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娟的话音刚落,张佐晃晃悠悠的就走了进来,然后左顾右盼的扫视了一下整个办公室,哼了一声说道:“周东子,你这办公室可真够气派的,这得贪污多少钱,才能把办公室装修成这样!”
张佐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轰然一声过后,办公室变得鸦雀无声,异常的寂静。本来准备和周安东握手告别的刘春华,身体顿时一僵,脸上原本挂着礼貌的微笑,此刻却变得异常的古怪和尴尬。
董文娟更是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满脸都是惊慌的神色。她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这个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一进来就诬陷厂长贪污,不用想肯定是厂长的死对头,过来恶心厂长的。
更糟糕的是,作为厂长的秘书,自己竟然没有拦住这个家伙,这就是严重的失职。董文娟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才刚刚当上秘书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好好表现呢,这就要到头了吗?可这个事情也能怪她呀,谁知道这个家伙是厂长的对头啊。
就在这时,跟在张佐后面进了办公室的阚峰,听到张佐的话后,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没敢叫唤但却蹦了起来,然后嗖的一下退了出去。
站在门外,阚峰拍了拍因为惊吓而怦怦乱跳的小心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够快。大佐哥在作死的路上一骑绝尘,以后再过来见东哥的时候,一定要跟大佐哥保持好安全距离。
办公室内,周安东嘴角慢慢上扬,一抹“迷死人”的笑容如春花绽放般在他脸上蔓延开来。然后远远地伸出双手,非常热情的走过去,并且边走边说道。
“哎呀呀,这不是大佐哥嘛,您怎么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提前准备准备,怎么说也得弄个净水泼街、红毯铺地,再组织点人到门口去迎接您!”
当张佐看到周安东脸上的笑容以及那过分热情的样子时,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噌”的一声跳到了办公桌后面,然后指着周安东喊道。
“周东子,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周安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抬起手,轻轻地招了招:“过来嘛,大佐哥,我保证不打死你!”
张佐的脖子一梗,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有种你过来!”
“嗯?”刘春华睛一看,顿时就愣住了,这画风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啊。
其实他的想法和董文娟差不多,认为张佐是厂长的死对头,突然跑过来,就是恶心厂长的。毕竟,说周安东贪污,任谁听了都是个笑话。
一个捐款都捐出去几十上百亿的富豪,别说贪污了,就算是把整个毛呢厂白送给他,估计他都得好好琢磨琢磨,值不值得要。
只是,再一看,好像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家伙进来时候,走路的姿势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那一脸的嚣张很难用言语形容,可此时看来怎么有点怂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
周安东虚点了一下张佐:“好,我过去,你站在那里别动。”
“你不让我动我不懂啊?”张佐傲娇的冲着周安东一扬头:“你现在是毛呢厂的厂长,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周安东又气笑了:“行,有能耐你永远躲着我,不然哪天让我抓到你,我一定会好好跟你亲热亲热。”
听到周安东的话,张佐只觉得后脑勺直冒凉风。与此同时,早已尘封的记忆,却像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曾经被周东子暴揍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甚至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张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感觉哪里不舒服,身体像大蛆似的蛄蛹一下,心里忍不住骂一声。妈的,周东子打人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那是真疼啊。
尤其周安东这狗东西不仅心眼儿小,而且睚眦必报。他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不会轻易的这么过去。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疏忽大意就被他逮到。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总不能天天都躲着他吧?
就在张佐琢磨着怎么解决这次危机,稍微一走神儿的时候,周安东毫无征兆地纵身一跃,扑到办公桌上,探手一把抓住张佐的衣领。
“我艹!”张佐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脱,紧接着这个家伙很是光棍的大喊一声:“东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啪!”
周安东揪着张佐的衣领,把他按在办公桌上,然后抬起手就在这个家伙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嘿嘿的“狞笑”一声。
“大佐哥,来,咱哥俩好好亲热亲热。”周安东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张佐脑瓜顶:“怎么样,舒不舒服?”
张佐被两巴掌拍得眼前发黑,但嘴里依然在大喊着:“东哥,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这一幕,又把刘春华和董文娟看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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