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见多了风浪,对此倒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道:“我们在城中等你,若是超过三日便传讯告知,我会先上路。”
幽真闻言点了点头,转头就见那名盘查的警备队员看见动静想上前问月季话,却被自己的上司拦下,心道:看来赵府势力比我想象中要大上不少。
月季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些人都怎么了,只是趁着幽真在和天狼说话时走到程仁彦身前,从怀中取出一面令牌递过,道:“公子若有什么需求,便带着这面令牌到顺风镖局,他们会尽力相助。”
虽不知赵府怎么搭上顺风镖局了,但在他们眼中赵府本就是无所不能的庞大存在,程仁彦一点也不怀疑此话真假,连忙行礼道:“多谢姑娘。”
月季只是欠身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恭谨的模样,和方才动手摔车时判若两人。
幽真知道月季心急,眼下程仁彦的事情也处理完了,他长话短说向莉卡和辰璃解释了几句,随即道:“月季姑娘,带路吧。”
月季点点头,向其他人遥遥欠身行礼,转身带路。
想不到我这么大面子,或许我该知足一些?
看着程家兄妹惊骇的神情,幽真笑叹一声,这才跟上月季的脚步。
一声声喘息敲入耳中,让原先昏昏沉沉的她又清醒几分。
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他俊俏的面庞。她看着他的身影,伸手上前,抵在他厚实的胸膛上。
粗糙的皮肤满是伤疤,凹凸不平的,虽然丑陋,却多了几分她不曾见过的狂野。
似是被她的动作吸引,他的动作缓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腕压在床上,十指交扣,伏下身子吻上她的唇。
这一瞬间,所有的感觉都回到身上。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冲进她的脑袋,深深钻入她的魂魄。
连最后一丝理智也失去了,她在这最初的模样里,她只是依循着最原始的本能。
明明打从她将那颗毒药喂入娘亲口中后,她便总是最冷静的那个。
他交扣的十指猛然握紧,而她则茫然地看着他模糊的身影,心头一喜。
如同候着道道佳肴上桌的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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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棋萱猛然坐起身子,抽出夹在腿间的左手,随后抬起右手支着额揉了揉。
又发梦了。
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不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越发频繁。
她原以为可以在采补时缓解心中的欲念,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韵事,那股空虚和烦闷却越来越强烈。
毕竟能让她褪下那件主腰的,世上也就这么一人。
早知如此便不睡了。她重重呼了口气,压下杂念,将身上衣衫换下,轻唤道:“月……”话刚出口,随即打住。
若是月季,哪怕不是叫她的名字,这个时辰房内有动静她也会主动询问,不过月季不在,她只得主动道:“烧水吧,我要沐浴了。”
“是。”门外丫鬟连忙应了一声,前去打点,好在能进房内的都服侍小姐好一段时间了,虽说没有月季那样敏锐,动作可不慢。
不出一刻钟,两个丫鬟就将一切处理妥当,行礼告退,赵棋萱也启动阵法,开始宽衣解带。
很无奈的,她原以为是蓝艺如定性太差才会沉沦于情欲之中,对于这样的状况并没有太过在意,没想到纯阴之体的影响便是她也遭不住。
然而上回已经十分主动,这回再叫幽真过来可就太掉价了。但若是不出声,就他那性子,要他主动过来天怕是要下红雨,无奈之下,她也只好借着这个机会,让月季自作主张去向他求助,相信按照他的个性,他自然会“主动选择”前来见她。
罢了,这样也比较有意思。
她舀起热水一淋。
热水从肩头滑过胸前,再从股间流下。
她的左手也跟着热水一起。
终于要来了……
下一刻,她的双眼恢复清明,当即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让他过来只是计策中的一部分,他要这个男人为她所用,也要这个男人甘愿奉上他手中的东西,其余一切不过都是可有可无的附加价值。
她调整了一会呼吸,沉静心神。
伸手再舀,水终于冷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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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公子。”一见月季领着幽真过来,守在门口的丫鬟随即行礼,道:“月季姊姊,小姐正在沐浴。”
月季没有答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那丫鬟也连忙欠身告退,离开忘忧斋。
虽说两人都“坦诚相见”过了,但一码归一码,此时幽真自然不能进屋。他也不在意,只是趁机问道:“月季姑娘,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
月季自然是知无不言,行礼道:“回公子,自从老爷病逝,小姐除了必须出席的场合外,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内,送去的膳食也都余下过半……”
她吸了口气,不忍道:“老爷最疼小姐了,小姐定然是最伤心的,可小姐从不愿意让人看见她软弱的一面,才会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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