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我这不知道吗?”
“这回知道叫二哥了。”
“那你说咋整?找大哥?”
“啥大哥呀,大哥啥事还得靠着咱俩呢,还找大哥。”
“报阿sir吧。”
“你那个脑袋你能不能想一想啊,还抱阿sir,咱们打了有十来分钟,阿sir都没来,你没发现吗?人家能调300来号人来,指定有关系,你真说报阿Sir了,整不好不抓人家,给咱们抓了。”
“二哥,那咋整啊?”
这边正说咋整呢,加代把电话直接给打过来,叭的一接:“喂,三光,你不牛b吗?你跑啥呀?”
“加代呀,什么意思啊?”
“没啥意思啊,这个事不算完,听没听见?你现在痛快过来给我道歉来,给我服软来,额外的我要赔偿100万,今天你给我送过来,这事拉倒,不找你,你要不送过来,在通辽,我都给你打出去,我让你回不了通辽。”
“你吹牛b呢加代?”
“我吹牛b?要不你就试试,我给你两个小时时间,你要不来,你看我找不着你。”啪的一撂下。
这边给三光都气坏了:“二哥,我直接找他去,我整两个小香瓜,我整点小管管,我直接炸他。”
“你可拉倒吧,尽整那极端的。”
“哥,那我出去躲两天,我出去一段时间。”
“三弟呀,那是那么个事吗?你这一跑,以后通辽你不混了,名不打没了吗?”
“那你说咋整啊?”
“找柱哥,看看柱哥能不能说把这事给摆了?”
“二哥,找他掉我身价。”
“你这时候还啥身价啊,你听我的吧。”把电话直接打给柱哥了:“喂,柱哥,我是二光。”
“二光啊,这个怎么的了,我听底下兄弟说怎么打起来了?”
“柱哥是这么回事,我弟弟三光,底下一个兄弟叫志刚,他呢,就是挂了一个马子,是北京坐台的。在北京人老板可能跟他发生点什么口角,底下这个兄弟志刚,到那块给人砍了,给脑袋给砍了。这不多北京社会就过来了,想跟我三弟谈一下,你也知道上三光好脸好面,这不就定点了吗?今天没打过人家。”
“哎呀,这事让你们办的,那怎么能这么办事呢?”
“柱哥,你看这个事?”
“跟谁打起来了,知不知道都叫什么名?”
“是北京的加代。”
“谁?”
“北京加代。”
“这名这么熟悉呢,你这么的,你俩先上我公司来吧,我看看这事完之后怎么摆。”
“行,柱哥,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啊,过来吧。”
二光拽着三光直奔刘柱的公司。
另一边二把小委委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喂,老弟啊,事是不是办完了?办完的话就赶紧撤吧,赶紧回北京。”
“哥,仗打完了,但是我现在不能走,我还得抓他呢,我得整服他。”
“老弟呀,你知道这个事多大不,赶紧撤回北京,你听哥话。”
“哥,什么事我来摆,我不带给你惹麻烦的,你这么的,我再给你拿20万。”
“这不是说那什么,那你这么的,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你马上走。”
“行,放心吧。”
二光三光直接到刘柱的公司了,往屋里一来,二光也挺客气的:“柱哥。”
三光也喊:“柱哥。”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柱哥,这个北京加代,没寻思能有这么大本事,找了这么多社会,把那个长春的张红岩,张涛都给找来了。”
“张红岩,张涛都来了?”
“哥,你知道啊?”
“我咋不知道呢,那不长春小贤的兄弟吗?是他哥们,那这个人能量不小啊,这么的,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他唠一唠。”
这边刘柱把电话直接打给加代了:“喂,是加代吧,这个我怎么称呼你,叫哥们吧。”
“你谁呀?”
“哥们,我呢,大名姓薛,叫薛光辉,本地给我起个外号叫刘柱。”
“你说吧兄弟,什么意思?”
“二光三光是我弟弟,知道错了,服软了,希望通过我这个跟你谈一谈。”
“服软了?那怎么不亲自给我打电话呢?”
“兄弟,还是怕你,这个确实是都错了,在通辽呢,也找不到别人了,实在没招找到我了,我不管他,没人管了,这么的哥们,能不能说我去找你,咱们当面的谈一谈,包括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只要说咱们这边能做到的,不带还价的。”
代哥一听,对面说话挺客气的,一点装比的意思没有。
“那行,那你过来吧,鸿福酒楼。”
“行行行,那好哥们。”
这边薛光辉刘柱一个人开车奔这个鸿福酒楼来了。
代哥他们在屋里是一个大包厢,得能坐三四十号人,全是这帮大哥级的,这阵仗也不小了,包括旁边的正光都说:“代哥,你刚才打电话那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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