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没去,这边儿大伙儿一切都准备好了,赶到后天,也都在那个深圳港口那边。那是集合了,这边你看马三,缠个纱布,一看就有意思。
包括这边儿潘革,杜崽,闫晶,包括肖娜,哈僧,戈登,大伙儿基本上都带齐了。
这边代哥底下的兄弟是谁,江林,左帅原本是不去的,代哥硬给叫来,必须得去,这边加上一个马三,剩下的那就是北京这帮老泡儿了。
大伙儿的一共十来个人儿,往船队一上,一点多钟,船长一摆手,“大伙儿扶稳了,开船了,”一开船,这一路欣赏这风景,吹个小江风儿,那叫一个惬意。
一二层儿的,一楼有那个洗澡的,有卫生间,还有休息大厅,二层像个小凉亭似的,你在上边儿可以看风景,就特别牛比。
时间这一晃,来到五六点钟了,天还没大黑呢,夜幕刚刚来临,一看两边的风景,高楼大厦,太惬意了。
两面的风景,两边的高楼大厦,一看太惬意了,这帮老泡一看,“妈的了,还得是南方,你看人深圳,是不是你北京比不了。”
一楼的厨师在底下忙活,什么中餐,西餐,包括说粤式的这个餐点,二三十道菜,足够大伙儿吃了,起初大伙儿都挺好的,大象有点儿晕船了,在这块儿挺难受的。
大哥这一看,“你怎么的了?”
“那个,我有点儿迷糊了,有点儿恶心,晕船了,下去给拿点儿药去。”人家那个游船上,都有这个晕车药。
这边大象也吃不上,这一路欣赏这美景,从深圳到广州不是很近,也不太远,慢慢悠悠开十多个小时,晚上十点半抵达广州越秀天歌码头了。
往这儿一停,代哥这一看,“大家玩儿的怎么样,”这帮老泡这一看,“玩儿挺好,太牛比了,这一趟得不少钱吧?”
“代哥看看,咱别纠结那个,多少钱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咱们大伙儿享受了,必须得是好玩了,玩乐了。”
这边这一下子,这帮老哥们有点儿这个流连忘返了,甚至说陶醉其中了,真叫一个享受。
往下这一来,代哥这一看夜幕降临了,“从广州开过来几台车,完了之后咱就不坐船回去了,这个坐车回去。江林,你交代一下。”这边他们该在这玩在这玩,这边代哥到广州了,没给别人打电话,打给谁了?
“喂,男哥,我加代,我到这个广州越秀天歌码头了,刚下船,你过来完了之后,咱找个地方吃点儿饭,吃完饭你给安排个地方儿,咱大伙儿今天晚上,好好玩儿一玩儿。”
“加代啊,你这挺有闲心,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行,你来吧。”
杜铁男,从越秀沿江路开了四台车,拉四车人,都谁?不光说是兄弟,有那个沿江路这帮老板,酒店歌厅的老板。
听说加代回来了,过来想请加代吃饭,往这这一来,跟代哥这一握手儿,“代哥。”代哥管他叫男哥,俩人儿互相尊重。
“这我给你介绍一下儿,这个是肖娜大哥,北京的。”男哥往这一来一握手。
“娜哥,我叫杜铁男,你好你好。“
挨个儿给介绍一遍这边儿,你看戈登,哈僧,白小航,杜崽,以及说肖娜,全给你介绍了。
这边这一下子大象有点儿憋不住了,“代哥,跟前儿有没有那个公厕啥的,我这肚子有点儿受不了了,还有点儿迷糊,有点儿冷。”
“你往前走没多远儿。”
“那行,我先去一趟,”大象上大号去了。
大伙儿在这儿聊会天儿,也等着,一会儿没有十分钟大象也回来了,大伙儿往车那一上,潘革还说,“娜哥,你人加代,不光说在深圳人家哥们儿朋友多,打仗都那么多人,一看到广州了,你看你这哥们儿还请咱吃饭,你看人开的都啥车,最次都是开凯迪拉克,娜哥。你还开你这老破车。”
“不是,你能不能唠嗑儿?潘革,你要不能唠,咱俩别唠。”
“不是,你看娜哥,你别误会,那我没别的意思,你看我这不是说加代好嘛。”
“那你老拿我比喻,你非得拿我说事儿。”
你说他们那帮老哥们儿,在这儿说说笑笑的,但是都不会生气。
等着他们去哪儿?去广州站,越秀区的广州站,往这边儿一来,到广州了你没啥吃的,你第一是啥呀得是散点呀,你再一个就是什么下午茶了,最牛比的到广州就得吃海鲜了,海鲜非常新鲜,而且这块儿做的味儿跟别的不一样,非常鲜美。
到这块儿大伙儿在船上,也吃饱喝足了,到这儿就是品尝品尝,往这儿一来,一个挺大一个海鲜城,就在广州站旁边儿,三层楼的,差不多儿3000平,里边儿的装修非常豪华,包括这个客人,都非常多。
但是铁男已经安排好了,大伙儿往里这一来,大象在后边儿,那个有点不对劲儿,有点恶心,“我上那边儿卫生间去一趟。“
这帮兄弟也不讲究,江林留个心眼儿,他比较讲究,大伙儿毕竟说北京过来的,自个儿是东道主了,你不能自己先上去了,去给人扔底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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