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瞬间傻眼。
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啊……
自己不断强调龙阳是龙阳,到底是为什么呢?
土地公为什么相信了?
为什么又不相信了?
玉兔有点思考不过来。
金蟾自言自语道:
“咱们就是土地公座下童子,是跑腿的、办事的。”
“用得着的时候,咱们就是土地公的眼,土地公的嘴。”
“用不着的时候,咱们就是土地公身边的摆件。”
“就跟它们一样!”
金蟾指了指神像两边的烛台,以及正前方的炉子。
“你见过土地公跟它俩说话?你见过它俩跟土地公说话?”
玉兔不理解。
但玉兔知道自己错了。
只是,它仍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就是龙阳啊,我怎么可能看错?”
金蟾无奈的叹息一声。
它只想离这个蠢东西远点,免得传染给自己。
同时,金蟾又怕土地公嫌弃玉兔,要换成其他“摆件”。
到时候会不会成套的更换?
真要成套换,自己就被这蠢货坑死了。
“不对!”玉兔突然眼睛一亮,“我是土地公的眼,那我就必须看清楚、看明白,不能有任何差错。”
“如果我眼花了,甚至眼瞎了,土地公更不可能留着我了?”
“就像这烛台,如果它破损了,立不住蜡烛。”
“又或者这香炉,如果它漏了,盛不住香灰。”
“土地公更不会留着它们,也不会留着我了。”
“你刚才害我不能解释清楚,你真是个蠢货!”
“龙阳就是龙阳,我没看错,我就是没看错!”
金蟾无语半晌。
这兔子怎么开窍了?
还有,它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呢……
另一边,岳川重新回到姜国城隍庙。
庙里香火鼎盛,热浪腾腾。
小庙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人们进不去庙里,就直接在外面叩拜。
岳川静静地聆听着信徒们的心愿。
同时,他放开神念观察姜国,观察姜国百姓,更是观察龙阳。
他想知道,究竟是兔子说错了,还是自己想多了。
与此同时,岳川脑海中飞速思考,将自己认识的、见过的,所有单身女性都想了一遍。
催婚必然伴随相亲。
实在不行就相一下呗。
“胡一,你觉得龙阳如何?”
稷下饭庄里,正在沏茶的胡一愕然抬头。
不过她手上依旧稳稳地,没有将茶水撒出去。
“师父何出此言?”
说话间,她双手端起热腾腾的茶水敬给岳川。
“就是看你们俩都单身,想撮合一下。”
没有什么拐弯抹角,岳川直接说出来意。
“啊?”
胡一愣住。
她不由想起十年前行刺田氏家主的场景。
自己身陷绝境,还被打掉了幻化人形的面具。
龙阳,当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一个无法战胜的人!
当初都以为必死无疑,却没想到,他网开一面,放了自己。
强大,可怕,又善良。
胡一这些年一直在姜国打理稷下广场诸多产业,一方面是为仙家做事,一方面也是报答龙阳当初的恩情。
可是……
胡一从没想过以身相许——虽然这也是报恩的方法。
“师父,如果您需要徒儿这样做的话,徒儿也是可以的。”
胡一对龙阳不反对。
事实上,没有哪个异性能反对。
于公于私,胡一都不会拒绝。
岳川挠了挠头。
怎么搞得跟汉匈和亲似的。
“算了算了,你当我没说过……”
走了两步,岳川又返回来将茶水一饮而尽。
“你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
胡一默默收拾着桌上的茶具,嘴角微微勾起。
“师父,这种事……怎么可能当成没听过呢……”
“之前,我是觉得自己没机会,从来不敢生出这种想法。”
“可现在……”
“师父,如果仙家需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
胡一撩了撩鬓角发丝,清冷的面部线条逐渐柔和起来,一双眸子也变得勾魂摄魄。
有些东西,是天赋!
根本不需要学习和训练。
“究竟出了什么事,竟然需要用美人计?”
没多久,胡九、胡十、胡十一出现在稷下饭庄。
“阿姐!”
胡一继续沏茶。
只是这次,她放下茶壶,轻轻“嗯”了一声。
对面三兄弟连忙躬着身子端起自己那杯茶。
也不敢喝,就端在手上。
“你们三个,以前是青丘的影子,现在是仙家的影子。”
“我且问你们,天下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或者什么特殊的事件。”
“仙家,有没有出现什么不正常的损失,阻碍?”
“事无巨细,一一说来。”
三人听到这话,冷汗都冒出来了。
以往干的都是维护稷下饭庄、稷下广场。
自家货郎在哪受欺负了,自己出去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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