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身子下蹲,长腿踢中他的小腿,攻势化解了他的力道,却也撕碎尤里肩膀处一大片布料,露出健硕厚实的三角肌。
那人后跳两步,又很快欺身上前,招招直逼要害,尤里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挨了数招之后,干脆放弃闪躲,迎身而上!
那人击中了尤里的肚子,忍着痛,尤里抓住他的手腕,在对方来不及反抗抽回的时候,右勾拳用力挥在了此人头穴,竟是将人暴揍呕出一口鲜血!
擦掉嘴角处的血,那人竟哼笑一声,把玉佩丢了过去。
“兄台好身手,此等招法还从未见过。敢问兄台师从何处?”
尤里接过了玉佩,瞧了瞧,也没瞧出什么花样来。揉着肚子,有点想上厕所,四下观望似是有些不耐烦,“什么师从何处,小爷我自学的。”
“自学?”来人大惊。
这是何等天赋,竟能自创招法,还能令他受伤,此等人才必须要收入囊中。
见了这玉佩,还能如此气定神闲,游刃有余,不阿谀谄媚,当真风骨绝佳,有大家风范。与那些就会溜须拍马的相比,强出不知多少倍。
来人似乎对尤里极为满意,竟要拉着他们入府一叙。尤里以要上厕所为由拒绝了,不过此人不打算放弃。
“在下李建成,乃唐国公之子,若是兄台内急,不如来府解决,好让在下好好招待各位。”
直接搬出身份,以免对方装作认不出,虽然他们的确不知道他是谁。但这身份搬出来,多少也得给他薄面。
李建成?
雪舞樱小小地惊愕了下。没想到这个眉清目秀,风骨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李建成。真是出乎意料,还是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运气也太好了。
雪舞樱给了尤里一个眼神,拒绝的话咽回肚子里,尤里终于松口。
李建成似乎很开心,走在前面带路,与尤里并排而行,滔滔不绝,恨不得将他们底子都扒出来。
“哎,这李建成是谁?”姜厘戳了戳雪舞樱的胳膊。
雪舞樱无语地睨了姜厘一眼,小声说道,“李世民知道么?他就是李世民的哥哥,玄武门被杀的那个倒霉太子。”
“啊,就是那个可怜鬼啊。”姜厘一拍脑门,“李世民是谁?”
对话没办法继续了,雪舞樱选择无视姜厘。
难道你来之前都不好好看看资料的么???
几人就这么被一个还在成长的未来霸主小正太给拐回了家。好吃好喝的一顿招呼,姜厘肚子圆的都要站不起来。
从睡醒到现在就一直在吃,姜厘觉得自己好像胖了几圈。跟斐炆的胳膊比了比,嘀嘀咕咕,“还好没她肥,我就放心了。”
若不是外人在此,斐炆要把姜厘揍开花。
酒桌上,李建成一个劲给尤里灌酒,酒喝开了,就什么都聊上了,不知不觉间竟开始称兄道弟,也着实是李建成这人嘴皮子厉害,把尤里夸得飘飘欲仙,更是会拉拢人心,什么为了兄弟万死不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还弄了结拜仪式,尤里听得心里暖和,迷迷糊糊就被拐跑了。
姜厘甩着小手绢大呼感人。
雪舞樱忽然觉得,有必要给这两个脑子进水的家伙上几节政治课。
酒足饭饱之后,又上了不少点心,甜丝丝,酥软不腻的各种糕点,雪舞樱都没忍住多吃了几块。尤里与李建成喝完酒,拉着大队伍又是赏花,又是赏池子的,好不惬意。一晃儿就到了傍晚。
李建成还想让他们留宿,不过四人有事在身,只得作罢,约好改日再来叙旧。
不过这么久就愣是没看见李世民什么的,也不知是李建成刻意还是真的那几位太忙,根本见不到人。
比起这个,眼下他们更在意的是即将发生的事。
在雪舞樱的领路下,几人很快便到了破庙处。此时已月上中天,破败的寺庙显得阴森恐怖,冷风肆虐,斐炆抱着肩膀打了个冷颤。
“该...该不会...有鬼吧?”斐炆咽咽口水,显得有些害怕。
“哎,哪来那么邪乎的事。快走吧。”姜厘拉住斐炆的胳膊,扯着她和自己一起走,自己却连看一眼寺庙的勇气都没有,心里忐忑不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当初在这过夜的时候,怎么没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姜厘总觉得这里邪门,催雪舞樱快点离开这。
但雪舞樱停在原地不动了。
“这条路,我们刚才走过了。”雪舞樱指着自己在一颗树上刻下来的痕迹。
“不是吧?”姜厘瞪大眼睛,凑近一看,还真是。
难怪觉得这景色这么眼熟。
“不会是鬼打墙吧?”斐炆哆哆嗦嗦地跑过来,挨着雪舞樱靠得极近。
犹豫着,雪舞樱点燃了火折子,准备在走一趟试试。
没有定位指向真的不方便,古代就是这点不好。交通工具落后,基本全靠步行,他们还不会骑马,更是没有卫星定位,找个路相当麻烦。
转了一圈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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