶紧解决,闻言随即将热水倒下,又舀了一瓢。
她就窝在他的怀里,又哪里感觉不到他在克制?不禁微微一笑,不疾不徐的缓缓搓着身子,一面幽幽道:“幽哥哥,你觉得萱儿的身子还能撑多久呢?”
“吉人自有天相。”说话总是可以缓和不少情绪,幽真随即答道:“姑娘既然救了我,而我又正好会阴阳之法,此法定能助姑娘改善身子。”
赵棋萱闻言浅浅笑道:“那幽哥哥在传萱儿阴阳之法后,要记得多来看看萱儿,让萱儿快点好起来,好不好?”
她硬拖着这个身子,让他和自己进浴室里来上这么一出,便是为了这句话。
因为她知道,只要这么说,他就无法拒绝。
这一柄锋利的宝剑,终究会是她的囊中物。
他又哪里想得到怀中美人此时此刻亦下了一着,只是叹道:“那是自然。”
好不容易把澡洗完,幽真又换了一身衣衫,拖了张椅子坐在床缘,轻轻扶着赵棋萱双肩。
而赵棋萱此时闭着双眼,像个小媳妇般乖巧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感受到她身上的波动,幽真不禁有些惊讶。
所谓传功,就像是把地图交给一个身处迷宫之人,让他可以顺利走到出口的大门前。
对普通人来说,不只迷宫绕得头晕,好不容易走到门前,那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费尽力气也只能推动分毫;而对于幽真这种天才,出口拐个弯便看见了,更是推扇木门便得以出去。
但对赵棋萱来说,压根儿就没有迷宫,只有一条康庄大道,而路的尽头,不过是扇一戳就破的纸门。
幽真对纯阴之体不了解,不知道阴阳之法对她们来说毫无难处,虽有料想到她会学得很快,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当时祖师爷传功时他还学了一盏茶时间方才掌握,此时他一说完,赵棋萱便已经开始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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