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就是牛二,牛总抬眼望望四周,低声叱责:“你赶紧给我死回去。”
牛二一把抱住大哥的腿:“哥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弟弟我都要被人打死了,你却不管不问。我的爹啊,我的娘啊!”
胡总招呼一声:“我说牛总,有什么事还是先上车再说吧。”
牛总迟疑一下,拉起牛二:“你别在大街上给我丢人现眼。”
俩人上得马车来,放下帘子。牛总给了牛二一拳:“真是越活越没出息了,竟然跑到大马路上来碰瓷了,怎么没让那马踩死你?”
牛二申辩:“大哥,我不是来碰瓷的啊,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啊。”
“有事你不会找电话给我,跑到大马路上来瞎搞?”
牛二委屈:“大哥,我给你打电话,你十回接过一回吗?我这回要不是倒在你马车前,你只怕又会装作没看见。”
这个混帐东西,当着胡总的面这样说我!牛总不好再追问,尴尬地对胡总叹一口气:“让您见笑了。”
胡总确实面带徽笑,伸手摸了一下牛二头上的纱布:“牛二兄弟,这是谁这么大胆,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你别信他胡说,看他躲闪起来敏捷得很,能伤成哪样。还不赶紧给我把纱布都扯了!信不信我往你缠纱布的地方都给几拳”牛总暗示胡总,不是自己无情,是牛二太喜欢装。
“大哥饶命,我是真的被人欺负了啊。”牛二装不下去,赶紧把手上脚上的纱布去了,只是头上的纱布只能慢慢揭开,露出一张青肿的麻脸来。
胡总赶紧往后闪了闪:“哎哟,这是谁这么狠心,把牛总的兄弟打成这样,太不给我们牛总面子了吧?”
牛总见牛二确实挨了打,而且打得不轻,也不能视而不见,便问:“是谁打的?你报警了没有?”
牛二哭声便大了些:“大哥,他们是有来头的人啊,我觉得只有靠你才能报仇出气了。”
一听是有来头的仇家,胡总都重视起来,关切的问:“是什么大人物这么狠,难道还敢不把我们傲天龙食业集团放在眼里?”
这就接上话了,牛二差点忘了疼,甚至带点兴奋:“你们知不知道前段时间那个食川电视台的到我碗里来专栏节目里,介绍了几家在城东大排档一条街上的几家饭店?”
原来这牛二就是那个带人到抖面馆和卤酱铺闹事的胖工头。
“大排档?”牛总和胡总都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想了想,“倒是有点印象。大排档里能有什么大来头的人物,好像除了那个拎壶酒业的浪荡公子拎壶冲,别的人听都没听过。即便是那拎壶酒业,这些年也一直在走下坡路,都快要被我们傲天龙旗下的天龙酒业打败了,我们还正等着他破产收购呢。”
“不不不!”牛二连连摇头,“我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据我观察,那里面绝对不止一家是美食世家的人。”
“哦?那还能有哪家,你倒是快些说出来,都已经落泊到大排档去混食了,就算有也是末路世家了。”牛总表示不太相信。
“这个,”牛二面露难色,“他们自己都讳莫如深,以我的资源,一时半会可能查不出来,所以特地来找大哥你帮我用大数据查一查啊。”
牛总很不高兴:“你别尽找些不着边的事来烦我!”
牛二恨不得拱手作揖:“大哥啊,我的亲大哥啊,我记得你好像曾经跟我说过,你们在找那些美食世家谈生意的时候,可是有好多表示拒绝,让你们傲天龙食业集团很生气的,那拎壶酒业不就是典型代表吗?既然他拎壶冲能老是在排档里混,为什么就不能有别的世家子弟也这么做?要不是他们还有些来头,凭什么那食川电视台愿意给他们打了免费广告啊?”
这么一说,好像还有些道理,胡总来了些兴趣:“牛总,要不让信息部查查?反正现在大搂据时代,查一查也不用什么成本,就是鼠标点一下的事。”
“既然胡总有兴趣,那就查查吧。”牛总掏出手机拨通信息部,要他们查查前段时间上电视那一推大排档的人是什么来头。
信息很快反馈回来,根据调取的手机通信录和通信记录,可以查出那卖抖面的孪生兄妹不时和摔面世家的金鼓有通话,再调出摔面世家家庭成员资料,那金鼓有一对龙凤胎子女,对比照片,完全对得上。
“呵呵,果然!”胡总轻笑出声,“不过,那摔面世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末路世家了,已经好些代没有出过食神,而且现在家境也不太宽裕,那当家的金鼓还不得不经常亲自出手去摔几回面赚些家用。”
牛总陪笑道:“那金鼓可真是个老顽固,死活不愿跟我们傲天龙集团合作,可是他并不知道,他去摔面赚钱的那几家大酒店,大股东可都是我们集团,真可笑。”
胡总点头:“有意思。好了,我们先不分神,让信息部继续查。”
再查,那卤渍深和卤小凤兄妹和醋熘香的通信记录上,可就除了拎壶冲之外,再没有什么有来头的名单了,而那个什么呼一刀,手机好像都才买没几天,到于那个会飞盘子的锅净和擦桌子的胖妹,就无从查起了,好像,好像他们根本就没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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