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妹倒是想了想,问椒香:“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领头的猪头还真有点来头?”
椒香先狠踩了拎壶冲一脚再说话:“不知道,不过呀,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自从上回上了食川电视台的专栏节目,我就知道肯定会有些小人嫉妒,会暗地里给我们使绊子。”
抖哥一直没作声,现在开口说第一句话:“有道理,按说一般小混混,谁敢去惹拎壶世家啊。”
“我我我,”卤渍深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我今天给大家惹麻烦了,实在对不住了。我该死。”
唉,这明显是被自己刚才几句话吓坏了啊,真是太老实怕事了,椒香看着着急:“大哥,先不说那些家伙是不是有来头,就算真有来头,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
呼一刀也赶紧劝慰:“对对对,怕什么怕,咱们这儿有来头的人也不少”
听到呼一刀又说出类似的话来,卤小观十分敏感,立即抬头扫视众人,看到醋熘香竟然用力点了一下头,脱口就问:“你是什么来头?”
醋熘香点头只是对椒香清补凉世家二小姐身份的认同,但实际在他心里,对于家世贫富没有什么概念,见卤小凤似乎很是在意,便有些不喜,当下敛容易正色回道:“我没有什么来头,但我相信邪不胜正。”
卤小凤不甘,再问呼一刀:“那你是什么来头?”
呼一刀知道自己又说漏嘴了,不过也无所谓:“俺乡下山沟沟里的来头,光脚不怕穿鞋的。”
卤小凤再看其他人,椒香她不敢去问,抖妹此前已经否认过,桌上除了拎壶冲是确认的,就只剩下胖妹了,那肯定不是,她和锅净那些小孩子,还靠着一个乡下外婆养大呢。
那这一来,岂不是说咱们这里有来头的还是只有一个拎壶冲而已,可不是都说了那些人不怕他吗?这次打人还是惹了大麻烦了,卤渍深刚抬起的头又垂了下去。
呼一刀抓住卤渍深胳膊:“说了不怕嘛,咱们人也不少啊。那帮子你一拳就可以砸烂的猪头,还能跟咱们比?你放心,要是他们再敢来闹,俺能一个打十个。”
醋熘香敲桌子:“自古邪不胜正,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是敌人再有来头,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争到底。书上说得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世上毕竟好人多。”
拎壶冲给卤渍深倒满一杯,再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好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呼一刀似乎受到什么启发,赶紧把自己酒杯举起来:“对对对,干了就是亲兄弟!拎壶冲,要不要杀只鸡洒点鸡血啊?”
醋熘香似乎有些惊愕,不过很快也举杯:“算我一个,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拎壶冲招呼抖哥:“来不?”
抖哥端杯起身:“不是早就打通后院成一家人了吗?”
“我来了我来了。”抖妹动作比她哥要快。
醋熘香拦住她:“你是姑娘家,不能称兄弟。”
胖妹不服气:“为什么女孩就不可以?”
醋熘香转移火力:“有他哥代替就行了,你也让你哥代替吧。对了,锅净兄弟呢?”
“我回来了!”锅净应声入得门来。
拎壶冲一把搂住他:“来来来,喝了这杯酒。”
锅净直摇头:“我不会喝酒。”
呼一刀提醒他:“喝了这杯酒,以后就是亲兄弟了。”
锅净不明白:“我一直都是把你们当成我的亲哥哥。”
醋熘香郑重宣布:“这是结义酒,是一种誓言,也是承诺和约束,就是说,除了我们好兄弟要互相帮助,也可以互相提意见,不要怕对方生气,生气也不准翻脸。”
“太好了!”胖妹直拍手,“我要求醋熘香老板给我做的菜要增加些份量。”
醋熘香有些难堪:“你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我很小气,经常害你吃不饱饭似的。”
胖妹立即提醒他:“不准生气哦,生气也不准翻脸哦。”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醋熘香一挥手:“好好好,以后都给你熘双份好了吧?”再举杯向众人,“来来来,喝了。”
几个男子把杯子碰响,仰头一饮而尽。
呼一刀提议:“既然是一家人了,我看不如统一再做个招牌打出去,也好让那些想来惹事的人看清楚了,知道我们是一起的。”
椒香问一声:“那以后一起算账咯?”
这这这,这个问题有点大,呼一刀不能回答,他不是老板,只不过是一个员工,而且是一个新员工。
锅净是老员工,可老员工也只是员工,没有财政发言权。
拎壶冲倒算个老板,可只是拎壶酒业的老板,不是椒香员的老板,最起码现在不是。
卤渍深老实巴交的,反应又慢,还在想着要谢谢大家看得起呢。
抖哥抖妹没出声,互相帮助当然可以,但要一起算账,那还是算了吧,感觉会很麻烦,肯定会很麻烦!
醋熘香盯着墙壁,嘴巴徽徽一张一合,似乎在盘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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