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雕像中间的地板裂开一道口子,口子缓缓张开,最后形成容纳一人出入的门。
也正是他们当时进入这墓室的大门。
几人手里悄然备好武器,等着一击爆头。
一个长满茂密头发的头颅刚从门口冒出,满脸刀疤的大汉眼睛一眯,转瞬间拔出自己背后的冲锋木仓,“哒哒哒”,对着来人就是一顿疯狂扫射!
可那飞射而出的弹药还未来得及射穿头颅,就在半路被人一鞭子卷走,如龙蛇摆尾,砰然拍在壁面上,引起墓室一阵颤栗。
“洛娘,你什么意思?”
刀疤壮汉木仓口指着洛娘的额头,满目狰狞的刀疤显得阴森可憎。
“伊什基,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点龌龊的心思。”洛娘收回鞭子,笑颜如花的走向来人,丝毫不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影响心情。
“哟,我的小宝贝来了。”洛娘挽过来人的胳膊,乐不可支的伏在肩膀上,摸着来人的小脸蛋。
正是尤里,嘴里叼着一根玫瑰,轻轻地插在洛娘盘起的头发上。
“果然鲜花就该配美人。洛娘你真是越看越美啊,我都自惭形秽的觉得自己是个老头子了。”
尤里情意绵绵地看着洛娘,手心托起洛娘柔弱无骨的柔荑,在手背上深情的吻了一下,弄得洛娘满目娇羞,捂着嘴嗔笑。
旁边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恶心的直反胃。
尤里闭着眼睛,唇停留在洛娘的玉手背上良久,忽然打了个响指,变戏法般从空而降一只肥嘟嘟,肉乎乎,爪子还在捧东西吃的小仓鼠。
刚好落在尤里的手中,被尤里献宝般奉上给了洛娘。
小仓鼠有点懵,小脸蛋鼓鼓的都忘了吃。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了看尤里的脸。
“洛娘,这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抓来的一只古老种小仓鼠。知道你最喜欢养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了,这只可是我精挑细选,最胖,毛色最好,最可爱的一只。”
尤里拦过洛娘的腰身,撩起一缕从额头滑落的发丝,轻声细语的在洛娘耳边吹着气,小仓鼠顺势落入洛娘怀中,毛茸茸的触感摸起来爱不释手。
洛娘捂着脸,满满的少女惊喜状,世界满屏的粉红色小桃心。虽然她已经快四十了,但是人家的少女心永远不灭。
“啊,尤里,你真是太懂我的心了,太浪漫了!”洛娘捧着尤里的脸狠狠亲了几口,一排的口红印诉说着他们的疯狂与张扬。尤里满目含春,受宠若惊的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在洛娘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但眼睛却斜过来,余光挑衅的瞄了伊什基两眼。
伊什基眼里怒火熊熊燃烧,木仓柄在愤怒之中被拧压的咯吱作响,险些弯曲。
这个小白脸惯会装模作样,讨女人欢心,更是碍手碍脚,坏他的事。他一定要找机会把这小白脸剁成肉酱!
愤恨的冷哼两声,伊什基收回武器,撇过脸,眼不见心为净。
尤里的出现,出乎了他们的意料。白发苍苍的老头子摸了摸胡须,向前两步,不管气氛,便开始质问尤里。
“你给我们假的地图,还有脸过来。一个溜须拍马的废物不在外边好好呆着,跑到这做什么?”
听到这话,洛娘不乐意了。
什么叫溜须拍马的废物?意思她是马屁股?
白发老头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怼尤里几句,却没想到话到了洛娘耳朵里就变了味。
“呵,邵大师,平日我敬你是个长辈,对你客气几分。可你今日,是要在我面前质疑我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你最好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老脸有多丑,像个猴屁股似的,看着就辣眼睛。”
洛娘软软地倚在尤里身上,温柔如水,对着邵大师说话却没什么好脸色,说着还皱起脸,撇嘴,好像看到了一坨屎。
要不是碍于面子,她现在就把这不要脸的骚老头剥了皮。
邵大师何曾受过如此侮辱,虽不是地位多高,但作为长辈,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众人见了都要敬他一分,除了罗斯家族的几个大当家外,哪有人敢对他如此怄气指使,更是当众羞辱?登时暴跳如雷,拄着的蛇头杖蛇嘴里吐出一个光球,噼里啪啦,电光炸现,在半空中爆开,电丝像蜘蛛网一样盖在尤里与洛娘头顶,将他俩围住。
“好你个不识好歹的臭丫头,爷爷我今天就好好教育你,什么叫尊重长辈!”
邵大师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蛇头杖扬前一挥。
“万丈天辉!”
电网突然缩紧,电光闪烁,如火花流星,刺的人眼睛如针扎般疼痛。
地面被电网灼烧,冒出灰黑的烟,呛入鼻子里像吸了辣椒面,火辣辣的忍不住流出酸涩的眼泪。
洛娘身边两个面瘫青年一左一后,站在电网两侧,竟是要徒手拉扯电网,阻止电光的轨迹!
肉体凡胎,宽大的手握住电网的丝线,被劈的血肉模糊,一张完好的手,皮肉从指间剥落,露出白森森的骨头,白色的电光瞬间点缀上红色的血珠,平添了一抹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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