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就你那吊儿郎当的劲,啥时候能改改,这是简单的转学吗,这是托付,人家之鱼可跟你不一样,孩子交给他,我放心,是不是,之鱼。”李悲城看着田之鱼的脸问道。田之鱼没有说话,点了点头,他知道教育好一个问题少年,所费的心血是常人所想不到的。
“悲城,昨天就想问你个问题,这大学路两侧都拆迁了,咱那西泰山周边咋不拆啊,好像断了线似的?”田之鱼不解地问,为什么在中州城区与无梁新城之间要断开这几公里,而又再要向南延展呢?
“要说这事啊,还得我给你一个正确答案,这生意人啊,尤其是大生意人,迷信得很,据说吕金顶这家伙对东岳大帝敬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凡是个东岳来头的,那怕是个鸡窝式的小庙,他都供着、敬着,不动一草一木的,就连你们田家这次拆的那几户,搞祭祖仪式广场的,他还大放厥词了一番,说什么损坏了古文明建筑呢,嘿,这人啊,是只兴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啊。”李悲城感叹着,看样子并不是什么王志和所说的,他对吕金顶也不是什么感恩戴德的。
“噢,我说呢,不拆也好,回家也有个地方不是。不过,听说正县北关那一大块快开发了,那可是一大块肥肉啊。”田之鱼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哼,拆肯定是要拆的,但建什么,恐怕这回他吕金顶就不当家了。”李悲城冷冷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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