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公子,前面好像堵了。要不行的话,我们掉头吧?
诸公子:别,别。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不就是走街串巷看一看真实的情况吗?没事,把轿子放下,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轿夫:那,那,你看......
诸公子:给我找个外套就可以了,我把眼镜摘下来,没有人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的,好不好?把轿子靠边停下。
轿夫:行,公子,我把轿子靠边停。
诸公子把眼镜摘下来,穿着一件特别普通的运动外套,轿夫拎着包,轿门一打开,诸公子下来了,来到这个水果摊儿上,也像老百姓一样,伸着脖子过来看热闹。
田东旭:小孩啊,混社会呀,你差得太多了,早点收手吧,咱别到最后落得缺胳膊少腿的下场,混不出名不说,再把自己给搭上,多特么犯不上呀?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这些水果给我捡起来,哪一个坏了,买哪个的单,我不为难你们。我田东旭,绝对不欺负小孩啊,你别看我兄弟正光现在不在了,我田东旭绝对不能看着正光当年这帮子兄弟受任何的委屈,那绝对是不行!见过H社会吗?你田哥让你见识见识!“
帮助一拳老田挥起曾经打过众多社会大哥的大拳头捶向那小孩的脑袋,那小子啪啪往后退了三四步,扑通就坐在地上了。
后面七八个小孩一看,“给大哥报仇!”说着拿着小卡簧,拿着砍砍,镐把冲着田东旭就过来了。
李云从后腰趴地掏出了小Q,一上膛,朝着上边“砰”地一下,“谁动弹,我看看,谁动弹我打死谁!”
诸公子一看,“这特么太不像话了呀。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在大街小巷,这怎么有人......现在不是都往上收这个东西吗?怎么还有没交的吗?
轿夫:诸公子,你看......
诸公子:你不用说,我再看看,来,我再看看。他们这伙人明显都四十来岁了,那怎么能欺负一帮孩子呢?啊,真打呀!
李云大小眼一瞪,“拿钱来,拿钱!”
那小子:哥呀,没钱呀。有钱的话,就不用出来收管理费了。
李云:没钱是吧?行,没钱的话,给你长个教训。告诉你,小孩儿得赶紧回去好好上学,不能出来混社会,知道吗?
李云砰地一下子打在了那小子的腿上,那小子“啊”地一声惨叫,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大片,吓尿了......
田东旭:咱大家伙都听好了啊,正光虽然是不在了,大家伙有任何的问题啊,都可以过来找我。正光呢用十年打下来的名声,我绝对不能让它毁于一旦。在此呢,我田东旭宣布啊,也算是通知到了,有我老田待着一天,我绝对不允许大家伙收到任何欺负。
底下一大帮人,“好,好!”在这鼓掌。田东旭感觉,我擦,当大哥是好,平常跟在李正光身边体会不着,现在正光走了,这呼风唤雨的感觉真好啊。
田东旭挺个大肚子,“行了,行行行行,没事了,上那个梨花园找我去啊。”
田东旭对着躺在地上的小子说:“行了,以后不许混社会了。今天特么打你打得轻,知道吧? 上医院去吧!”
老田迈着小方步领着十多个兄弟走了。等走到诸公子跟前的时候,诸公子看了田东旭一眼,田东旭也看了一眼诸公子。
诸公子:你叫啥呀?
田东旭:我叫啥?新来的呀?少打听咱们,你能多活两天!打听我们?你俩一伙的呀?我看你岁数不大啊,想给这小孩报仇啊?打死你信吗?妈的!”
轿夫:“哎,兄弟,你说话干净点!”
田东旭:我说话就这样,我干净不了!我说话再脏,我比你四九城那句什么丫和好听!呸!”
诸公子来到被打的这伙小孩跟前儿蹲下问道:“哎,兄弟,他们因为啥打你啊?”
“他们是H社会,H社会......”
诸公子来到红旗轿子上,把刚才的衣服一脱,往边上一放,说道:“一帮人在前边流血牺牲,是为了保护一方净土。我不能让这一方净土,被这些人就这么地糟蹋。马上给市总公司发消息,我现在就要找他们问话......”
轿夫把电话直接打给了市总公司的一把手张宝和,“喂,你好,请问是张菊吗?”
张宝和:啊,你是哪位?
轿夫:我家诸公子想见一见你。
张宝和:行行行行,我们马上就列队欢迎!
轿夫:我家公子说了,形式主义不需要,把门给我们打开,告诉我,你在几楼,我们直接上去给你反映问题,然后我们就走。
张宝和:是!
张宝和、田壮这帮人最害怕诸公子这一类人下来,因为他们随便溜达,反映的情况,必须得当个事来办。说不迎接是绝对不行的。
红旗轿在市总公司一停,轿门一打开,张宝和亲自领着田壮等人在迎接了。
张宝和:鼓掌!
诸公子:不要影响其他同志的工作啊,我不是说了嘛,形式上的东西要少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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